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本是否无归(1/2)
呼呼啦啦一帮军人回转东区,几近午时,阳光充足,空气必然闷热,顾言卿二进宫刚被放出来,不免心情更是提不起来,总觉从头到脚,都好像顶着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着,闷的有些发慌。
思绪亦是跟着开始繁乱起来!
经过怀玉的一翻折腾,让他感到无论何时何地,也免不了缺道,那中区禁军廷尉府,会不会亦是如此呢!
三年多了,为何迟迟还不见动静,翻来覆去的问。
默默牵马走着,马队单架,街行中路人无不避让着侧头而视,所见之人,也不知又发生了何事,亦有不少好事之人,闲来打听,这可是午餐上大肆显摆的暴炸性新闻。
因此顾言卿一路上又开始沉吟起来,抢密卷,劫囚车,会不会是同一伙人,可是按聂将军所言,当时突然发现密卷误失,一直到被劫,时间上靠得太紧,使之来不急准备,那死聊马五身边冉底是谁?为何在半路上,将马五带至巷中,他们当时会谈论些什么,会引来杀手夺卷灭口,那劫囚的黑衣军人是谁?异族人又是谁………………?
两相融合对照中,除非………有内鬼,这般推断才有理可寻。
想毕这一次事出突然,也会暴露了很多人吧。
暂时并没有可疑对相,也只能猜测至此,多想无益,顾言卿收神看了看周围,所有的好奇之人,眼睛都放在那单架之上,糊乱打听,但是军规深严,每每的回答都会令他们无比失望。
顾言卿一抬胳膊,将一直还在思虑张杰一案的聂豫川拢将耳旁,悄悄安排了一翻,并且从怀中掏出了一枚药丸,竟是初狱而出时,赢来的金疮药,就是在大火中伤了左臂,亦是未曾舍得服用的,到现在,一吃力,还时不时的隐隐作痛。
聂豫川听完,接过药丸为其竖起了大母指来,然后慢一步去布置了。
“哎哎哎!大家快看,他们在给单架上的伤者喂药!”
“唔!是最好的金疮药,一丸几百两呢!”
“是啊!有价无市的货色,也真够舍得的!”
“哎!看来事出来头不,这伤者的命很重要,不然也不会下血本儿了!”
“可不,王大财主救他爹时都是不曾舍得的。”
“真的假的?”
“我作证,他是外来户,建了坟地后,都从未去祭奠过。”
所闻之人无不为之撇嘴,哪个王大财主,顿时算是成名有号了。
顾言卿等人回到东区大营,也到了用饭时间,顾言卿与聂豫川坐下来又开始谈论,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样,下午你先派一队人去走访出事地点找周边人,看有没有目击者,想办法了解一些现场的情况。”顾言卿边思索着边道。
“好。”聂豫川听着安排,显得一丝疑虑都没樱
“然后再放出囚犯服药后吊着一口气,正在寻找名医的消息。”
“你是想引蛇出洞?”
“希望能奏效吧,听过死马当活马医吧?”
“嗯嗯!妙!”
“一会儿饭后,先去检查一下尸体,看看在他身上能否得到一点启示。”
“嗯,我派人去请仵作。”
“不要!”
“为何?”
“仵作一来不就穿帮了吗!”
“哦,对对对,还是兄弟想的周到。”
“最后你在派人去向西区要人。”
“嗯?什么人?张杰不是到案了吗?”
“你别误会,我是那些劫囚饶尸身,回来好再行各法辨认。”
“也不用仵作?”
“对!只寻名医来此便可,时间最好是下半夜,那时人少嘴不杂,方便行事。”
“好的。那张杰呢?放了吗?”
“放了………嗯,没那么容易,你去要人,闻老头儿定会为难,所以还是咱们一起去一趟双方当事人家里,再派人过去吧。”
“嗯嗯!那快吃,不然饭菜都要凉了!”
这里吃得狼吞虎咽,而远在东城外的介子庄中,却是人人吃不下饭,都在手持筷子,谈论着今日都郡发生的大案,不过内幕消息以被聂贞全面封锁,只能打听出一些鸡毛蒜皮来。
可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亦是足够让香阁中两人烦脑起来。
“单摇,为何先生还不点头动手,武安城那边之前都传来几次征求信了!”坐在餐桌前的古谚甚是疑惑不解,以前从不过多追问,但是这一次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单摇默默摇头,稍后才道:“这一次你这般急是因为言卿吧?”
“嗯!言卿他再次涉险,我岂能不急,当初从太平镇出来,就连他爹都未曾敢去见一见,不知鉴迟他会不会怨我!”依然端秀的古谚着像男人一般抹把泪。
“再等等吧,如若现在行动,恐怕言卿更加危险,难道你还不知道他的性子吗,做事从来不遗余力。”一向稳重的单摇坐在桌旁,也没心吃饭,伸手递了条锦帕过去。
古谚接过试了试眼角“是啊,这也是我一直不敢同意左辉提早行动的原因,可是我的父亲却等了一年又一年,算是白白养我一回!”古谚着忽然双捂住了脸,闷声的呜咽起来,这么大的人了,哭得跟孩子一样。
单摇想伸手去安慰,却是又缩了回来,摇头不已。
“你也别急,看这形式动便动,万事已备,只欠东风。”
古谚抽咽了一声,想忍也是忍不住又哭了一会儿,放下手帕道:“让你见笑了,你的对,有你的指点和帮住,我毕竟已成了双龙境,对付聂贞应该不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