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床第怪癖(1/2)
当荀韵柳顺从地躺在床上,被盛水羽剥除掉全部衣裳后,她的脸上已是一片木然。
一丝淡淡的血腥气迅速充斥在被帐子围住的一方床榻内,并扩散开来。
荀韵柳知道,盛水羽在床第间的怪癖又要显露出来了。
他们甚少行房事,大多数时候,盛水羽对鬼怪更感兴趣些,所以基本不怎么碰她。
但他并非是有意冷落她,刚好相反,他对她一直都很好。
只除了这件事。
在盛水羽偶尔兴起之时,他会与她亲吻,去代替夫妻之间更常做的那件更亲密的事。
可就是他的这种亲吻,在荀韵柳刚嫁入盛府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无疑成为了荀韵柳噩梦的开端。
荀韵柳为此用了一年的时间,来适应盛水羽这种变态至极的亲吻。
殷红浓郁的血带着浓浓的鬼气,此时在荀韵柳的双唇之上缓缓浸染而过,并顺着荀韵柳的面颊一路下滑,滴落在洁净的枕间之上。
血花在锦缎上逐渐晕染开。
愈浓的血腥气刺激帐内的盛水羽的喘息逐渐粗重起来。
荀韵柳被鬼怪的血晕染成鲜红的两瓣娇唇,如同一朵簇然绽放的绚烂妖冶之花,在昏暗的床帐内闪烁着魅惑的暗光。
盛水羽已俯身而下,双唇紧紧与这对殷红相贴合,他的双唇在上面不断辗转碾压,让唇齿之间的每个角落都盈满鬼怪的血气。
于他而言,这个亲吻的过程,犹如是对鬼怪的另一种形式的深入探索。
是一种在精神上极致的能让他生出快感的虐鬼方式。
置身于鬼血的气味之中,将一朵初开的花朵极尽蹂躏,令其不断发肿发胀,直至破皮,当另一股新鲜血液渗出后,这场施虐盛宴才得以落幕。
荀韵柳只觉嘴唇已痛得发烫,她微微扭头,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那一方花圃。
花圃之中,那株兰草在日光下依然盎然盛开着,纯净得不受一丝污染。
一行清泪自荀韵柳的眼角滚落而出,随即与枕上的血污混为一体。
事后,两人平躺在床榻上,铺盖着被子,短暂休憩。
荀韵柳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
“母亲今日又跟我提起诞育子嗣之事。”盛水羽罕见地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荀韵柳眼神一动。
她缓缓扭头,看向身侧的盛水羽,见他皮肤白得不似鲜活之人,那双就算在白日里看着也阴冷十足的双目,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你想要了?”她问他道。
盛水羽的目光移向她肿得有些发翘的双唇上,沉默了片刻。
然后,他却突然坐起身,开口道:“你先休息一会儿,离午膳还有一两个时辰。”
说完便起身下榻。
荀韵柳想要起身服侍他更衣,却被他伸手按了回去。
“夫君还要出门?”荀韵柳问道。
“不了。”盛水羽径自换上了那件绣有红线暗纹的黑色宽袖锦袍。
“慑鬼院、大理寺和将军府,三方都未能办成的事,不想却被我办到了。”盛水羽接着又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有些得意。
这便是他今日回来心情好的原因。
荀韵柳放在锦被上的手微微一拢。
她口气故作随意地又问道:“夫君是要去私牢?”
盛水羽看了她一眼:“不错。”
很快,他衣裳便已换好,临出门前,俯身又在荀韵柳肿翘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后才出门离去。
荀韵柳伸手轻碰了下双唇,嘴角泻出一抹苦涩。
见盛水羽的身影逐渐走远,荀韵柳神色突然一敛。
她迅速起身更衣,也不准婢女更着,自己独自出了院子。
她前往的方向跟盛水羽刚才离开后前去的方向一模一样,目的地都是同一个——
盛府内关押着上百只鬼怪的私牢。
那处是盛水羽每日必去之地,荀韵柳曾因为好奇偷偷跟过去一两次。
她今日再跟过去,却是因为盛水羽临走前说的那句话——
“慑鬼院、大理寺和将军府,三方都未能办成的事,不想却被我办到了。”
她隐约觉得盛水羽去私牢,恐怕跟这件事情有关联。
过了半柱香的时辰后,荀韵柳回来了。
她的脸色比刚才要白上几分,像是才受了某种短暂的惊吓。
进屋后,小丫头婢女阿兰迎上来,她有些疑惑地看着荀韵柳,关切地问道:“三少夫人,你怎么了?”
荀韵柳略显仓促地摇摇头,对阿兰低声吩咐道:“快来给我研磨。”
说完便朝书房快步走去。
书房内,她将一封信飞快写完后,递到阿兰手中,慎重地交代她道:“立刻送去三皇子府,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阿兰愣了下,然后赶紧接过:“是。”
三皇子府中,三皇子正坐在书房内读着手里的一封信,正是荀韵柳让阿兰送来的那封。
他看完信后,将信重新折起来放在一旁,提笔写下一封信,然后唤来一名小厮,让小厮送出府去。
不过,在三皇子交代小厮送往何处时,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这让站在一旁的顾咏未能听出只字片语。
待小厮拿着信离去后,三皇子突然问身侧的顾咏,道:“顾先生,你可想知道信上说了什么?”
顾咏目视前方,方才在三皇子看信时,他就刻意避开视线,不敢往信的方向瞟上半分,生怕三皇子生疑。
所以当三皇子问出这句话时,顾咏有一瞬间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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