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5、久别(1)(1/2)
还没等到放假,第二天训练结束,仰亚就匆匆赶回了家,各种身体的、心里的因素,他都想早一个晚上回去。
刚训练完,仰亚来不及洗一把脸,赶回自己的宿舍,带了两件换洗的内衣就上路了。他不得不这样,因为,要赶到五六公里外的家,不抓紧点时间,是赶不到的。更何况他赶的是那个‘家’,有务妮的家,这会更远一些。
离开家,也可以说是离开新婚的妻子差不多有二十天了,能有这么一次回家的机会,仰亚从头到脚的每一个细胞都是兴奋的。这兴奋体现在他的脚上。
一路上,仰亚超过了好些赶路人,有跟他搭话的,他也只是匆匆的一句回答,继续赶自己的路。
他追逐着慢慢西下的夕阳,追逐着那片美丽的晚霞。他的心里,和晚霞一样的美丽。终于在山村里依稀的灯光亮起时,仰亚赶到了务妮家对面的那个山坳。
仰亚刚刚抬眼一看,那间熟悉的吊脚木楼上,那扇小小的花窗内,好像心有灵犀一样地亮了起来。仰亚默默在喊着新婚妻子务妮的名字,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热血沸腾。
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几分钟后,仰亚就来到了吊脚楼下。楼上的灯亮着,仰亚抬头看了看,把手伸向了节奏加快的胸口。他知道,务妮就在里面,或者在绣着花,或者在想着自己。
仰亚不敢直接朝上面喊,绕上旁边的石台阶,来到了门边:
‘咚咚咚!咚咚咚!’轻轻敲门。
“谁?”门内有了声音。
“阿妈,是我。”
‘咚咚咚!’,几声脚步踏在木楼板上的声音。
“阿哥,是你?”开门的是务妮上初中一年级的弟弟。
“阿弟,你也放学了?”
“是呀,今天周末,我就回来了,阿哥,快进来吧。阿爸阿妈,是我阿哥回来了。姐,快下来,你看谁来了。”
“阿爸阿妈!”
“啊,是仰亚回来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呀?你看这天都黑了。”
“阿妈,我们明天才放假,我是今天提前赶回来的,所以晚了些。”
楼上,咚咚咚的下楼声,务妮从自己的绣房里跑了下来。
“你、你,回来了?!”务妮隔着四五步远,木偶一样地站在了那里。
“务妮。”
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在阿爸阿妈面前,仰亚和务妮,谁也不好意思再靠向前。可是内心里已经是两团无法扑灭的火焰,燃烧着两个年轻人身上的每一寸‘土地’。
“你吃饭了吗?快洗把脸吃饭吧。”阿妈把一盆温水端到了仰亚面前。
小弟已经到过来茶水。
“阿哥,你喝口水吧。”
“阿妈,还要你给我到水,我自己来吧。”
“哎!别客气了,快洗吧,洗了好吃饭,再来晚些,我们就吃过了。”阿爸也在催着仰亚。
“阿弟,这是我买给你的小白兔糖。”说着,仰亚从自己的衣袋里抓出一大把糖来,放在了小弟的手上。
“阿爸,这是我帮你买的烟。”
“哎呀,你买这些烟干吗,我还是抽我的土叶子过瘾。”阿爸接过烟有些责怪地对女婿说。
“早就想抽两包好烟了,仰亚帮你买了,还假装客气啥?”阿妈笑着说阿爸。
仰亚也跟着笑,然后接过阿妈手中的盆,走到正堂前的美人靠边洗脸。务妮走过来,看了看,然后跑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一会儿又从上面冲了下来。
“给,香皂,一生的汗水。”
仰亚刚把水捂到自己脸上,一大股盐味就在嘴边,正在半瞇着眼睛四处寻找,转眼看到了务妮递过来的香皂。
“嘿嘿,谢谢!”
务妮脸一红,又跑上了楼。
洗完脸,仰亚把盆和毛巾递给一直跟在后面的阿弟手里。然后轻轻地走上了楼。
门轻轻地虚掩着。
仰亚把门推开,务妮拿着一截绣带,正在‘绣’着。可是,她的心,哪里还有心思绣得进去。看见仰亚推门进来,心跳马上增加了几倍。
“这是我给你买的花布,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哪天你自己拿去缝件衣服吧。”
“你又还没领工资,买这些干吗?我这都还有衣服的。”
仰亚靠着务妮坐了下来,务妮感觉到靠着仰亚的一边身子一阵阵发热。
“我也没能给你买多少,就这,你喜欢不?”
“------”
务妮没有说话,只默默地点点头,转过来的眼神里风情万种。仰亚的心里和眼里都快要冒火了。
他轻轻地把手伸到务妮的身后,慢慢地绕过她轻柔绵软的身体,务妮全身轻轻一颤。
“阿妮,你想我不?”
务妮停下手中的线,用另一只手伸过来,想要隔开仰亚的手。仰亚顺势把那润滑柔滑的手抓在了自己手里,再用力一紧,务妮便倒进了仰亚的怀里。
“阿妮,我好想你。”
说着,仰亚的嘴已经凑到了务妮的耳边,一股热汽,冲到了务妮的脸上,带着男性的磁性,带着野性的贪婪。务妮俘虏一样地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现在,她就是一只被驯服的羔羊。
这是一张青春美丽可人的脸,有如凝脂般的柔嫩和润滑,薄如蝉翼、嫩如蛋白。在昏柔的灯光下,仰亚微闭、似醉非醉的眼睛再也离不开去。就像久渴的人看到了一杯玉液,久饥的人看到了一盘糕点。仰亚的嘴朝着那盘糕点伸了过去。手也从那个抖动的身后慢慢地朝前面绕转、移动,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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