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唐猛士(2/2)
绍,纳头便拜,“多谢恩公活命之恩!”“这……”刘昶见着这情节有些纳闷,这哪跟哪啊,说时迟那时快,赶忙伸手欲扶起跪地的李嗣业,奈何自己只有武力21的渣渣,怎么可能拉的动人,只能急忙开口道“李昊兄弟,夸夸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有什么事起身再说,何必跪着呢?”
然而李嗣业纹丝不动,只是跪地说到:“恩公,勿要多言。请听某把话说完。”
“额,好吧。您请说!”刘昶知道自己肯定拉他不起,只能由着他了。
“此乃舍弟李亶”李嗣业指着身后牵马者说到,被李嗣业叫到的李亶也赶忙脱下斗笠,跪在了其兄长身边“李亶拜见恩公”。
只是此时的李亶可没像卡牌中的那般,看此时的李亶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与卡牌中那一身龙袍的李嗣源相去甚远。
正当刘昶扉腹之时,李嗣业继续用爽朗的声音说到:“三日之前,吾弟嗣源随某去往陈留的路上不幸病倒,险些因无钱治病丢了性命。不得已,做起了乞丐,然而收获甚微。正当吾绝望之时,恩公竟然派遣家仆于路散钱,吾因而的了半吊钱币。随后找了间药铺找大夫看了一下病。大夫说要是再晚去几个时辰,舍弟这条命就没了。恩公,此大恩大德,某实难回报。”
听到此处,刘昶便知晓他俩为何下跪了,细细想了一下,自己确实在三日前路过一个镇子,偶然看见几个乞丐集宿在一破茅屋中,一时不忍,便着刘阿四分了点钱财与他们,不曾想,竟因此就到了这俩人。心中直说,“天意啊!”
既已知晓缘由,便再此抚慰道“李昊啊,某当时只是见尔等几个流民集宿咋那破屋里,且那天似乎仍然下着小雪,心下不忍,故而散了些钱财与汝等,好让汝等找个好点的地方住宿。区区小事,不值得二位跪拜,速速起来了吧。”
看着李嗣业兄弟俩毫无动静,就又继续说到:“二位,如今盗匪在侧,汝等跪于此地颇为不妥吧?”
闻听此言,李嗣业看了下四周,对刘昶时拱手言道:“恩公稍待,看某擒杀贼猷。”
旋即起身,阔步来到两阵之中,解下腰间狼牙棒,“嘭……”李嗣业执棒砸地,一声闷响过后,如雷的声音骤然想起“忒!尔等宵小,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持械抢夺,可有王法呼?”
李嗣业将狼牙大棒举起搁于肩上继续吼道:“尔等还不速速退去,否则李某之棒可不认得谁是人,谁是畜生!”
贼阵中,何环听得对方又是骂贼又是骂畜生的,心中大怒,一开始看到对面商队阵中走出来这大汉,见其魁梧异常稍有些俱意,然此刻,却已是怒气攻心,又兼之前一合挑杀了一个看似有些武艺的护院,故而早已把惧怕二字扔去了爪洼国(额,如果他知道有这国的话),厉声喝到:“莽汉,休得胡言,看你家何爷刺你个大窟窿”。
只见何环一抽马鞭,左手执缰,右手挺槊,直取阵中李嗣业。
马蹄得得,何环驱马挺槊直奔而来。然,李嗣业却只将大棒重又斜置于地,右手紧握棒杆,矗立在原地,眼见得双方距离越来越近,但李嗣业纹丝不动。
何环见之,心下大喜,凭着经验,只需胯下战马再有两步便到了手中长矛最佳的攻击距离,遂抖擞精神,右手臂微微收拢,握紧长矛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只待距离一到,便可刺击而出。
两步瞬息而至,何环大呼一声:“看矛……”,右手臂猛然发力,手中长矛带着呼啸,极刺而出。
然而,刺击过后的何环大吃一惊,“人呢?”原来这一矛居然刺空了,之前大汉却不知了去向,这让何环惊俱不已,急急的拉住马缰,只勒得战马人立而起,而此刻,何环终于看见对面的大汉在哪了。
丈高的空中,一道黑影极速下降,人立而起的战马与马上的何环正好在这道黑影的落点上。“贼猷,受死!”在黑影与下方战马和马上何环相交时,一声暴喝想起。
“嘭……”
随着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带起了一丈高的烟尘。
“嘶……”
待得烟尘散去,本已寒冷的天气中,凭添了几分寒气。此刻,所有人都仿佛空气中温暖被抽干了,全身上下都不自觉的抖动。
是害怕,是惊悚!
在那烟尘散处,一个浑身是血的大汉矗立在那里,手中的大棒还在滴着红红的血液。在这大汉面前,一个浅坑之中,一团黑色的汨汨冒着殷红血液的物体在里头。原来,那就是何环和他胯下战马的尸体。可如今,谁也分不清哪块是马肉,哪块是人肉了。
正当众人呆立发愣之时,又是一声暴喝从那浑身是血的身上发出:“兀那贼子,还不快速速退去,莫非都要像此獠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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