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 被迫无奈当匪寇(1/2)
“现在束手待擒还来得及,否则贫道当真要诛邪灭尽了!”韩飞用拂尘指着为首的厉鬼。
韩飞做这些只不过是装腔作势做给那些百姓和现场的官员看的,要想建生祠,还要受全县百姓香火,不把戏做足了,不让现场的人看到这八个厉鬼的凶残怎么行呢?
如若不是这些,韩飞要想杀了他们有点难度,但是要想让他们重伤擒获他们只不过一个念头的事情。
戏也做足了,韩飞当然不想平白的浪费时间了,自从龙虎山一役以来,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精力也没有以前旺盛了,每天不睡够四个时辰,容易犯困。
韩飞此时就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都过来......”
紧接着那剩下的两个附上道士身的恶鬼不受控制的退出道士体外,跟其他六个厉鬼都走向韩飞,在韩飞面前跪了下来。
四个之前被厉鬼附体的道士,厉鬼离体后他们就晕厥了过去。
韩飞走向四个道士,拂尘在他们身上扫了一下,他们就醒转了过来,接着对着韩飞纳头就拜。
韩飞一一的将他们搀扶起来,走到被打成猪头的老道士跟前,扶起老道士说道:“道友,后面的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阴风息,夜恢复了静谧,韩飞用眼神扫了一圈百姓,再看向官员那一边,拱了拱手问道:“请问谁是浑泽主事?借县衙公堂一用,贫道夜审这群厉鬼。”
这样一句话在一个看似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口中说出来,此时一点也没有违和感,现场更没有一个人会拿此刻的韩飞当一个小孩来对待。显然那些当官的还在害怕中,瑟瑟发抖的,有一个小胡子戴着官帽的中年人往前走了两步停了下来。
“本官忝为这浑泽县令,多谢小道士援手相助。”
“这八个厉鬼已经被我降服,可听他们的话语,仿佛身前受了不少冤屈,所以死后六根没有散尽,化为厉鬼为祸人间,如果不为他们洗脱冤屈的话,待我走后恐怕还要再犯。”
县令闻言,立马再上前了两步,为韩飞引着路。
韩飞对着身后跪着的厉鬼喝了一声:“还不跟我走?”接着就跟着县令朝着县衙方向走去。
此时,围观的百姓还有点云里雾里不太相信,那老道士看起来就比这小道士道行高深而且还带着十八个徒弟都被厉鬼戏弄,这小道士只是挥了几下拂尘就摆平了?
但是再看场面,阴风都没了,他们又不得不信,索性也跟着后面去看热闹,夜审阴魂,这可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的事情啊,如果这一切都是在真的,以后就有谈资了。
一群人都奔向县衙。
一入县衙,韩飞命衙役在公堂的八个方位点上油灯,当然这只不过是他刻意营造气氛而已。
油灯点好后,韩飞堂而皇之的走上公堂主位,县令和其他官员都分别站在韩飞身后。
韩飞一拍惊木,道了一句“升堂。”
八个厉鬼都在前方跪伏着。
“本来贫道是可以将你们打的魂飞魄散的,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听闻你们生前有冤屈在身,降服你们之后,贫道也为你们审一审这冤屈,那大头鬼你先说,为什么死后还要化为厉鬼害人?”
“禀大人,小的几个在生前活的实在太憋屈了。”
“你且如实道来,如若属实,贫道自会秉公处理。”韩飞对着公堂之下说道,接着回头问县令:“今日之事,如若涉及其他人物,我可管得?”
“管得管得。”县令急忙道。
“你们也听到了,县令也首允了。”
听着大头鬼的控诉,韩飞才知道个中曲直,原来这大头鬼名叫张长贵,浑泽县人,他的出生十分不幸,他父亲凌辱了他的母亲,母亲怀有身孕,因为害怕风评,不得已嫁给了他父亲,而他父亲却是一个恶人,偷鸡摸狗强抢民女可谓就是一个二流子,而且还喜欢喝酒,喝完酒就惹事,回到家,他母亲和他都要被痛打一遍。
他母亲也是一个怪胎,把自己遭受的苦难全都算在了他的身上,她认为要不是怀了他就不会受那么多苦难,所以母亲不高兴了也要打他。
大头鬼从小就是被打大的,而且是拳拳到肉,棒棒到骨的真打。
大头鬼就这样在这个扭曲的家庭中生活了十四年,十四岁的时候,他也懂事了,就带着其他几个人一同离开了家,走南闯北的做一点生意维持生计。
可是走南闯北赚点辛苦钱,要受到山寇的劫持,就算没有受到山寇劫持,也会被官面盘剥。
生计难以维持之下,他们几个就落草为寇了,虽然沦为草寇,最多也只是收点过路钱,却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但是事情偏偏又有巧合,就在他们占山为王不远的山头还有另外一群贼寇,那群贼寇比他们要凶残太多,而且与这浑泽县主簿有所勾结,他们不但要收过路钱,甚至连人命都收,就算闹出人命官司,也有人替他们摆平。
本来两伙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一切的起源是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本身命就苦,被县府的主簿家的公子玷污,求天无门,告官无路,而且这个时代的女人格外看重名节,所以就找了一个歪脖子树上吊自尽,刚好被张长贵看到救了她,将她带进山中。
张长贵也是懵懂的年纪,对这女人很好,女人见这男人对她好,她自知自己也无颜回家了,所以就跟了张长贵。
在这个女人身上,张长贵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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