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二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1/2)
黄一凡在前世并不是一个天才。
黄一凡也自问自己的文学天赋并不高。
好在,命运奇妙的让他来到了这一个和前世并不太一样的世界。
在这些年,黄一凡除了不断将前世一系列作品搬运到这个世界之时,更多的还是对于自己一系列知识的丰富。如果不然,那么,黄一凡哪怕在别人眼里再有才华,也不可能站于水木大学这一个三尺讲台之上。
对于现代诗,黄一凡虽然并不是特别的喜欢,但他同样用心做了一翻研究。
“这堂课是现代诗鉴赏,那么,问题来了,我们应该如何去鉴赏一首诗歌?”
黄一凡说道:“很早就有一位先生提过,诗有三境,意为物境,情境,意境。还有一位学者也曾经说过,诗有三意,意为形美,声美,意美。其实不管是诗有三境,还是诗有三美,其实他们的意思都差不多,只不过是换了一种说法罢了。
不过,在鉴赏一首诗歌的时候,我想,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在等着我们。
我们如何知道这是一首诗?”
不得不说,黄一凡提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鉴赏先不说,我们先得搞清这首诗是不是诗这个问题。
“如果是古言体诗,相信大家可以看出,这个是五言,这个是七言,而不符合这一些格式,只是纯粹押韵的诗,我们便会认为他是一首打油诗,或者认为是一首杂言诗。但是,对于现代诗来说,我想请问一下各位,我们如何鉴别一首诗是否是现代诗?”
说到这里,黄一凡却是恶搞了一下:“我突然想起了几年前我写过的一首作品,或许不少人都有印像,这首作品叫做对白云的赞美。各位不许笑天上的白云真白呀我想请问,这首对白云的赞美是否是一首现代诗?如果不是,请给出理由,如果是,也请给出理由。”
一本正禁的忍着笑上课的确是一件很累的事儿。幸好黄一凡忍住了,但台下其他的一些学子早就笑得前俯后仰。
“天上的白云真白呀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这可是十大现代诗之首呀。”
“坑,我现在才知道这首诗原来是黄教授写的,不行了,不行了,完全毁形象呀。”
好一会,待众人平静下来,黄一凡点了前面一位举手发言的学子回答问题。
“黄教授,我认为对白云的赞美并不是一首现代诗,因为他没有什么意义。”
“意义这种东西没有一个标准,所以也很难从意义从去判断。”
黄一凡摇摇头说道。
“黄教授,我认为对白云的赞美不是一首现代诗,因为他就是一个标点符合硬生生分行,所以看起来有了一首诗的格式。”
另一位学子站起来回答说道。
“这位同学,现代诗本身就没有具体的格式,怎么就认为这首诗看起来有诗的格式呢?如果我们认为对白云的赞美很有现代诗的格式,那么,只能证明我们的眼光还是太局限了。”
黄一凡仍是摇头。
“黄教授,我认为对白云的赞美没有押韵,所以并不是一首现代诗。”
又有一位同学站起来说道。
“如果押韵是评价一首诗的特点,那么打油诗就是最高标准的诗了。”
黄一凡继续摇头。
“还是回到之前的话题吧,我们如何才能判定这是否是一首现代诗。”
叫了三位学子,三位学生的回答都太过于片面,事实上,不只是他们,恐怕是一些教授他们也很难给出一个如何判断现代诗的标题。
“辞海对于现代诗的定义是白话诗,认为现代诗就是用白话写出来的诗,同时也是自由体诗。也正因为自由,所以古诗体上的一切格式,押韵,平仄,都可以去掉,而我们如何去判定这是否是一首现代诗呢?”
说到这里,黄一凡打开了投影仪。
“我们来看一下这首诗。”
软件这时显示出了一首五言诗。
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这是一首来自前世著名诗人“裴多菲”的自由与爱情,当然,这是翻译过来的诗。
不过,哪怕是翻译过来的白话诗,他同样充满着无比的韵味。
“这首诗粗看一眼是古体五言诗,但再细看的话,我们会发现,这完全是用白话写的。所以,我们并不能认为他是古体诗。那么,他是否属于现代诗呢?”
黄一凡自然不会说这首诗是裴多菲写的,同样他也不说这首诗是自己写的,他只是拿这首诗用来教学而已。对于此,黄一凡也没有给出答案,他即没说这是一首现代诗,也没说这不是一首现代诗。同样,黄一凡也没有再请学子们回答问题,他只是提出了这个问题让大家思考一下。或者说,黄一凡拿出这一首诗并不是让大家思考,而是打开他们此前一直被局限的思维。
谁说现代诗就要像那什么说一句,控一格一样的格式?
看看这首自由与爱情,这是不是现代诗呢?
说完,黄一凡换了下一页:“我们再来看看下一首诗。”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首诗是前世卞之琳的断章,至于为什么叫断章,据说当时是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所以取了断章这一个诗名。但是,或许也正是这一个神来之笔,断章与这一首诗的内容却是产生了一种空前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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