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相讥讽暴躁出狂言(1/2)
自己堂堂一娱乐圈老油条,啥名场面没见过,啥好看的男人没见过,怎么会在这种头脑简单的“原始人”面前露了怯。
今天就要让它见识见识咱们21世纪的女人有多彪悍!
快速酝酿了一番情绪,云锦书张口就把当代女性嚣张的话语自由权展示了出来。
“陆星画,你这人是不是没进化好,就你这样的,还不如生产队的驴,也不知道瞎得瑟个什么劲儿!丑死了,谁稀罕你!恶心,比被苍蝇咬了一口还恶心!”
横竖是不打算签他了,她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可他,听得满身怒气。
她说自己恶心?还说自己长得丑?
陆星画向来对自己的容貌引以为傲,却接二连三被一个臭女孩子说丑,他又怒又愤。
“丑?”
他嗤笑一声,“丑得让你魂不守舍,白天没得着便宜,夜晚便又寻了来?”
云锦书被噎得说不出话,可她哪肯认输
“还太子呢,天天一点正事不干,就知道关心自己长得好看不好看。好看能当饭吃啊,好看能让国富民安啊,好看能当武器去前线打仗啊!况且你一点都不好看,丑得既肤浅又可笑,不够丢人现眼!”
云锦书全然不把男人得越激动,身体也跟着挣扎起来。
她要从他身上起来,这样脸对脸趴在他的身上,着实有点影响发挥。
陆星画眼中的怒火越积越盛,一个使劲儿,再次拉近与她的距离,手里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重,禁锢得她动弹不得。
他的眼神过于暴戾,仿若暴风雨前夕。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云锦书立即艰难地向后耿直脖子,充满鄙夷地开口:
“干嘛,我告诉你别动嘴啊,少来这一套。”
陆星画微微眯眼。
少来这一套?他怎么觉得只有这一套对她管用!
“不动嘴,那我们动动其他的,嗯?”
他嗓音低沉,边说边用双腿钳制住挣扎不休的她,动作暧昧无比。
这个只会往外喷黄色颜料的废物油漆桶,云锦书在心里早把他骂了一百遍。
对,就是废物。
啥朝代啊,太子这么吊儿郎当的。
不是说历朝太子都有顶级导师一对一辅导的吗,怎么眼前这位除了耍帅搞黄,一点正事都不干的。
草包,只能是草包一个!
心里这样一想,她嘴上亦不再客气。
“我告诉你啊陆星画,你这缺心眼二百五的,给我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她话说得相当硬气,可被他称作“二百五”的男人在这种是事情上一点都不二百五。
他一下子就觉察到了身上女子的慌乱,于是低低嗤笑一声:
“我从来不和女人好好说话,只跟女人好好做事。”
他本就桀骜fēng_liú,此刻说出这等话来更是满格的心猿意马,令人浮想联翩。
云锦书被他的话气得杏眼圆睁,再也顾不得什么战略战术,使了劲儿挣扎起来,嘴里亦加急“战事”,毫不客气地回怼他:
“恶心,真令人恶心!就你这败家子儿的样子,迟早得把国家玩完,迟早地让百姓跟着受苦!”
陆星画瞳孔猛然收缩,目光倏尔变得深沉,玩世不恭的模样转瞬被冷冽气场代替,仿佛变了一个人。
没有人敢这样弹劾当朝太子,从来没有!
他可以被藐视一切,但绝不能被藐视社稷。
“臭丫头,你给我听好,我朝国势之尊,超迈前古,凌驭诸夷,不和亲,不结盟,天子可守国门,君王可死社稷,个个铁骨铮铮,哪里轮得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恶意抹黑!”
是,修身齐家他或许略有欠缺,但治国平天下,自认绝不含糊!
陆星画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说给云锦书。
翩翩贵公子,堂堂太子爷,他可是有着远大理想与抱负的储君。为民为国、建功立业之情绝不容小觑。
他说得义薄云天,云锦书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这只黄色废物油漆桶竟然对自己说江山、说社稷?
“就你?你也配?就你这种不成器的富二代还口口声声不和亲?谁看得上你!你想和别人也未必同意,早晚得被退婚!”
她满脸都是讥讽,丝毫不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听她提到“退婚”,他的眼神暗了又暗,之后松开禁锢着她的手,不再说话。
云锦书松了一口气,心中无比得意——吵架嘛,从来没输过,何况如今自己更乃是两个人的加持。
可是,哪里不对劲儿?
他这么轻易就被ko?
直到,他口中冷冷喊出“来人”二字,云锦书这才意识到自己草率了。
这里既不是言论自由的2021年,也不是人人都宠着自己的牧云国。
这里是陆盛国腐朽封建的太子府,哪里能消化得了自己这么超前的观点。
外面杂而有序的脚步声响起,似是内侍应声而来,云锦书更是暗呼一声“糟糕”。
手机还没拿到,自己可别又被搭了进去。
心急之下,她挣扎得更加用力。
“陆星画,你放开我,你松手。有本事抢手机,怎么没本事松手啊!”
她被他禁锢在怀中,在他身上来回挣扎捶打。
“呵,装腔作势,欲擒故纵!”
他冷眼,不动声色地看她表演。
她越挣扎,他越用力;他越用力,她越气愤。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皆是气喘吁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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