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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被打开了,这是绝对肯定的,而且那东西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不然老师也不需要进行这样的布置,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在什么地方。
在书房里,我都是趴在地上寻找,看看桌子、柜子底部是不是有东西打开了,但事情和我想的不一样,柜子底部并没有东西,我就只能判断书房里没有,去其他地方找。
厨房、客厅稍微扫一眼就行,我最终将目标放在了老师的卧室里,轻轻地推开门进去。
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进过老师的卧室,进师兄的卧室也是第一次,每次来老师这里,能待的地方也很固定厅,谁没事会往人家卧室去。
老师卧室里的装修布置和师兄那里是一模一样的,两者之间可以用来区分的就是物品,师兄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老师这边在床头柜上放了一本书,书封面上积累了肉眼可见的灰尘。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这本书会脏成这个样子就把这本书拿起来看,而我手指与书发生接触的同时,灰尘就沾到我手上,我的大拇指指纹也跟着留在上面。
“《法治国家的建成》。”
这是这本书的书名,封面上的作者名字竟然是廖文洲。
想到老师对于廖文洲的态度,我就觉得这个作者名多半就算是这本书放在这里“吃灰”的理由。
没有试图去掸灰尘,我随手把这本书翻开,因为痕迹的记忆,书自动翻到了老师看到的页数,还有一个硬币从书页中滑下去,在一阵叮叮声中落地,滚到床底下地去了。
往床底下瞥了一眼,我有点无奈,这不是还要去捡吗?
不过,捡之前,我的眼睛先在翻到的这一页上看看,因为注意到了孙老师在这上面做的标注。
被划了线的句子:
建设法制国家,必须完善法律体系的构架,而完善法律体系构架的关键之一便是限制国家职能机构权力,对于私权,但凡法律没有禁止的都是公民的权力,对于公权,但凡法律没有允许的都是职能机构不可触及的领域。
法益作为入罪的基础,而lún_lǐ作为出罪的依据。
我们对于公平正义的追求永远处在向上的道路上。
正义是客观存在的,正义并非主观的。
虽然不知道孙老师在这些话上标注是想表达什么,但我一点能够确认,那就是写这些本书的廖文洲教授是真的厉害。
把书合上放回去,我趴到地上,用手机照着往床底下看,想想看看那枚硬币滚到什么地方去了,但让我意外的是我没有看到硬币,看到了一个大洞。
没错,我之前打开的东西就是孙老师床底下的入口。
“孙老师,被我找到了!”
到这一刻,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一切都会在我下去这里而揭开,而我当然也十分认可这种声音,谜底就在眼前啦!
这张床很低,在把床移开之前我钻进去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尝试挪动这张床,但这床和那本书一样,被固定住了,挪不开,我就只能去找类似的开关。
在床边摸索了好一阵子,没有发现类似的东西,我只能去其他地方找,可孙老师的房间里也很简单啊,没多少东西,我找了几下就没地方了,我也是有点疑惑,难不成孙老师还会把这里的开关弄到其他地方去?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吧!
目光四处看,我注意到床头柜的抽屉还没检查,就马上把抽屉拉开,抽屉里是空的,我叹了口气,挺不爽。
就在我要把抽屉关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抽屉的背后似乎有空间,就把手伸进去摸了摸,果不其然,这里面有一个疙瘩,我拧了拧,就听见咔嚓一声,这张被固定住的床动了,床板直接弹起来,贴到墙上去,让我可以直观地看到那个洞。
是洞其实不太对,这是一个正方形的入口,有些狭隘,下面不是常见的楼梯,而是往下距离不浅的一段。
没有贸然下去,我用手机的灯光往下面照了照,发现这下面并不是我想的那么大,而是一个比较狭隘的空间,而且里面放了不少东西,挺乱七八糟的。
这些东西给我的感觉还是比较一般的,让我真正在意的是掉在下面的硬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枚硬币跟我拿着的那个是一模一样的。
“真的假的?”
我马上跳下去,把这枚硬币捡起来,然后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把两枚硬币放在一块比较,真就是一模一样的。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理解了。
——为什么老师也会有这样的硬币?
——难道我当时遇到的事情跟老师有关系吗?
——这个硬币代表着什么样的含义啊?
感觉问题突然一下就多起来了,但现在可不是进行思考的时候,我把这两枚硬币都收起来,下到下面去。
这下面很暗,但并不脏,应该是老师经常下来的缘故,并没有很多灰尘的感觉。
上面的光线根本就没有多少能到这底下来,手机所能提供的光亮太了,我就想着去找灯的开关,这下面肯定有灯和开关,因为老师还在这里放了桌椅,桌上甚至还放着一台经常使用的电脑,显然他是会在这下面待不短时间的,但我找了一会儿没找到,我就只能用手机的光亮将就着看。
这下面的东西全是资料和调查报告,而且,和我之前两次看到的资料是类似的。
老师确实在从事某项活动,这活动与虚幻运算核心和自洽模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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