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曾经也是个有光明前途的人(1/2)
“咣啷......”小酒桌上蒲素和莫权、梁庆、王宗羲三个战友,还有杨劲松一起碰了一杯。
莫权是蒲素在轮训队就在一个中队一个排的战友,一张娃娃脸,奶油色皮肤加上一头自然卷,让他在和女孩子搭讪时有很大优势。
当年绿皮火车开动,一群新兵蛋子一起唱着郑智化的“水手”去的部队,到轮训队后就被打散了。
蒲素清楚记得他在到达轮训队第一天,被推完光头坐在马扎上写家信时,听到外面走廊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做自我介绍:“我叫莫权,莫斯科的莫,权利的权。”
同样的介绍词,在一个多小时里重复了十几遍,一点不走样。
“……”
轮训队结束后,莫权被分在了省广播电视台,凭借他非凡的沟通能力没多久就在队部当了通讯员。
而梁庆和他一个中队,在电视台执勤属于战斗班。王宗羲下连被分在了省监狱看守看押,那个监狱犯人生产的750带挎摩托车,当时非常有名。
杨劲松也是同年退伍老兵,只不过他在野战部队服役,和莫权是发小,浓眉大眼很有男子气概,他两都是铁路系统子弟。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父亲是周边赫赫有名的杨老大,又叫杨百万,靠着铁路运输的便利贩运假烟,早早就发达了。
蒲素和他以及莫权的关系最好。和莫权是在服役期里两人就一直保持着来往,加上服役期内一起又经历了很多事情,感情非常深厚。
和杨劲松则属于一见如故,一拍即合。退伍后战友间走动,互相请客都会叫些自己的朋友,莫权把杨劲松介绍给大家后,两人脾性相投很快就打成一片,倾心相交。
“我靠,我到那里一看,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还有几个是体校摔跤队.....”
说到这,酒桌上梁庆停下和哥几个碰了一杯,接着说道: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上去打了一套组合拳,来了两个空心翻,后来要对练,我......”
这是梁庆在讲自己前两天去应聘工作时的场景。
据他说,博物馆旁边新开了家俱乐部,正在招聘保安,薪水高的不可想象。估计是巡场打手、老板保镖那一类,否则要求不会那么高。
其实在蒲素看来,在部队里梁庆的身体素质和军事动作就很一般,打打杀杀的工作不适合他。梁庆比他大三岁参的军,成熟稳重,长得白白净净但关键时刻从来不怂,只是不熟悉的人会觉得他有些阴沉。
莫权和劲松这时都已经接受了分配,在铁路系统工作。梁庆家里有想法,想谋个好单位,还在待分配。
王宗羲年龄最小,轮训队时天天晚上躲在被子里哭。现在都退伍了,长得还是像一个高中生。只是个子蹿到183,比蒲素还高。网游之腹黑大神的宠妻
即便如此,金融中专的招收分数也高到不可想象。而且还有面试,竞争非常激烈,以至于蒲素所在的城金班里,同学大多都是官二代。
比如胖胖的安路劲就是公安厅某领导的儿子。面貌姣好,却非常遗憾被一口四环素牙破坏颜值的童小炎,她父亲是区工商局局长。
戏剧的是另外一个独来独往的女同学,艾海燕的父亲正是童小炎父亲的上司。
有必要说,慷慨的小炎同学很够意思,经常从家里偷偷带整条白纸包阿诗玛给蒲素。
有一次,蒲素他们几个居然在童小炎家楼下吹口哨,等着她把香烟偷出来从阳台给他们扔下来。
只是离开自幼生活相对封闭的生活区,进了中专的蒲素有点过于放飞自我,和一帮官二代同学很快就一拍即合形影不离。
记得开学日班级点名,第一天上课大家都是随机就坐,班主任在讲台上挨个点名,当班主任点到:“张凯凤”时,蒲素分明听到了后排两个之前一直窃窃私语讲小话的男生之一飞快低声接了一句:“王立松”......
这一句快速完美的衔接让蒲素在想了很久才明白,之后差点当堂噗嗤笑出声来。
熟悉以后蒲素还专门问了当时接话的余兵,当时反映怎么这么快。余兵的回答很简单,他初中有个同班女同学叫“娄凯风”,而同年级有个男生叫“王立松”。
余兵是挨着南洲市区边上郊区某镇镇长的二公子,长相白净斯文,私下里被同班女同学评为本班第三帅。
余兵台球打的相当好,因为镇上的台球桌老板没人收他钱,包括当时昂贵的si nuo克桌球他都可以尽情练习。
需要补充的是,余副镇长在镇上主抓计生工作,对待基本国策当年很是认真负责,一言不合就能抗着被窝,睡到工作对象家里去做工作。
后来有段时间实在是没钱,蒲素甚至把家里给他买公交车月票的钱都花了,自己画了一张票花贴在月票卡上蹭车。
于是他和余兵结成台球二人组刷夜,两人骑着自行车一路哼着“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到处找路边台球桌。
发现了就停车观察一会,然后提出和别人玩几盘来点小刺激。
规则是盘费五角由输家付,套路是从一盘一元开始收收放放,逐渐提升赌资。
那段时间几乎没有输过,只是偶尔会遇到社会上的流氓输了不认账。毕竟他两虽然努力在向社会青年靠拢,但本质上也只是两个学生,和流氓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算了。
好消息是,付出的任何努力都不会白费,直到很多年以后,蒲素当年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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