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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在雨中,我的鞋子很滑,“扑通!”一声,我身体沉重的与地面亲密接触摔倒在水塘里,脑袋与整个身体都很沉重,我慢慢的爬起,我的膝盖腥腥作痛。
回到家看了看摔破了。
身体擦干换好衣服以后来不及洗澡,倒头就睡,次日醒来脚重头轻,并且我的胃开始不舒服了。
我照了照镜子,面容憔悴,嘴皮有些发白,有气无力。
但是我用体温计量了一下很正常没有发烧,我怀疑我的体温计坏了,我把她放到开水里温度照样没有变化,毫无疑问是坏了,但我不甘心,照样看不出是坏的,我把体温度计放到打火机上面烧。
里面红色的液体迅速扩展,我很兴奋,并且越涨越兴奋,突然“啪!”的一声体温计爆炸。
我的手指顿时一阵阵疼痛,人到倒霉时,喝水都会要了命。
我把温度计使劲扔掉去打开水龙头去清洗伤口,鲜红色的血从指尖流到地板上,一滳,一滳的流淌下去,如果仔细听可能会听到低落下的声音。
家里没有创可贴,上帝逼着我去医院。
于是我乘坐了一辆公交车去了医院,庆幸的是医院里人很少,可能是现在还很早,东方天刚刚灰亮,隔壁的早点店刚刚传来开门声,同我一起乘坐公交车的上班白领们胸前上的名牌还没有闪闪发光。
一个护士在挂号台上睡着,其它的两个保安睡在长凳子上,这一幕似曾相识,环顾四周空荡荡的,里面很寂静,这年头私家医院比比皆是,客源被分散出去,医院好比做生意的商家,时冷时热。
在仔细看那个护士,这厮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突然想起原来是除夕夜值班去参加救火那厮。
我轻轻敲了敲柜台,她才模模糊糊醒过来,和那天一样嘴角上拖着口水,甚至口水流出的位置都没有变过。
她眯着眼睛,揉了揉道:“干什么的?还没有天亮呢?”
“生病了!”我说。
她眼睛慢慢的在变形从开始的一条线变成一个圆,好比数学老师在为我们演示着直线变成圆,逼着我们算圆的周长。
她终于定住眼睛,看了看我道:“是你啊,是不是胃痛了。”
“你记忆力真好,还记得是我。”我接着说,“不过哪里都痛。”
我伸出被体温计炸伤的手指说:“看我的手”
她把创口贴扔到我面前说:“诺,一块钱。”
“我头还发烧,头痛。”
“自己上楼去,自己去急诊科去看看,就在二楼。”
说完,我扶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上人要比一楼多了一点,但还算人烟稀少。
楼梯入口旁就是急诊科,一个老医生做在办公桌上看着报纸,头发有些发白,低着头,眼镜有些厚重似乎沉淀着岁月与知识。
我敲了敲门他抬头说:“进来,请坐。”
我依着他对面坐下,他收起报纸笑了笑说:“挺早的,吃早餐了吗?哪里不舒服?”
“发烧与胃痛。”
“把手伸出来。”
我听他的话把手伸过去,他把手指放到脉搏上把脉,若有所思的样子,看他的表情庄重,严肃,沉着,此时我喘气都变得小心翼翼,我可以清晰的听到我的心跳。
过了一会他道:“你这是着凉了所以才发烧,幸亏来的及时,我给你开个药。”
“我还胃痛。”
“那个,我开给你退烧药,然后在带你去做胃镜。”
他一壁在病历本上写着一壁问:“你是学生吧?”
“是的。”
“高中还是初中?”
“初中。”
“学习成绩好吗?”
这让我很难回答,如果说“不好”我是要面子的人,这为难自己,自己何况为难自己,如果说“好,”同样为难自己因为我不爱说谎。
医生写字历来都是龙飞凤舞的,好像很有书法功底,反正我是看不懂内容只能看懂样子。
医生写字这样龙飞凤舞是怕泄露医药内容怕得病多的人当了医生抢他们的饭碗,还是因为写字写多了熟中生巧甚至巧到了字人合一的境界,或者说是医生专门有医生的字体。
反正在我看来医生写字都是龙飞凤舞的,我能想到的理由就是这些了。
无论是抽象派的字还是印象派的字,甚至野兽派的字,种种艺术代表作品,拿到卖药人的手里一目了然。
医生也是个艺术家,书法家,卖药的就是艺术签赏家。
龙飞凤舞的字体盖了大半本的病历本,我问他道:“为什么你们医生写字都这样潦草?”
“因为字写多了。”他把病历本合上递给我说,“这是你的感冒药,现在我去给你做个胃镜。”
“嗯,好的。”
我跟着他上了三楼,三楼上人更多了,可以算是人声鼎沸,不过不太沸,毕竟不是菜市场,那就是人声小沸!
我发现个规律越往上人越多,高处不胜寒,夏天到了吗,所有人都往高处跑。
医生接着说:“这里开始就是住院室了,所以人比较多一些。”
“哦这样啊!”
我跟着他穿过走廊上一个个穿着病号服的人。阳光从走廊上的窗帘缝隙上撒进来。斑点璀璨,撒在地上像一点点破碎的金石,我从一束光中路过,感觉很温暖。
好久没有对阳光有这种感觉了,不知道为什么,毫无疑问可能这间医院三分阳光七分暗。物以稀为贵,显然三分阳光要比七分暗少,所以它高贵,更值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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