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1/2)
左明威见机行事,一把拉住将要气将离去的婉儿。
“婉儿莫气,为那种朝三暮四,薄情寡义之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梁燕一听这所谓的体贴话,看着左明威,真是大吃一惊,好一个用心良苦,居心叵测之徒。
汪含更是惊愕,这不是凭空的污蔑人吗!
汪含话到嘴边却是不知该怎么说了。
因为婉儿正拿冰冷而厌恶的目光瞪着她。
左明威再次发现了机会,连连又道:“没有定力还能怪人家水性杨花吗!”
这嗑儿唠的,合着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
婉儿闻言,切齿转回头来,无比轻蔑的看着左明威。
左明威顿时心凉半截,稍有退怯,但依旧不想撒手。
婉儿一阵阵强行平复着高高起伏的胸口,好不容易才压下堵在嗓子上的石头,然后一字一句道:“而你,更不是什么好人!”
左明威傻眼了!
难道小女人也这般聪明吗?
婉儿说罢一甩手,挣开左明威的拉扯,背琴纵身而去,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哎哎,快看,那个最漂亮的姑娘走了!”
“是啊!怎么还冷面如霜的。”
院外看热闹的人这么一说,梁燕才反应过来,赶忙返身进了厅中,打算将此事告知顾言卿,实为谁而报不平,也就不心计较了。
一旁闲谈中的曾自珉只是瞥了一眼这边,并不打算管。
汪含两头瞧瞧,又见左明威被独自晾在那,不禁解很道:“活该!”
说完便也离开了,去哪儿,她也不知道。
左明威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厅中,顾言卿正与母亲聊起军中闲话。
“言卿,娘听说你在军中得了匹好马,今天一看绝飞普通货色,怪不得人称火龙驹,确实威猛。”
“哈哈,谢娘夸奖!”
“这孩子,娘是夸你的马呢!”
“哈哈哈!”母子一阵开怀大笑。
古谚自幼就由军中长大,自然也会对战马特别的感兴趣,这也可能是最好的切入话题,所以母子俩今天的交谈特别开心。
“那是我的马,一样一样!”
“娘,你有所不知,这匹马之前可谁都不待见,当初是属于赵是锦的,就因为降服不了,才转赠给了聂贞,而聂贞也降服不得,最后没辙,就想拿来挂羊头卖狗肉儿,不料,第一天,竟被儿子我一技拿下,成了它唯一的主人,哈哈,当时真不敢相信,太帅了!”
古谚高兴着伸手抚了抚儿子的头,头发又长了很多,也成熟了一些,磨练才能成长。
“嗯,不过好汉不提当年勇,娘希望今后你能戒骄戒躁,做一个就象你父亲那样光明磊落,勇于担当的人。”
顾言卿顿然收心,郑重的点着头。
“娘你放心,儿子不轻浮的人。”
“好,对了,听说你又突破了?”
“嗯,马上就能一龙飞天喽!”
古谚知道,儿子就喜欢乱给改名子,一会儿叫这个,一会儿又叫那个的。
能听明白就好,叫什么无所谓。
母子俩还真挺象。
要不怎么说,环境造就一切,什么样的家庭,出什么样的品性。
正当俩人聊得开心,忽然小梁燕开门闯进来。
背后有光打着,照得看不清她面容。
只听得她的声音很好听:“哎!那个,你小妹婉儿被左明威给气走了,你去不去追?”
“嗯?”
顾言卿皱眉起身,左明威果真不是什么好炳!
“道底怎么回事?”
梁燕也沒管旁人听沒听见,直接就站在门口那块儿下声的将事完完全全说了一遍。
古谚听了也直皱眉,小屁孩儿就学的这般坏,难怪将顾言气的呼呼带喘的。
“言卿,莫要将事情弄大,毕竟救你外公的事还须依仗他父亲左辉,况且又是你父亲的好友。”
“娘!您现在怎么变得唯唯诺诺的,与以前的你很不一样,就因为他父亲是左辉,所以才正应该教训教训他,替他爹好松管管!”
顾言卿说罢,拎着两个拳头就气势凶凶的往外走。
古谚深知儿子的倔皮气又上来了,就是现在拉回来,可早晚他还会去找他。
“言卿!注意点儿分寸!”
古谚也只能这般喊一声了。
不是放纵,而是觉得是应该教训一下子。
梁燕看着有点晕。
顾言卿也确实打算好了,今天若是修理不着你,早晚也能找到你。
于乎,顾言卿开始在介子庄内翻天覆地的找起来。
最后在后院儿鸽子笼那块儿将其觅到,不容分说,上去就是一顿拳脚,狠狠的揍了左明威一回。
“呸!”左明威吐了口血唾沫,猪头一样爬起来,什么也没说。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明知不敌,左明威便也不曾还手,他还是有这准备和自知之明的。
如若做不做亲传弟子都一样,也就没什么亲传与不亲传了。
武力,不能就代表了一切。
“你记住,好人有好报,恶人自有恶报!”顾言卿边走边指了指左明威道。
左明威舔着嘴唇上的血迹,满目的不屑和鄙夷,“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但问谁来报!”。
“我!!”
左明威与顾言卿绝对是两种人。
谁知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原因?
无非就是放不放得开手段而已。
但是,总而言之,还是智慧问题罢了,少拿犄角旮旯的那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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