25.025 小可怜儿(1/2)
程凉岸闭上眼:“连守了五年的誓言都违背了,我得干点别的坏事来压压惊。”
温秉想让她高兴些:“有布料翻动的声音。”
“脱衣服?扯被子?接着呢?”
声声在耳,那声音本没有什么,世俗靡靡之音而已,温秉可以冷耳旁听。但要讲给程凉岸听,那就变味了。温秉的脸红一直染上耳根:“......”
程凉岸会意:“男女近身较量,看来进展很热烈。还有呢?”
温秉挪了挪身体,背对着与程凉岸隔开一道壕沟,刻意冷漠地评价着:“怪叫声。”
程凉岸闭着眼,声线平稳:“哦,情不自禁、人之常情。还有呢?”
“杯子碎了,桌椅翻倒。”
程凉岸快要睡着了:“多场景更有情调,嗯,不枉兰花酒店这么贵......”
温秉神智清明,毫无睡意:“韦先生在骂人,那个叫小薇的女人在哭,她挨了一巴掌。”
程凉岸翻身靠在温秉身上,意识开始模糊:“嗯,男人......这不是什么良性癖好。”
温秉感触到身后的热度,不自觉为之吸引,他翻身躺平,程凉岸顺势靠在他的肩上。
“程凉岸,韦先生破口大骂,他说小高孝敬的蛇灵把把根本没用。”
“嗯?嗯?!”
“你觉得怎样?”温秉眼神定定,看着诧异难当的程凉岸似笑非笑。
程凉岸心神未定,身子一仰坐起来,盯着墙壁怔怔发呆:“小高?你确定?”
温秉气定神闲,悠然点头:“听韦先生的口气,小高似乎是他的下级。”
程凉岸心里一沉,怯怯地问:“韦先生很不愉快吗?”
温秉侧耳听见了一些闺房趣事,他私心里不想讲给程凉岸听,正进退维谷:“......”
程凉岸一见大事不妙,气势一下子弱了八度:“韦先生很不爽快吗?”她似的,声音抖抖索索。
温秉软了心肠,拐弯抹角地描述:“女方很娴熟,她把韦先生哄得很好,韦先生已经平静下来了。”
程凉岸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伸手摸到那床的枕头下,她前儿在那枕头下摸出两百块钱,现在又摸出个巴掌大的玻璃瓶子来。
黄色溶液充盈其中,一颗蛇灵把把晶莹如明珠——这是新货。程凉岸多不舍得,捧在手中反复摩挲,“亏了......亏了、太亏了。”
温秉听她神叨叨念经,“你怎么还有这东西?!”
程凉岸满脸幽怨:“新货呀,本来预防着有个万一,备着赔给高先生的,现在兜兜转转,看样子八九不离十该赔了,我又舍不得了。”
“你很重视众生长亭的信誉?”
“那当然,童叟无欺。我卖给高先生的蛇灵把把和孝敬你的那枚是同一批货。”
温秉嘲讽地恨了她一眼:“孝敬?你以后要是再给我吃这些东西,我打断你的腿。”
程凉岸想了想,抱着侥幸:“其实那批蛇灵把把也就过期了半年而已,也不太可能一点效用也没有呀。怎么连你也......温秉,你是不是肾虚很严重?”
“......”温秉瞠目结舌,愤恨地磨了磨牙,“睡觉!”他手一扬,被子被一阵风鼓起,再平静时壁灯已经灭了。
黑暗中,程凉岸悠悠地叹了口气:“想想也是,要不是肾虚严重,你也不敢跟我睡一块。哎......有的人表面年纪轻轻,背地里已经身如止水咯。”
“......程凉岸!”壁灯应声又亮起,温秉忍无可忍,翻身捂住了程凉岸的嘴。
程凉岸丝毫不在意自己说出了什么狂言,犹自黯然伤神:“你说我运气多差,难得做一回黑心生意,偏巧遇见个肾虚超标的主儿。”她的嘴不消停,气息热热洒在温秉的手心里。
明明只是无关紧要的琐事,温秉却尝出一败涂地的滋味来,他默默地收了手,临上俯视暗自纠结的程凉岸,带着无奈:“算我求你,睡觉好不好?”
程凉岸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手里包裹着灵官瓶子,“你帮我送到隔壁去,摆平韦先生,我就睡。”
温秉二话不说,抢过瓶子就下床去了,前所未有的干脆。程凉岸忙叫住:“等等,回来!”她看着价值不菲的蛇灵把把,突然舍不得了,“值两万呐......”
温秉不听,已经出去了,门重重合上。
程凉岸忍痛割爱,亏得心肝脾肺都抽抽,后悔之意澎湃汹涌,她等过如隔三秋的五分钟,温秉终于回来了,拿着蛇灵把把完璧归赵:“这种情形......不好打扰。”
程凉岸将瓶子一把抢过来,端出一毛不拔的架势:“正合我意!这么晚了,还是睡觉吧,哪天会着高先生再说。”她将瓶子藏在原处,笑得像个家有余粮的地主婆,“睡觉啦。”
温秉见她貌似要消停了,只求早点睡觉,为免节外生枝,他一言不发,动作轻轻地躺在床弦上,唯恐一个不慎又惹起旁边小祖宗的兴趣。
可惜,他低估了程凉岸的爱折腾。
已经后半夜了,外头的喧嚣声色都淡然不少,可程凉岸不知道又为什么睡不着了,在她的七分天地里翻来覆去。
温秉的意识被她的一举一动牵着,夜不成眠:“程凉岸......你别再动了。”
程凉岸轻轻地哎了一声,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了。”
被温柔以待的温秉反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心里敲起一个警钟,又将身体挪远了些,“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的这笔后患无穷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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