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遗址(1/2)
赵继统再次和奥特亲王搭档,来到了这片遗迹,领着大约三十名队员在一个空旷的广场上扎营。
在广场北面不远处的山丘上有一座祭坛金字塔,高30米,共有63级台阶,它是由2500块刻着花纹及象形文字的方石块垒成,由一个宽约10米、长约60米的石梯直通塔顶。
石阶两侧雕刻着两条倒悬着的花斑大蟒。每级石阶都刻着玛雅人的象形文字。
石碑都是用整块山岩雕凿而成,上面刻满了象形文字。这些图案和文字记载了玛雅人的重大事件这个石阶是祭司和部族首领在玛雅人祭祀的活动中登上塔顶进行祭祀的通道。
在广场南边,一座庙宇的台阶上立着一个非常硕大的、代表太阳神的人头石像,上面雕刻着金星。
另一座庙宇的台阶上,是两个狮头人身像,雕像的一只手握着一把象征着雨神的火炬,另一只手攥着几条蛇,嘴里还叼着一条蛇。
在山坡和庙宇的台阶上,耸立着一些巨大的、表情迥异的人头石像。
据说,玛雅人的第一位祭司、象形文字和日历的发明者伊特桑纳死后,就被雕刻成众神中的主神供奉于此。
另一个长1.22米、高0.68米的祭坛上,刻有四个盘腿对坐的祭司。他们身上刻有象形文字,手中各拿着一本书。
在这个祭坛的雕刻群中,还有用黑色岩石碎片镶嵌成花斑状的石虎和石龟。
在广场的中央,有两座有地道相通、分别祭太阳神和月亮神的庙宇,各长30米,宽10米。墙壁和门框中有丰富多彩的人像浮雕。
在两座庙宇之间的空地上,耸立着14块石碑,这些石碑建于613年至783年之间,所有的石碑均由整块的石头雕刻而成,高低不一,上面刻满了具有象征意义的雕刻和数以千计的象形文字,在众多的人物雕像中,只有一个看起来像女性,表明当时妇女地位的低下。
四周高低不一的宗教石碑群是用整块山岩雕凿而成的,上面刻满了各具象征意义的图案,还刻了数以千计的象形文字,以记载玛雅人的重大事件,一位名叫伊特桑纳的祭司是石碑上众多人物的雕像中最突出的人物雕像,作为玛雅人的首任祭司,他发明了玛雅象形文字和太阳历。
最有趣的是,在科潘玛雅遗址中,有座面积约300平方米的长方形球场,球场的四面有高高的、呈斜坡状的看台,四周围墙环绕,球场的地面铺着石砖,两边各有一个坡度较大的平台。现在台上仍有建筑物的痕迹。从玛雅文字的记载来看,科潘球场约建于公元775年。
远处的边缘有石阶为界,每一边都有一道斜坡,斜坡上的房子都有拱形的屋顶。
每一道斜坡的最高处都有三支记分石标。球场是玛雅城市活动中心的重要特征。
球赛由两队球手进行,双方都奋力击打一个直径大约20厘米的坚硬的橡皮球,使球穿过设在高墙上的石圈。球手们要穿上护垫,其中包括可能是用皮革做的宽大腰带。
他们击球不准用手或脚,而用前臂、肘部或是臀部向前推球。虽然我们把这种游戏称为“比赛”,但历史学家认为,玛雅人把它当成宗教活动中的神圣仪式。
有人研究发现,在有些比赛之后,输掉比赛的球手要被祭司砍下头,他们的鲜血和尸体要祭奠神灵。
或许,有些比赛可能是本地城市的最佳球手同另外一座被攻陷的城市的首领或贵族之间进行的一场斗士式的竞赛。
有些球场周围环绕着一排排的骷髅,有些球里面也包裹着人头。
赵继统带领的搜索队对古代玛雅人之所以能够了解到一些情况,是因为他们研制出了自己的一套文字体系。
玛雅人的文字体系是由被称为“象形文字”的符号构成的,这些符号代表着音节和声音的组合。在当时,可能只有少数的上层社会的人才能全部读完这些象形文字。
当时抄写这些文字的人,是用火鸡的翎毛制作的管状笔在无花果树的树皮上写字。
有时候,他们在一张长条的树皮上写字,然后把它折叠起来成为书页。现今,玛雅人的书籍被叫做“古抄本”。
不幸的是,现存的这种抄本只有四本。幸亏玛雅人还把象形文字镌刻在用来覆盖自己城市的建筑物的石块上,纪念碑、瓷器、石碑、门楣和其他石质建筑上都雕刻下了他们的文字和符号,在石碑上记录下重要人物生平中的重大事件和日期,并把某一位国王的生平以及他在位执政的大事记录下来。
不过,要想破译玛雅人的这些文字绝非易事。事实上,当最初的欧洲人把玛雅折叠式的书本带回西班牙后,最先看到这些字迹的人几乎不可能想到在几百年后的某一天,这些文字将揭示出中美洲历史和宗教当中的一个早已不为人知的时代。
1810年,巴龙·亚历山大·汉伯尔特在他的《美洲山区景色与土著居民的古物》一书中,首次用5页篇幅发表了德累斯顿的抄本。
19世纪后半叶,阿尔弗雷德·莫德斯雷在他出版的书中,收入了3份玛雅文抄本以及对蒂卡尔、科潘等其他遗址拍摄的精确照片和碑铭绘画。
19世纪末,对玛雅文字的解读工作取得了相当大的成绩。俄国学者余里·罗索夫于本世纪50年代采用了一种全新的方式来研究玛雅文字,而另一位学者塔约娜·普罗斯科拉亚科夫则识别出了玛雅碑铭的句法,这对研究玛雅文字起到了突飞猛进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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