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找到自己以前写过的古言,高一的时候写了,无聊发给大家看看(3/6)
花月颜朝车夫大吼。面色倏地阴沉下来。看来这霜雪之夜,注定不眠。当深蓝色的眸子里的瞳射出暗红色光芒时,望见那光的人全都眼神空洞,失了神采,那眸光里有着控制人心的力量。锋利的细爪出指间冒出来,长发箕张,在月光的映衬下有些变白的趋势。喉咙里发出尖锐的嘶鸣。獠牙刺穿了车夫的脖子,温热的鲜血涌入花月颜的喉咙里,滑过舌尖的味蕾,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妖冶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整片大地似乎都被染成了红色,深得像血,已化作白雪的青丝又有了回青的迹象。
燕丹孤独的一人立于雪上,目光如炬,凝视着花月颜,充满了深情。看见带着血色的泪从花月颜的眼角滑落,打在雪上,也变作了雪,她的泪,没有温度,比凛冽的风雪更让人觉得冷,哪怕只是远远望见。
“一定很痛苦吧,婉兮姐姐。”燕丹说的小心翼翼,忧郁而悲伤。
花月颜疯狂的面色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娇躯猛的一颤,勉强克制住自己,眼中有那么一点诧异,随之就被猩红淹没。她挣扎着冲着燕丹发出近乎辨认不清声音的呐喊,无力且嘶哑。“求求你快走,我真的,真的已经不想再吃了。”泪哭干了,暗红的液体瞳中滴落。月色越发的好,月光越发的寒,寒彻入骨,隆冬里,雪仍旧下着。
燕丹未曾理会花月颜,拿出一把银亮的匕首,冲着花月颜微笑。“其实,不用忍的,婉兮姐可以对我下手,作为交换,做我的王妃如何?”匕首刺入燕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他的血是温的,化了满地的雪。时间慢慢流逝,燕丹的面容越发苍白,匕首滑落时,他再也支撑不住,徐徐倒下,双眸合上的那一刻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
“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这么冒失!”花月颜眼角的泪痕依稀可见,月光像雪一样,只是却不再那般寒彻心扉。
满地白霜,无处话凄凉,匆匆忘了思量,累了时光。
暗刺
,你帮帮人家嘛!”杨婉兮眨巴着大眼睛恳求的盯着沐介言。
“不可,此事若是被师父知道,你我都不会好过,我不会同意的。”屋外桃花开了,出奇的娇艳。沐介言语气坚定,面容还有些稚嫩却已经有了丝丝威严。
真的不帮?”杨婉兮心里挣扎着,似乎在做一件重大的决定。
“你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小心,外面不好玩就回等着你,快走吧,被师父发现你就走不了了。”阳光撒在沐介言俊秀的面容,渲染的轮廓很温和。他很自然的擦掉脸上的口红印,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直到杨婉兮背影消失殆尽,他才回过神,眼睛里满是落寞,连暖阳里的影子都显得颓唐,“婉兮,你对这医仙谷就真的毫无留恋吗?”
“禀谷主,小姐已经出去了。”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感觉不到一丝情绪波动,能够漠然的对待任何事,必是最顶尖的刺客。
“很好,记住!你只有三天时间。”杨廷之抚着长须,看不清脸上是何表情。
谷外的天空很蓝,像大海的颜色,娘亲说,海是最美的地方,和天空一样,代表自由,是杨婉兮从小到大向往的地方,她向着海的方向进发,带着娘亲看海的愿望。
“这位姑娘,吾乃燕太子丹,不知可否借些银两于在下,他日必双倍奉还。”小男孩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下子挡住了杨婉兮的去路。说完还礼貌的向杨婉兮作了一揖。
杨婉兮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小不点,八九岁的样子,浑身破破烂烂,若不是眉目还算清秀,活脱脱就是一乞丐。杨婉兮顿时心里酸酸的,太可怜了,不是为了活命,谁会抢劫呢,只是这强盗貌似小了点,还蛮有懂礼貌的。同情心泛滥的杨婉兮拿出一大把东西交到小燕丹的手上,“小弟弟,姐姐也不能帮你太多,这些东西给你,应该够你生活一阵了。不过以后千万不要骗人,可不是所有人都和姐姐一好心的!”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摸摸小燕丹的头继续赶路。
小燕丹望着那快要消失在自己视野里的背影,对这个随手就给了自己足以买下一座城池财富的女子萌发出了一种朦胧的情愫。
“姐姐叫什么名字?”燕丹冲着背影大喊。
杨婉兮转过身朝燕丹挥挥手,露出满满的笑容,“我叫杨婉兮,记得以后要报答我喔!可别把我给认错啦!”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有想真的要得到什么,她也不会想到,那小男孩的确是燕太子丹。
燕王纳新后,燕丹不愿称其母,逃离皇宫,流落民间。后回燕,复为太子,人皆称其有大才。
杨婉兮从来没有想过死亡,只是当她的世界倏地黑了时,她开始怕了,他不想看不见蔚蓝色的天,他不想就这么离开人世,她不想……
那一刻她想起了医仙谷,那个生她养她的地方,原来她对那个地方竟还会有眷恋,眷恋着沐介言,和一个只有虚伪笑容的父亲。
黑衣人擦干匕首上的血迹,他做这行很多年了,记不清死在他手下的究竟有多少人,他是天生的刺客,从来没有失手过,这次也是一样。
他知道当他踏上归途时,注定会迎来死亡,死神之镰在他的头顶高举,黑暗中的人影冲他发出咯咯的笑声。
“杨谷主,任务完成。”刺客冷着脸,挺地站在杨廷之的对面。
杨廷之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着两颗琉璃珠,很随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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