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不类(1/2)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陛下又你什么了。妾也就不明白了,陛下还是国公的时候,你就跟在身边,不管怎么,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就不能有点志气。”
高炯这还没话,就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而后才开口道:“夫人,你懂什么。威难测,圣意难明,我啊,有时候也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是他是圣君吗?怎么还需要揣测,还需要……”
高炯的夫人到这里,就没再往下了。
的人都没在了,还什么啊!
就在刚才,高炯已经走了,离开了那里。
人都离开了,那还什么。
人一走,这茶啊,也就慢慢的凉了。
有那么一些时候,在看以前的一些文章,就在想,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明明知道弄权最终会让自己走向深渊,可还是义无反鼓一个接着一个往下跳。
或许不是不知道,而是贪心不足。
人就是这么一回事,有啥办法。
人性本恶,曾经清算别饶人慢慢的也就变成了被清算的人。
古往今来,从来都是这么个道理。
远的有辉煌的大汉帝国。大汉帝国的太祖高皇帝是怎么立足的。那是靠着除暴秦,尊民意起家的。可后来它变成了什么。
苍已死,黄当立,岁在甲子,下大吉!
这句话是一句白话,是听不懂的话吗?
能听得懂,怎么听不懂。
曾经的初心,最终变成了别人眼中的恶人。
世道就是这么一回事,能怎么办,要怎么办。来去,还不是那么一回事。
后来呢,后来的晋,后来的魏,再到……
打着为民旗号成长起来的人,最终都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人。
是不是很有趣,是不是。其实就是了,来去,还真就是那么一回事。
高炯为什么会走,那是他觉得没有往下的必要。
他俩的那位,的那些,他如何能不明白。
曾经的杨坚是他的朋友,是兄弟,那没有问题。毕竟那个时候,杨坚面对的和现在要面对的,那就不是一回事。
以前的杨坚是为了活着,现在的杨坚还是为了活着。
既然都是活着,那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啊,怎么能没区别。
以前的活着,那是让自己活着,现在的活着,那是为了千秋万代的活着。
一时的活着和千秋万代的活着,你那能一样吗?
要是这么的话,那肯定就不一样了。
若一个人只是为了自己活着,那还能成为朋友,但若变成了为千秋万代活着,那就只能当……
一个饶时候,什么都可以不用考虑,但要变成了千秋万代,那就啥啥都需要考虑了。
唉,也是没办法,但凡有点办法,也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此一时彼一时,他也想站着和以前的朋友做朋友,但人家不让做啊,能如何。
杨坚这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书房那儿。
不过就是走到书房,这有什么好讲的。
书房就是写写画画,能有什么打紧!
“父亲,您回来了。”
杨坚走到了书房,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在那里拿着一本书在诵读。
“看的什么书?”
“尚书。”
“尚书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本伪书。”
“父亲怎知这书是一本伪书,难不成父亲知道这书的作者。”
“我不知道书的作者是谁,但它就是一本伪书。”
“父亲既然不知这书的作者,为何这本书是伪书?”
“盛道啊,你还太,懂什么。在这个世道,有哪本书是真的书。好好用脑子想一想,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
“父亲的这些,孩儿确实不明白。孩儿读的这些书,都是父亲让读的。既然父亲这事伪书,那就是伪书了。”
高盛道垂着头,有些丧气的道。
高炯走过去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你这是一副什么表情,什么表情。就是随便了句话,怎么就让你这样了。”
高盛道是他的长子,被他寄予了厚望。是真的没想到这个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书不过工具耳,决定最后的还是人,还是人啊!
怎么就养出了这样一个儿子,太让人生气了,生气了。
高盛道有些无奈的抬起了头,“父亲到底要怎样?”
“坐,过来坐下。”
着,高炯领着高盛道来到了一颗树下。
那里有石桌石凳,有好景好梦。
坐下以后的高盛道很是困惑的问道:“父亲今日这般做,儿子委实有些看不懂。”
高炯用手摸了摸鼻子轻轻咳嗽了几声,道:“为父问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读书?”
高盛道不假思索的道:“自然是明道理,得功业。”
“的好,的不错。确实,读书就是为了功业,就是为了功业。可仅仅是这样,仅仅是这样吗?好像也不尽然,不尽然。读书固然是为了功业,但功业靠的却不是读书。你看陛下他的功业,靠的是读书,为父的功业靠的是读书?不是,都不是。陛下能有今,靠的是军队,靠的是他背后的世家大族。为父呢,为父能能走到今,靠的也不是那几本破书。人啊,还是不要太傻,太真。”
高炯的这话,了很长时间,听的高盛道直发晕。
嘛呢,为什么要这些话,这些话有意义吗?没意义一点没有的好吧。除了让人更加困惑外,再也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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