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2.种花还是虐花(1/2)
王艳转入单人病房一个星期以后,过来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向王艳了解案情经过。
这一回,王艳一直刻意回避的这个话题,不得不面对了。
她的父母,已经对案件的前因后果,交代的十分详细了。
警察过来,就是针对某些细节,从王艳这里,再次核实一遍。
王艳躺在床上,始终绷着脸,警察问一句就答一句,一句多余的话没有。
显然,她对整个案件的发生过程和起因,都非常抵触,不愿意回忆。
这事也就是发生在王艳身上,若是换做普通人,恐怕从王艳能正常说话的时候,警察就已经过来了。
警察过来,也是先争得了郑国霖的同意。
案子并不复杂,问询工作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也就结束了。
这时候,王艳就问警察:“我爸妈呢?”
男警察就告诉她说:“他们已经被我们做为嫌疑人拘捕,临时关押在看守所里。”
过一会儿她又问:“他们还好吧?”
男警察只说一句:“都很好。”便不再多说。
又过一会儿,她才问:“我弟弟呢?”
警察迟疑一下还是告诉她说:“他一直在外面潜逃,拒不投案。三天以前,他喝醉了酒,掉到江里淹死了。前天我们接到报案,已经确认了身份。”
王艳就再不说一句话了。
警察走了以后,郑国霖才进来,坐在她身边,对她说:“艳儿,你放心,我已经托人了,你爸妈在看守所,没有受到难为,一直很好。”
许久,王艳面无表情说:“他们好不好的,我已经不关心了。”
郑国霖陪着她,坐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弟弟已经没了。你父母这里,你如果追究的话,他们可能逃脱不了关系,会被判个三到五年。你如果不想追究,我会动用关系,让他们释放回家。这个,你考虑好,然后再告诉我。”
王艳立刻就说:“他们是我的父母,这个没法否认。我不想追究。”
郑国霖说:“那好吧,我去办。另外,我会每月给他们生活费,让他们过得衣食无忧。”
王艳就没再说话。
整整一天,无论郑国霖怎么开导她,她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第二天郑秀莉过来,这才慢慢地好了。
但从此之后,只要提到她父母,她立刻就会变成一副痴呆的样子,谁也不敢在她面前,再提这件事情。
待她情绪渐渐好转,在专家再次会诊之后,医生建议她慢慢下床活动。
这一天上午,在医生指导之下,郑国霖慢慢扶着王艳,先两脚在床的一侧着地,郑国霖托着她腰,让她站直了身体。
连王艳自己都想不到,事先在床上活动自如的双腿,下地之后,却无法协调地迈步。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是她在床上躺的太久的缘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了。
那个刀伤,还是伤到了她的脊髓神经,她的双腿,在站起来之后,支撑体重的情况下,便无法再完成正常走路的动作。
王艳脸色惨白,趴在郑国霖肩上,失声痛哭。
郑国霖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事的艳儿,这只是暂时的,你还没完全好,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不是,不是!我再也走不了路了!”王艳哭嚎。
专家再次会诊,然后告诉郑国霖,像这种损伤,只能靠以后的康复训练,完全康复和永久性损伤之间,各占百分之五十,谁也没法预测。
从医生那里回来,王艳又睡过去了。刚才的试探性走路,和发现不能走路后的绝望哭嚎,再加上到放射科去做影像透视,消耗了她的精力。
看她睡过去了,郑国霖只好再次坐在她床边的椅子上,默默地陪着她。
一个多小时之后,王艳醒过来了,因为郑国霖看到,她的眼角,再次涌出了泪水。
郑国霖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说:“艳儿,我问过大夫了。医院为了你,再次做了会诊。他们说,等你伤彻底好了以后,只要坚持做康复治疗,彻底恢复的希望很大。”
王艳虽然还是哭,可是已经没有一开始时候那样激动了。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流泪,摇着头说:“你不用安慰我师哥,我知道,我再也走不了路了!我谁都不怪,都怪我自己不好,不肯听你和秀莉姐的话,对不起师哥,我再也不能陪着你了。”
“你胡说什么呢?”郑国霖就故作生气说,“我不是安慰你,医生就是这样说的。以我们的条件,我可以专门为你准备单独的康复训练器械,聘请专门的康复医生,天天陪着你做康复训练。在别人身上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到了我们这里,就是百分之百可以,你明白吗?再说你康复的希望,本来就超过了百分之五十,怎么就不可能重新走路呢?
你要相信我,相信你自己,你一定能够站起来,重新迈开腿走路!”
他替她把眼角的泪擦了,握着她的手继续说:“咱们就退一万步说,你就是不能走路了,你不相信我也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吗?你不是不知道,我是个重感情的人,你把你的一辈子交给了我,我也会用一辈子回报你的,你明白吗?”
郑国霖就这么哄了她一下午,终于哄得她不哭,这才起身到外面去,给郑秀莉和舒雅打电话,把王艳的情况告诉她俩,让她们有时间的时候,就过来看看王艳,帮他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舒雅接到他的电话的时候,正和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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