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2/3)
g,这跟品性无关都是天性所致。”若溪瞥见她立起的高领下有掩盖不住的梅花,笑着说起来,“越是遇见自个心爱的女人,男人们就越疯狂。你过来,我告诉你……”若溪伏在她耳边轻语着,直听得她捂着脸不敢睁眼睛。桂园哪里明白这些男女之事?她做丫头的时候,只是见到若溪跟宜宣你侬我侬甜蜜的模样,到了床上如何行事却不得而知。不过她隐约知道宜宣每晚都不闲着,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主子面带桃花眼含春水的娇羞模样,更平添了几分美艳。连身为女人的她见了都移不开眼睛,更何况是宠爱主子到骨子里的二爷?
“男人沉溺女人的身子,或是因为美色,或是因为爱情;女人却仅仅因为爱,而臣服于男人的身体!这是男人跟女人本质上的不同,注定了男人是用下体思考,女人却用心去感受。
所以两个人看待事情的角度和结论自然而然就不同,指望他了解你心里的每一个细微的动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二爷对我的好你看在眼里,就是那般也不能事事想到我心里。夫妻之间有什么事必须要说出来,不然引起误会就会影响感情。
我冷眼旁观看得明白,那林长山虽然为前妻守孝一年,可她们之间并不见得有多深厚的感情。缅怀过了,心里没有愧疚,他便可以全心全意的对你用心,这何尝不是个好的开始?这正说明他对你们的感情看得重,也想要全身心的投入,想要给你全部的情感。”若溪知道桂园能理解林长山的行为,可作为女人,心里不会不介意。
听了她这番话,桂园心中的郁闷散去了一大半。她暗暗琢磨,昨夜林长山温存中带着的霸道到底是为何?说到美色,她似乎算不上;说到爱,她就更加的无法确定。
若溪看见她眼中的迷茫,轻笑着说道:“感情的事旁人反而看得比当事人明白,不过旁人说得话当事人未必听得进去。林长山对你如何,你自个慢慢体味。以你的性子,肯定不会做出格的事,可不要委屈了自己。若是林长山敢欺负人,你就离家出走给他点颜色瞧瞧!”
“离家出走?”桂园听见吓了一跳,觉得这想法太过疯狂,“奴婢可不敢!再说奴婢从未出过远门,走都没有地方去。”
“谁让你去外面了?直接回临风居,我就不信他敢进来管我要人,到时候看他的态度如何才能让你回去。所以你不需要觉得自个势单力孤,我可是你的靠山!”自卑是爱情的大忌,夫妻二人站在平等的地位上才能长久。
若溪知道桂园总把自个当成小丫头,身上还少一分当家主母的派头。桂园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她怎么能不帮着撑腰?
听见她的话,桂园不由得有些感动,眼睛红通通的有些哽咽。
“看你矫情的模样,让我都不敢再说话了。赶紧把你的眼泪憋回去,免得被你家男人见了以为我苛责了你。”若溪见状打趣着。
桂园忍不住害羞,眼角眉梢都流转着掩饰不住的春意。成为人妇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多了一分性感妩媚。若溪越发的确定她昨晚上肯定是洞房花烛了,促狭地笑着轻问道:“尺寸和持久度如何?”
饶是桂园再怎么知道自个主子四下无人时喜欢风言风语,还是吓得满脸涨红,半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若溪见到她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宜宣打外面进来,桂园脸像大红布一扭身出去了。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气氛有些奇怪?”宜宣纳闷的问着。
若溪见到他回来感觉奇怪,赶忙问发生什么事了。宜宣拉着她的手坐下,说道:“什么事都没有,只是我们骁骑营要到深山训练,估计来回要十来日。我给他们放了半日的假,回去收拾行李跟家人告别。”
“怎么事先没听你提及?”若溪一怔,觉得这事太过突然。
他无奈地说道:“我也是早上才接到皇上的旨意,听说这次训练还有禁卫军参加。”
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不过若溪还是从中嗅出了火药味。这分明是一场双方真刀真枪的对抗赛,刀剑无眼自然是有危险。
看见她面露担忧,宜宣笑着说道:“你放心,我身为骁骑营的统帅自然会以指挥布局为主。况且只是训练,再怎么较真也不能像对待敌人一样。”
“我去给你收拾行李。”若溪知道他有分寸,于是便不再多言。只是心里到底是担忧,眉头微蹙起来。
宜宣把她轻轻拥在怀里,不让她动弹,“行李晚一点让丫头们收拾,带两件换洗的衣裳就行。方才你再跟桂园说什么笑得那样开心,说出来也让我乐呵乐呵。”他就是想让若溪高兴起来,这才转移了话题。
“呵呵。”若溪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不会喜欢听的。”
“哦?你这样一说我还更想知道了。快点告诉我,不然让你好看。”他威胁着亲了若溪一下,抱着她的手在她的敏感处瘙痒起来。
若溪的侧腰天生怕痒,忍不住笑着躲闪起来,可身子被他禁锢住无处可逃。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把问桂园的话说了出来。
宜宣听了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哪里学来的混账话?谁跟你说得,我把她的舌头揪下来喂狗!”他似乎真的生气了。
“不就是跟你学的?”若溪却半点不害怕,反而瞪圆了眼睛瞧着他,“谁让你行事之后总是逼问我这个问题?”
他闻言立即没了脾气,随即假装恶狠狠地说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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