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三章,出来玩,不忘记家里人(5/6)
。“海疆这一段,自从我到任后,逐步收回一小部分。还有一大段,在如今的主将江强将军手里,江将军分段给几个鱼霸打鱼,每年吃好些贿赂不说,因为我收回海疆,对我视若眼中钉。要不是我是王爷的人,他早把我撵走。”
白卜皱眉头,手指先点在绘有海水的位置上。
“地上的旧封地,由附近三个城池,全城,临地和南城管辖,换几任官员,都还是和江强将军关系不错,有清廉官员,只是不敢出头。这里面隐藏的出息,也大了去。”
太子心里放下一块石头,皇帝和他在京里谈论这件事情,认定不可能每年收息一年不如一年。
报上来的理由,什么海难多,什么雨水多,难道以前几十年里没有过?
如果真的是天灾,太子反而要难过,因为可收息的地方少了。是贪污,反而可以放下心。土地和可用的海疆不少就行,贪污官员们可以更换。
也让太子觉得这一行不虚此行,他可以中大用。
殿下问的希冀:“听说有些地让海水淹没?”
白卜肃然:“卑职拿脑袋保证,卑职有证据,证明不但没有地让海水淹没,反而是有些地方海水退去,新出来好些地。卑职寻找旧地图,这就是证据。”
旧地图仿佛大放光彩,上面盖的延宁郡王旧官印,原本灰暗,也一下子明亮起来。
太子笑得合不拢嘴:“你很能干。”其实心里在想,殿下我可以大展身手,揪出好些贪官来。传到京里去,听到的人都会说殿下能干吧?
太子今年十七周岁,初次出京,有孩子气在所难免。
梁山老王语气沉重:“江强坐大,我也有原因。江家是本地一霸,世代为官。我梁山王府掌管全国兵权,其实主要精力放在北方。北方先是跟赫舍德会战,保证商路通顺。等打完再来看这东边,延宁郡王战死已有时日。儿子们为争权,不肯报出来。直到我查看上报,太上皇一怒之下,把王爵高悬。先几年,几个儿子还争,没几年,你杀我我杀你,听说剩下的那个也病死,再无后人。”
他在这里若有所思:“葛通打鬼主意的那年,出来一个延宁郡王的后人,后经查证是假冒的,但手中作为凭证的东西,却是真的。说不好后人还在。”
长叹一声:“不提这些不打紧的话也罢。从我父帅开始,东海交由本地郡王主管,本地官员监视。延宁郡王一死,我还是与水军互相监视。历年为防互相勾结,官员几年一换,没有想到,还是出现这个局面。我也有错。”
“利字当头。”白卜是萧观的人,不着痕迹为梁山老王开脱。
在这里不是计较老王对不对,太子、袁训和镇南老王只把心思放在地图上,仔细的盘算着这事情该怎么办。
只要不牵涉到孙子,镇南老王主意又多又快:“照亲家的话,互相勾结有十几年出去,也说不好,延宁郡王在的时候就有。十几年可以生出一代人,这算上代黑到下一代,百姓们不但眼前黑,心里对朝廷也失了信任。”
“是啊,”太子痛心。
“办这差,要重拾百姓们对朝廷的信任,也要让贪官们肯伏首。不要人心动乱,那林允文指不定也到过这里,就是他不在,兴许还有个小天教、高天教、低天教,只怕就等着贪官们百姓乱,大乱一场呢。”
只要不说到孙子,镇南老王犀利之极。
闻言,袁训抬头微微一笑,镇南老王敏锐的捕捉到,心头一动,问道:“小袁,我来问你,你这游历,还有另一桩差使在身上吧?”
他不明说,袁训也听得懂指林允文,笑容加深调侃老王:“我有多少差使在身,带你们上路,这信我也不写。”
梁山老王回想旧事满腹心事,对这回答也大笑出声。
镇南老王啼笑皆非:“如今的年青人都精似鬼了吗?我还没有提呢。”
袁训对他笑得狡猾,镇南老王不再多说,继续商讨。
“这不是咱们几个人能办得成?缺人手。”镇南老王喃喃。
他是自语,但袁训这一回应得痛快:“有人。”太子震动,他也不知道另外还有人,对岳父看了看,见他没有就说,总是不方便,也就没有多问。
临行前,皇帝让太子遇事多和张大学士、梁山老王和袁训商议,接下来,太子听的多说的少。
……
“兄弟,”袁训送殿下回帐篷,刚到自己帐篷外面,让白卜叫住。
见左右没有人,袁训沉下脸:“你应该叫我哥哥,怎么当众叫我兄弟?不是怕你的兵起疑心,我一拳打你到水里去。”
这称呼总让袁训想到三个无良的主仆,萧观、王千金和白卜当年在京里,大家对殴的那些日子。
都是我是你哥哥你爷爷,用这样的话互相占便宜。不敢占小王爷便宜,还不敢欺负另外这两个吗?
对侯爷的抗议,白卜耸耸肩头:“你不喜欢?不喜欢也改不了。其实我真的比你大,不骗你,王爷是你哥哥,我比王爷还大半年。”
袁训大惊小怪,瞪着白卜的脸:“你只大半年吗?不是大十年?”
白卜气结,夸张的泄愤的想,就王爷那张黑脸,真的比他大上十年,也看上去只比他大半年是不是?
他嘟囔:“和以前一样,绵里针,表面看着好好好,其实你肯吃什么亏?也是的,没想你来头那么大,难怪三个人里有你一个,”
袁训嫌他话多,呛声道:“你找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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