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遭恶徒纠缠(1/2)
自从那日姜家闹了一场,这院子里倒也安静了半个月。
身子大好的田卿,提出去宣陵郡打探娘和大哥的事情。
姜武从佟举人家得了消息,说前阵子洪水闹的宣陵郡死人和牲畜太多,加上这几日持续的高温天气,没来及处理的尸体都腐烂,又污染了水源,瘟疫已经从宣陵郡传开。
官家贴出通告,宣陵郡附近的各个州郡都封了城,不让人随意进出,以防瘟疫扩散。
听到宣陵郡有瘟疫,担心娘的身子,田卿的手都哆嗦起来,“我不管,我要去找我娘和大哥!”
姜武只好劝阻田卿不为自个着想,也要为年幼的侄儿考虑。
“卿丫头,你武叔说的对,郡州都封了,压根就进不了城,逸哥儿还小,你忍心让小娃娃也跟着你去遭罪啊?”娄氏抱着粉嫩团子般的田清逸竭力的劝着。
姜二丫还小,不懂失去亲人的痛苦,她还以为田卿是在家里待的闷了,上前摇着田卿的胳膊,“姐姐,村后有个大池塘,里面的莲蓬都能吃了,咱去采摘新鲜的莲蓬回来吃!”
“你这丫头就长了吃心,不过,还是要你哥带你们去,就你俩个黄毛小丫头,娘可不放心!”手点着闺女额头的娄氏也想让田卿出去散散心,又改了口。
到了这个庄子已经快二十日,从没出过这个院子,田卿暂时放下心里的悲苦,毕竟年纪小困在这里也是寂寞,和姜武两口子道声谢,就随着欢喜的姜二丫出了院子。
走到屋后,姜二丫叮嘱田卿在这里等她,她要去佟举人家的田里把大哥喊回来。
田卿点头应下,望着小丫头欢快的身影离开,三个月前,她也姜二丫一样的不知愁滋味,整日的缠着嫂子和娘嬉闹,如今亲人都相继离开,心里酸涩苦痛又丝丝的往上翻涌。
特别是瞧见路旁有一丛绿油油的翠竹,更让她想起大哥院子里的那些竹子,如今家破人亡,物是人非,自个和逸儿的命好苦。
姜贵宝背着书袋摇头晃脑的从家里出来,嘴里暗自骂着自家祖父和老爹脑子被驴踢了,明知道自个不喜读书,整日的逼迫他去私塾蹲着,整的他连玩耍的空都没有。
穿着细棉布做的衣裳,感觉身上像生了虱子痒痒的厉害,用手捋着身上的长衫,“这破烂玩意哪有麻布大褂舒坦!”
刚刚他娘给他整理顺当的长衫被他几下就撕扯的不像样子。
脚下踢着土坷垃的姜贵宝不耐烦的目光,被路旁的站着的田卿吸引住,他手里提着长长的衣摆呆愣着,生怕惊动了美人,他小声嘀咕,“村里啥时候有了这样俊俏的丫头,我咋没见过?”
用衣袖抹去嘴角流出的口水,兴许是谁家的亲戚,待会就回家让祖母去打听一下,赶快给他说亲去,这般好模样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他整整抓皱第衣衫,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姑娘,你是哪家的亲戚啊?是不是迷路了?”
姜贵宝的声音小,田卿想事入了身,并没听到,也就无动于衷。
难不成是个哑巴,这可是有些可惜,光看这小模样就是哑巴也不错,还省的像大嫂和娘一样叨叨的吵嘴了,多省事啊。
越想心里越美的姜贵宝恨不得把这娇软的小身子搂抱在怀里,见这丫头还是没搭理他,姜贵宝伸长了脖子,“姑娘,若是哥送你回家吧。”
眼前突然冒出个脑袋,吓了田卿一跳,见是个年青的男子杵在面前,瞧模样倒是个读书的。
可着冷不丁的冒出来,还是惊的她身子往后退着,脸色涨红的问着,“你是谁?你要干嘛?”
哎呀,这姑娘脸红的更好看了,姜贵宝用手拍着肚子,俩贼兮兮的眼珠子在田卿身上打转,嘴里恶心的嘿嘿着,“别怕,我不是坏人,哥哥是个读书人!”
俩眼小的几乎看不见,尖嘴猴腮的脸上没肉,白浪费了身上的细棉布长衫。
爹爹和大哥哪个不是一身的fēng_liú俊朗,偏他就生成这副猥琐的模样,哼,你这个读书人可真会给斯文人的脸上抹黑。
懒的和这样的人多做纠缠,她收起厌恶的心思,抿紧嘴唇,田卿扯断树枝的手放了下来,想离开,村里的路又不熟,回姜家又想出去采莲蓬,田卿把飘忽的眼神瞟向了姜二丫去的地方。
一双贼眼溜溜的瞪着田卿白嫩的手腕,姜贵宝胸腹中涌出一股热意,恶胆徒生,身子往前靠着,一把抓着了田卿纤细的手腕,“姑娘,你不该不离哥哥的好心啊。”
“你……快放开……我你个登徒子!”
手腕被双湿津津的脏手抓住,田卿气的身子打着哆嗦,尖利的喊着。
“别怕,美人,我说过是个读书人,不回咋着你的,就是想和你这香香的美人说说话。”姜贵宝说着猥琐的话把脑袋贴了上来,一只手已经搂上了田卿的腰。
使进力气也没能挣脱这个恶棍的束缚,田卿举起手里的半截树枝朝姜贵宝的脸上扎去,“让你不放我,我扎死你!”
极度的惊慌和害怕让田卿的手上有了力气,她不停顿的扎着身前恶人的脸,丝毫没有顾虑过后果。
“哎,我的脸,你这贱人好狠的心啊!”
正眯眼享受美人在怀的好滋味,被树枝戳的脸上疼的钻心,姜贵宝松开了田卿,俩手捂着流血不止的脸跳脚惨叫。
身上斜跨的书袋随着他身子的晃动拍打着他的屁股,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蹦跳的猴子。
“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已经恢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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