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蹊跷(1/1)
还有一个让沈乙合想不通的问题,那就是孟令海和孟令欢的年龄都要比自己大点,这也就是说在当家主母生下孩子之前,就有了庶子庶女?
是她的母亲生育比较晚么?还是另外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她母亲的娘家还有些什么人呢?怎么她都回来了,也没听任何人提起过呢?
她的母亲又是什么身份呢?以殷氏的娘家背景没道理会屈居母亲之下做个贵妾啊?
那晚迷糊中的场景是现实发生过的,还是她自己的臆想梦境呢?
父王,公主什么的,压根与她的生活不沾边啊,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呀。
可为何她梦境里称呼娘亲的绝色丽人,竟与思归苑里美人图中的美人长相一模一样?
孟祥润字允成,而那些美人图的落款却是一个叫做致和的人。
那些画难道不是他所画?可不是他画的又怎么会留在思归苑?
真是太乱了,隐藏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千头万绪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沈乙合摇摇头,果然是越去总结越是找不到答案,反而是令人疑惑的地方越来越多。
也许知道真相的只有孟祥润了,又或者还有老太君单玉华,可他们既然费那么大劲去隐瞒掩饰,自然也不可能轻易告诉她答案。
沈乙合用力敲了敲脑袋,还是不要再去想了,免得又犯病了。
还是更应该多了解点应天书院的事情比较靠谱,毕竟就要去入学了咩。
宴席结束后,孟祥润让沈乙合去前院办公的书房去见他。
书房中堂挂着一副春江花月的夜景图,笔锋细软柔和,宣炉里燃着残香,袅娜升起。
一套同色系的红酸枝儿书桌、椅子、书架,摆满不少的书籍。
宽大的书桌上稍显凌乱,胡乱放了些宣纸,孟祥润像是正在临摹书法,“姜儿你来了!快进来吧!”大人冤枉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既是非去不可,就踏踏实实的去吧。”孟祥润接着说道,“记住为父的话,一定要低调行事,越不起眼越好。”
“是!女儿记下了!”沈乙合见他一再强调,连忙应着。
“另外我这里有两封书信,你带给令耀和令川,他们见信便会明白我的意思,你们也好相互有个照应!”孟祥润从屉子里拿出两封书信,交给沈乙合。
沈乙合收了书信,斟酌再三,还是没忍住问道“父亲,我娘亲她是个怎样的人?八年前的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当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请您告诉我好吗?”
孟祥润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你娘亲她很美,也很善良,尤其爱你!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为父尚有公事要处理!”
沈乙合也默了默,淡淡说道“女儿告退!”
果然是这样的结果,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可还是想问,何苦来哉?
从前院书房辞别出来,沈乙合便直接回了桐斋,觉得身心疲惫,晚饭都没怎么吃,简单洗漱了,倒头就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晚饭的时候,香柚将香雪绣的荷包给了她的,这会儿躺着无聊,便拿在手里把玩,“辛夷花啊,还挺好看的,这丫头真是有心了!有点药香,带点清凉。”
随手将荷包放在床头,沈乙合拉过薄被子盖好,便试着什么都不去想早点睡。
不知是因前几晚没睡好,还是昨晚一夜未眠,又或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过疲倦,这一晚她竟是睡得出奇的沉,没有臆想,没有梦境,也没有失眠。
次日清晨,她便带着香柚启程出发去应天书院,这回总管孟九良没有同行,护送她的是护卫统领孟十全。
孟十全这酷小伙依然一身黑衣,依然冷冰冰的面瘫脸,依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当然还是两条腿站的笔直,就跟一棵小白杨似的,站姿直溜到不屈不挠。
府里上下出动,几房里都殷切的出来送行,虽然应付起来有些腻烦,不过看在又收了好几份礼物的份上,姑且就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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