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七章 寿春尾声(2/2)
,而是何仲道身上的墨褐。一眼过后,清泪化雨。
大概是看错了吧
李恪这么告诉自己。
他摇着头走到一起送行的何玦身边“玦君,那日之后,我们许久没见了。”
何玦恭敬地做了个揖“假钜子,往后称玦便可,莫再称君。”
李恪耸了耸肩“玦,你翁之事别想得太多。”
何玦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翁自小便教导我,墨者从墨,乃是牺牲。墨义苛刻,墨法酷烈,墨者若不能将欲念置后,必成叛逆。”
“他这般跟你说的”
“是。”何玦静静点头,“何家数代所求者,墨艺之极也。身为人子,我当从祖之愿,身为墨者,我当从法之严。假钜子可知,翁欲让我承袭爵位时,我是如何与他说的”
李恪摇头。
“爵位享乐,安逸,消磨人心。否则历代钜子高爵在身,为何从未兑现过秦庭恩荣从今往后,我只愿做一个纯粹的墨者,诸般俗世,与我再无干系。”
果然是惩罚啊
李恪暗暗叹了口气,刚想劝慰,何玦又再次张口“翁笑了。”
“噫”
“翁笑了,他说要在皇陵建起万世不破的机关迷阵,有生之年,终会不负机关师之雄名”何玦面容肃穆,慷慨激昂,“假钜子,何玦欲探求机关之极,请假钜子教我”
阵风拂过,夏日的风,依旧是暖风。
李恪展颜一笑“假钜子之称怪繁琐的,从今往后,叫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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