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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姓在晋朝的时候,南方比较多,在江苏省境内形成著名的豫章雷姓大族,到南北朝时,才开始南北发展,所以,西晋的时候,在西北地区,雷姓还真不多见,想了一圈,除了宰相雷勖,高官中再无别人姓雷,下面或许还有雷姓,但那些人品级太低,不可能拿到布防图这么重要的东西,冯河不由后背渗出了冷汗,这个幕后人实在是高的太出乎意料了。
拓跋人相互看看,一人说:
“拿来我们先看看,然后再说。”
韩汩掏出布防图,却扯了1/4给他们,拓跋人立刻恼了:
“韩大人这是何意?!”
韩汩靠到椅背上,笑呵呵的说:
“咱们都是来谈生意的,既然谈生意,就得有点谈生意的样子,布防图这东西,看几眼便记住了,若整个都给你们,有什么不妥,我这生意就没法做了,回去怎么给雷大人交代?还望诸位体谅体谅我啊。”
拓跋人冷哼了声,显然很不高兴韩汩的做法,但,韩汩说的也确实有道理,拓跋人打开那1/4看了看,问道:
“剩下的,你们打算出价多少?”
韩汩搓搓下巴:
“现在晋室还在争夺皇权,雷大人看你们也有入主中原的想法,可是从你们拓跋部往中原攻,强敌太多,不如取道昱国,你们说对不?”
几个拓跋人没有吭声,仿佛没听到他这番话般,面色平静的看着他。
甯即是冷汗又是怒火,如果是雷勖,还真是在枕边养了只老虎,身为宰相,不但不为国考虑,反倒给别国侵入提供方便,平时看的一副道貌岸然、为国为民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干这事!
韩汩看他们没反应,也不在乎,继续说:
“雷大人说了,这东西贵重,所以要五百万两白银。”
拓跋人立刻瞪起了眼睛:
“什么?!雷大人胃口也太大了吧!五百万两!我们拓跋族几年都挣不来这么多!”
韩汩无所谓的撇撇嘴:
“这是雷大人定的价,我也不能随便更改,羌族那面也想要这份布防图,他们可是不缺黄金、宝石的,雷大人觉得我们合作多年,你们拓跋部也是很有诚信的,所以,才让我先拿来给你们。”
说完,端起茶碗悠闲的喝着。
几个拓跋人交头接耳了阵,对他说:
“五百万两确实多了,一百万两如何?这是我们拓跋部祖祖辈辈几代人存下的钱了。”
韩汩放下茶碗,笑里藏刀的说:
“诸位也真能杀价的,一下就杀去了四百万两,你们可太为难我了,我要说行,回去了雷大人可饶不过啊,咱们合作这么多年,前阵给你们的弹弩不也是很好的东西吗?这次的布防图也一样,若你们这么说,恐怕以后都没合作机会了。”
甯在一旁都要气炸了:
原来弹弩也是这个雷大人卖给拓跋部的,这个混蛋雷大人,简直是昱国的超大蛀虫。
心里气的要死,表面上还得装着,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两方经过一番杀价,最后四百万两成交。
韩汩又掏出雷大人的信递给拓跋人中的一个:
“大人,这是雷大人让我交给您的。”
此人拿过信,拆开看完后,收了起来,并没有多言。
约定好交货日期,韩汩便带着冯河离开了。
走到前堂,冯河突然捂着肚子说:
“韩大人,刚才水喝多了,这会想去茅房。”
韩汩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快点去,我在外面等你。”
冯河连连点头:
“是是是。”
然后问老鸨茅房在哪里,韩汩先出了妓院,怕自己多呆一会都会忍不住,想到房间里还有个俏佳人等着他,心里就痒痒。
冯河并没有真的去,看韩汩离开后,立刻返身回到刚才那间屋子,拓跋人不解的看着他。
冯河比划道:
“信,韩大人要我把信收回去,这次事关重大,要防万一。”
一个人在接信那人耳边嘀咕了几句,那人掏出信递给冯河。
冯河接过后,千恩万谢,然后出去了。
找到在外面等的韩汩,韩汩不高兴的问:
“怎么去那么久?!”
冯河苦着一张脸,边揉肚子边说:
“到这边有点换水土,刚才去尿尿,屎也来凑热闹。”
韩汩嫌恶的瞪了他一眼:
“走吧。”
刚走两步,冯河弓着身大喊:
“不行,又来了,我还得回去!”
说着就要往妓馆跑,韩汩急着回去要跟俏佳人温存,一把拎住他的后襟:
“给爷忍着!这里离客栈又不远,憋着!”
回到客栈,冯河一头就扎进了茅房里,韩汩则回了房间,看到菲儿还坐在桌边等他,心里暖暖的,紧挨着她坐下,伸手将打盹的菲儿拉进怀里。
菲儿一声惊叫,睁眼看到是韩汩,捶了他一下:
“爷真坏。”
韩汩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味,柔声细语的说:
“这么晚了,怎么不睡?”
冯河给她说了那一通走后,菲儿想了很久,的确不能畏畏缩缩等着别人来救自己,得像泫那样,在这种环境里,畏畏缩缩是活不下去的,所以,硬逼着自己给韩汩撒娇:
“边关这边不太平,爷这么晚都没回来,小女子担心。”
韩汩吻了下她的额头:
“别担心,爷不会有事的。”
说着便抱起菲儿准备运动运动。
菲儿急忙说: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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