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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子一定要找回来。徐杉跪在地上,嘴角一扬,这又开口念了起来。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徐杉这一张口,吓得父亲徐粟脸色发白,赶忙上前用手握住他的嘴。
可原本还慵懒的躺在长榻上的老祖,突然出奇的睁开双眼,支起身子却又躺了回去,还神神秘秘的招手叫过徐桧,小声的在徐桧耳边问道:“他这叨叨的,我怎么感觉在哪儿听过。”
见对方动容,徐杉挣脱着,这又即刻念了起来。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恶已;皆知善,斯不善矣。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音声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也,为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徐桧这也竖起耳朵又听徐杉又背了一段,这才回了老祖的话:“他这念的好像是道德经,我在盐监府上听公子也是这么念的。”
“你没听错吧!”
老祖一听,瞪着两眼惊喜着从长榻上站起,一把抓住徐桧双臂问道:“你的意思,他这小小年纪,还知道楚圣人老子的学问?”
“应该是吧!”,徐桧偏头看着徐杉想了一会儿,这确实和盐监府上公子念的一样。
可他也奇怪了,那盐监府上的公子也快十四岁了,他念起《道德经》来,还不如徐杉如今背的流畅,难道这小娃娃是个神童,四岁就能背诵圣人的学问,这绝对不可能。
徐桧回了老祖的话,这又直起身来,指着徐杉道:“字都不认识,光能念有什么用,你给我讲讲这都说的什么。”
我去,这道德经全篇道也非也的,自己能背上一点就不错了,那里还知道这讲的是什么。
见对方有意为难,徐杉心中埋怨着,却也发现,站在一旁的父亲,一脸惊奇的看着自己;还有那不可一世的老祖,望着自己时,笑的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没想到背了老子一段道德经,就让这些人另眼相看,徐杉盯着徐桧双手作揖道:“孙儿还小,圣人的学问不敢乱讲。”这又话锋一转道:“不如我给你讲讲论语吧!”
“你还懂论语!”
老祖两眼冒光跑上前来,将徐福从地上扶起:“这可是孔老夫子的学问,那可是大圣人讲的大学问,连这你也懂!”
徐杉故作谦卑的回道:“孙儿会上一些。”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背完一段,他又开始讲解:“孔圣人的意思是说,学过的知识不时的去温习,这是一件乐事;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来看望自己,也是一件乐事。”
瞅了眼老祖,徐杉继续讲解道:“面对那些不能理解自己,还带有偏见的人,要做到不生气;与那些不明智的人待在一起,不要感觉苦恼,能做到这些的才可以称之为君子。”
徐杉说完,向老祖深鞠一躬,大声说道:“孙儿立志也要当个君子。”
本想变个法的骂这老头一顿,谁知这老祖竟听不明白,还疯疯癫癫的跑去祖宗牌位前跪下,不停的磕头叨念着:“祖宗显灵,我徐氏这是要出圣人了。”
“孙儿还不快来给祖宗磕头,感谢祖宗恩赐。”疯癫的老祖,这又招手将徐杉叫了过去。
徐桧眯眼望着徐杉背影,这又瞟眼身旁,早已乐的不知所措的徐粟,听他嘴里不停的叨念着:“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感谢祖宗保佑。”
徐桧勾起嘴角,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提议道:“你这孩儿还真与常人不同,不如我去盐监府上求个情,让他给公子当个伴读郎,也省了你家花费。”
“有劳叔父,侄儿感激不尽。”徐粟受宠若惊般的,这又忙给徐桧磕头。
“行了,起来吧,明日我带你父子去盐监府上拜见。”也不管这还在地上跪拜的徐粟,徐桧拂袖而去道:“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徐粟高兴的打了米酒,将徐杉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疼,回到自家小院,他便就喊了起来:“夫人,快快准备饭食,我这就去请大哥一家,来家中喝酒。”
在院中角落劈材的徐炳初,轮着斧子咆哮着开起了玩笑:“哥哥也太偏心了,你何时也给我这当弟弟的做个寿啊!”
来到小院的吕娘蓉,见满头大汗还不肯放下孩子的夫君,又看了一眼正在劈材的徐炳初,她这才上前接过徐杉,抱在怀里说道:“叔叔说的是,自古就没给小孩做寿的道理。”
“喜事儿,喜事儿,是这家里有大喜事儿。”
“喜事儿!”,见哥哥满面春风欢喜的很,徐炳初扔下斧子,跑过来吼道:“又是哪家婆子跑来提亲,我徐炳初可不答应。”
看了一眼跑来的弟弟,徐粟嫌弃的说道:“你这莽汉,我找的那些媒婆都被你赶跑了,谁还敢上门给你提亲。”
原本两件大喜事,被徐炳初这么一闹,徐粟皱着脸叹了口气:“是叔父徐桧给我谋了个差事,到盐监府上做个贩商。”
“这也叫喜事。”,徐炳初不以为然的转身离去,他与这盐监府上家奴有着不少过节,这给盐监府上当差的事,在他看来根本算不上喜事。
“我这话都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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