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还记得吗(2/3)
骗您的!”霜枝欲言又止,“他是担心您想起以前的事儿,也担心您会继续犯傻,为燕王府卖命,所以干脆瞒着您……”靳月笑问,“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
“不不不,奴婢不知道您是谁,但是少夫人您生病的时候,奴婢、奴婢往药庐里送过药,知道有您这么个人。公子素来性子冷漠,所以奴婢当时想着,您大概就是公子的心尖尖。”霜枝垂眸,“公子挑选奴婢去伺候的时候,只说了一句,您是奴婢唯一的主子!”
靳月长长吐出一口气,当你知道,这世上有人把你看得比性命更重要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心情?所有的两情相悦和白头偕老,都是悄无声息的处心积虑。
“少夫人,您别生公子的气!”霜枝急了,“公子他身子不好,也曾犹豫过,怕耽误了您,可是、可是……”
靳月低头笑了,唇角的弧度愈发弯起,“这个傻子!”
有时候傻子配傻子,也是极好的。
得知城外的事情,傅九卿倒是很快就回来了,虽然他知道青卷一直跟着她,不管发生何事,都会保她周全,可到底不是自己亲眼所见,那份忧虑始终无法消弭。
她是他悄悄捡回去的,亦是他耗费心力养活的,怎么舍得让她有所损伤?
“她呢?”傅九卿冷声问,抬步便进了房门。
“少夫人说不太舒服,这会正躺着歇息呢!”霜枝低着头。
心头砰砰跳,撒谎这种事,总归要找个有身份的做,何苦为难她们这些小奴才呢?回头公子罚一顿,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当然,如果少夫人能早点怀上小公子,这事儿就另当别论。
“伤着了?”傅九卿疾步行至床前。
许是走得急了,拂袖坐下时,他止不住的咳嗽,原本苍白的面上,生生咳出几分血色,墨色的瞳仁里,泛着清幽寒光,“怎么还会伤着?”
青卷这废物!
远远的,青卷狠狠打了个喷嚏,回头便往漠苍嘴里塞了一个白面馒头,“好好吃饭就成,骂我作甚?”
漠苍:“??”
哼!
床榻上,靳月面色青白,睁着一双委屈的眸,虚虚的瞧他,“不是太舒服,觉得胸口闷,所以……所以躺着歇会,相公,我、我有些喘不上气来。”
傅九卿面上更是沉了几分,许是真的急了,止不住掩唇低咳,快速捏住她的腕脉,“不是已经解毒了吗?”怎么还会难受?
是毒发?不可能。
难道是金针移位?不太像。
负琴怎么说来着?
哦,要媚!
媚眼如丝,媚骨天成。
可靳月到底没经验,做贼心虚的反握住他冰凉的手,声音都打着颤,“哎、哎呦,相公的手怎么、怎么如此寒凉,要不、不不不,奴家、妾身……”
怎么说来着?
“我给你暖暖吧!”得了,她记不住负琴那些调调,倒是记住了负琴的那个动作,握着傅九卿的手,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被窝里,就贴在她温暖的胸口位置。
可傅九卿的手实在是太凉,置于她身上的时候,冻得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瞬时浑身的汗毛都根根立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尤其是迎上傅九卿那双幽邃的眸,幽暗无光,蓄满阴鸷,内里如无尽深渊,只一眼便足以将她吸进去,让人难辨情绪。
“心跳是很快!”削薄的唇冷然翕合,“身子很烫。”
靳月眨了眨眼,这是什么意思?他不会真的以为她病得很重吧?负琴教的招数,怎么不太好使?许是对付那些贪慕美色的男子才管用?
也是,傅九卿是谁?
清隽冷冽,孤傲第一人。
“相公……”
还不待她开口,他嗓音清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的病灶为何了!”
靳月瞪大眼睛,她哪有病?身子好着呢!
“什么?”她鼓了鼓腮帮子,不好玩。
他勾唇,忽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弯腰凑近了她,温凉的呼吸瞬时喷薄在她脸上,“发!骚!”
靳月:“!!”
瞧着被窝里的小娘子,忽然面色涨红,宛若煮熟的虾子,傅九卿幽然叹了口气,作势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竭力克制着心底的翻涌,声音暗哑的问,“谁教的?”
靳月咬了下唇,“我、我去了一趟漪澜院!”
说到最后,她声音渐弱,宛若蚊蝇。这事说出来有点丢人,身为人妇,竟然跑去青楼讨教这些魅惑人的法子,回来对付自家相公,不知道的还以为傅九卿要抛弃她了。
“以后这种东西,不用去学!”他的掌心落在她的后腰位置,将她猛地拉近,“想魅惑自己的相公,不必如此费事,我可以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什么。”
我只喜欢……你!
靳月呼吸微促,“那、那你喜欢……”
还不待她说完,忽然间的天旋地转,她竟被他当场抱起。
“相公!”靳月快速抱住他的脖颈,生怕自己掉下去。
傅九卿很喜欢这样送上门的感觉,只要是她,怎么都好,当然……还有更好的,比如他坐下来的时候,依旧将她抱在怀里,以颇为尴尬的姿势。
但对他来说,这是最容易得手的位置。
靳月的脑子有些发蒙,以至于在她还未察觉的时候,某人已经动了手,果然啊,在某些方面女人真的不是男人的对手。
直到……
“嗯?”靳月赫然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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