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公子玉臺(1/2)
两天后……
“啊!”伴随着一声低沉痛苦的呻吟,昏迷了接近三天花晨缓缓睁开双眼,一手捂着疼痛的头部,一手在身下支撑,想要坐起,却有人快速扶住了他。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花晨微微定神,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所处的好像是一间医院的病房,洁白的被套上印着“清水县第一综合医院”的字样。而眼前的男人竟是自己学校地位尊崇的校长——祁峰。
花晨眼神微垂,淡淡道:“校长,您把我送到了医院吗?”
祁峰瞬间觉得眼前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似乎冷静的不像话,深沉的就好像那些军部的老人。也许是被这次的事情吓到了吧,还惊魂未定,也是,当他赶到现场时,满地鲜血横流,已经分不出是那黑豹的,还是那两个孩子的,那时,眼前的孩子满身伤口地跪在地上,双手紧抱着一个小女孩,眼白完全血红,瞳孔幽黑的双眼就那样呆呆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看起来毫无生机。祁峰当时瞬间一身冷汗,自己答应了花帅会暗中照顾好花晨,没想到前者刚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而且经常关注着花晨的祁峰也是真的喜欢这个善良、坚毅又懂事的孩子,马上查探,发现花晨虽然浑身是伤,脉搏紊乱,但呼吸均匀流畅,只是他怀抱的小女孩已经……
于是祁峰点头道:“那天我发现你时,异兽已经死了,你虽然重伤,但气息稳定,就马上带你来了医院。”
花晨面色依然平淡:“谢谢校长,那个女孩?”
祁峰的语气也有些悲伤:“你昏迷了接近三天,那天晚上凌玥家里就来人,把她接走了。”
花晨轻轻点头:“果然是入此门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仿佛是在埋怨学校尽然真的如此放任学生在学校面临如此危险,他觉得自己可以死,反正自己都……
“花晨!”祁峰仿佛听出了花晨的意思,马上说:“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查看了那具异兽的尸体,颈部都被咬碎了,我能想到你当时是多么的惨烈,也能理解你现在有多么悲伤,但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花晨有些恍惚地问:“难道不是异兽流窜进了学校?”
祁峰点头,然后又露出些许微笑说:“我替你父亲,为你感到骄傲,在非战斗专业的学校中,你是唯一一个做到独自斩杀异兽的学生。”花晨似乎并不奇怪祁峰知道自己的父亲,对于自己校长的夸奖也并没有什么表示。
祁峰看他这样子只能自己继续说:“那天侵入学校的异兽并非只有你斩杀的那只,在学校其他区域还有五只……”
花晨猛然抬头看向祁峰,明白自己之前误会校长了,“竟然这么多?”他问道。
寒士fēng_liú
可怜权倾天下的姬家,这时竟成了三代单传,奈何从姬睿到姬无殇都是情种,怕委屈了妻子,不肯再娶,所以到了姬玉臺这里,真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姬玉臺刚生下来,姬睿就让出了自己练功的福地长寿山给孙儿修建长孙府,说是“皇长孙府邸”,却远超了一般宫殿制式,工匠们硬是把整座长寿山福地都给刨了一遍,其中更是不乏一些具有五行之力的修士以大法力为整座山筑基聚灵,让本就是福地的长寿山成了一座灵山,即使是这样也耗时二十年才建成,期间耗费人力物力更是不计其数。
而这皇长孙也并没有让人失望,从小知书达理,稍大些便是文韬武略在胸,常常陪在祖父身边指点江山,年过十六以后更是代表皇室讨伐叛军,却兵不刃血地劝服了叛军首领,其中细节不一一而表。从此叛军首领发誓,此生誓死追随姬玉臺,这让讨伐叛军部队的统帅,那位准备看“乳臭未干”的姬玉臺笑话的百战将军目瞪口呆。事后姬睿亲自封姬玉臺为“赟王”
气度不凡的姬玉臺也是皇城名媛们的梦中情人,这些本就是豪门的女子,无不想成为这唯一的“赟王妃”。这位皇长孙亦被天下人敬为“天下第一公子”,人称“公子玉臺”。
然天有不测风云,不知是否连上天都嫉妒这样的英才,从小身体健康的姬玉臺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却一年不如一年。
古历八五三三年,姬玉臺十八岁,本来是翩翩公子的最佳年华,但他却面色苍白,脚步虚浮无力。从古至今,穷文富武,越是王侯将相之门,越有极好的修炼条件,就算是那些隐世不出,高来高去的仙人们在修炼有成之前也大多出自富足之家。然而在当时可以说是最强“富二代”“官二代”的姬玉臺确实越修炼身体越差,要不是指导姬玉臺修炼的修士出身于大陆至强的“游仙宗”,姬睿恨不得直接将那修士处死。
奈何,到了姬玉臺二十岁那年,举全大陆之名医也对此症状茫然,若不是姬玉臺拖着虚弱的身体跪地求情,姬睿怕是早就对那些御医大开杀戒。
二十三岁,虽然此时的玉臺公子看起来依旧眸如星辰,蕴含智慧,但身体却不能支撑他再做什么了,只能居于长寿山上,每日在园内散步几分钟。灵气密布的长寿山在此时,“长寿”二字仿佛成了对他最大的讽刺。
这一年夏季的一天,一青袍道士御空而来,长袖一抚竟是直接降落到了皇宫里,细看道士,长发一丝不苟束起,剑眉星目却面色温和,看起来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但能够御空而行的修士年纪往往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年轻。从远处看到的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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