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祸水东引（中）(2/2)

下马车时，赵老夫人先行一步。

檀生扶在车辙上，偏头对赵华龄轻声开了口，“崔莺莺和张生西厢幽会被撞破，最先挨板子的会是谁？最先被要了性命的又是谁？”

不待赵华龄开口，檀生道，“是撞破这桩丑事的人。”

赵华龄泪眼朦胧，愣愣地看着檀生身姿绰约地下了马车。

赵华龄似懂非懂。

赵檀生的意思是…她的母亲并不是自杀而是因撞破了什么事儿…才会被杀？？

赵华龄心下大悸，目光瞬时变了。

赵华龄已经十一岁了。

她已经懂得仇恨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