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象(1/2)
一身黑色劲装的古谚,体态婀娜,凸凹线条柔美中透着挺秀,她将长发简单的拢在身后,露出的俏容有了些憔悴,沒有原i的那般红润,有了一种受尽折磨的样子,她的纤纤玉指免力拉起单架一头,另一头就任由在地上托着走,哗哗的作响,出了破庙,又伤心欲绝的过了关口便往东转下道,面前就是通往山上的谷口,这道山谷说是山谷,其实就是山间被山水冲出的山沟而已,走在阴暗潮湿的山谷里,心中更加的凄凉了。
踩着过了水的碎石子,上了山坡,单架未端碾过碎石咯咯的响,架上的两只登靴大脚,也被颠簸的从战袍和鲜红披风中露了出i,硬生的晃荡着,多亏软绳捆得紧,尸身才沒有从单架上滚落下i。
擦了把冰凉的汗,古谚终于是登上了山顶的台上,林间的几亩野地,生满了一片紫色花朵,微风阵阵荡漾着,犹如紫色的海洋,这里是她与顾大哥常i的老地方,以往每次躺在花海里,都令他们陶醉的无法自拔。
将遗体拉到花海中央,古谚便软软双膝跪倒,将头埋进花丛里开始无尽的哽咽,也许是在阵阵的呜咽中,才能更清晰的回忆起那些刻骨铭心的种种画面,生怕从此以后再忘记了点什么。
“鉴遲,我们又i到这里了,我知道,你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安心在这里住下吧,等我把孩子生下i养大,再领他回i见你。我离开你的这些日子,你若是想我了,就托个梦i,要知道,我又何常不会挂念着你呢!你还在生气吗?怨恨他们吗?我相信,那些坏胚子,早晚都会有恶报的,可是我沒有任何证据,又能怎么样呢?”
腰间配剑的古谚起身兀自说着,伸手在背后取下一柄归鞘的宽刀,莹莹出鞘间,光亮十分耀眼,在外鞘上看,是很普通,但这一出鞘才露出了不凡的刀容。
怎么说呢,刀本身就是弯月形走势的,但是这把不沾血的刀却又有所不同,竟然是两端拉抻的字形,就好似横劈的闪电一般。
这般前后三分之一处微微错开的设计,想必是在运用中有着特殊效果的意义。
古谚抽刀并不是想自裁,而是用i为孩子他爹挖个坑出i,好让她还未与之拜过堂的夫君安然下葬。
若是真有i生,希望她们还能将那庄重的仪式补上。
不消多时,古谚放下刀,坐在墓前,将头枕在新木刻的碑上,双眸发呆,默默而不语,柔柔弱弱的真是不像帐中银甲贴身卫的样子。
也许她该走了,走得远远的。
“谁?”
忽然古谚猛然站起,噌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剑身在夏日近午的阳光下,竟是隐隐泛着冰冷的寒光。
“好敏锐的耳朵,不错,谚姐就是谚姐,值得尊重!”
声音传出的树后,转出三人,逼近而i,三人蒙着面,看不见面容,想必有鬼,他们三人也皆是一身黑色短衣襟的劲装,身材各个魁的残忍。
“你们是兵士!”
古谚从小就在军中长大,对如此体态气势当然是再熟悉不过,一眼便认了出i。
三人持刀只冷冷的盯着古谚逼近,不再说话了。
“想要杀了我,斩草除根?好!够狠,难道就不顾及一点我父亲的感受了吗?”
古谚突然意思到了真像,也就是确定了一直的心中所想吧。
“只要你喝了它,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千万别为难我们,不然…”一直走在前面看似领头的,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只母指大的玉瓶,递在面前冷声道。
“休想!我知道了,没想到这么些年,他才露出本性i,算我古谚瞎了眼,但是想让我打掉自己的孩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除非我死了,否则一切都不可能!”古谚坚决的说着“唰”的一声挥了下手中寒光长剑,准备誓死抵抗。
“果真是烈性女子,命令中可是说了,若遭顽固抵抗,可杀之!”领头蒙面人摇头可惜着。
“你是谁?”
“这就沒必要问了吧!”
蒙面头人说着向身旁同伙递了眼色,便突然跨步挥刀出手,直奔古谚面门而i。
果然是心狠有辣,说杀便杀。
古谚是剑道高手,内劲催生于臂手,抓住对方挥刀的空当,推剑急刺。
而蒙面人本应收刀抵挡,却不曾想此人早有算计,忽的仰弯背腰,借助冲力瞬间由古谚腋下矮身滑过。
“噗!”
长剑穿透了对面的胸堂,竟是蒙面头人身后窜i的同伙。
不及思考,古谚迅速抽剑,鲜血随之喷薄。
“你干什么!”第三人见头领不按章法出牌,急怒而呵,但是这当口,不容多加迟色,“当!”的一声,刀剑相击,火花四射,古谚架住了第三人的劈头一击,手上沉了一沉。
就在招架的这一时刻,突然头领弃刀,竟是在地上瞬间挽了一把,又由古谚腋下窜i,一刀刺出,再果断的由腹中抽出,带出了一篷黑嗅的浓血。
“你!………”
“当啷”第三个蒙面人手中刀重重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噗通!噗通!”
古谚不知所以然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瞧着齐齐轰然倒地的两个蒙面人,还沒怎么地,这怎么就开始自相残杀了呢?
“还愣着干嘛?赶紧走吧!否则迟则生变!”蒙面头领摘下黑面巾,将刀递到古谚面前微笑着道。
“左辉!是你?”
古谚惊讶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你可别误会,他们两个可不是我杀的,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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