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五十一章 再造(1/2)
笔者接下来说的是我认为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也许只是笔者的一番牢骚。无论袁崇焕是否专戮了毛文龙,您崇祯爷就算想让袁崇焕去死,判个腰斩可不可以?古人云:“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您老人家确是做到了——理不到庶人,邢不下大夫。老百姓是死是活你从不过问,忠臣良将你却说杀就杀!而朝堂中功臣勋贵的斯文颜面、天下的庶人匹夫之衣食生计在你眼里都是什么?对,您回答的正确,这些什么都不是,只有帝王人家的好恶才是你心中的一切。谁到这个时候还在说大明实亡于万历而非亡于崇祯?那么您就先问一下那些屈死的冤魂是否这么想?再问问那些大明的百姓为什么会家家开门迎接闯王?
当然,崇祯这个时代无法代表大明曾经的辉煌,他只是大明的病态,而这种病也是我们这个民族(我无暇关心其他的民族)的一个痼疾。我冒昧的揣测一下,是不是我们这个民族经历了几千年的祖先崇拜,而就因为这种崇拜太过久远,所以我们只会景仰一个个死去的尸体、就木的孤坟?从古至今细数一下,这五千年来我们究竟对几个活着的人——活着的英雄,真真正正的无怨无悔的爱过?有吗?我们都以人无完人为借口,挑战一切活着的英雄,借此体现我们自身的清高和睿智。我们痛骂着秦皇汉武好大喜功(骂过的人也包括笔者本人)却似乎忘记了谁让我们的国家统一了起来、谁让我们的民族强大了起来。扪心自问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中国人,假如我现在随便提起任何一个古圣先贤的名字,你们只要清楚的知道这个名字属于谁,就一定也会记得他的缺点是什么。这就是我想要说的问题,我们民族的问题。我们总是需要别人更完美,并且为自身的这种需要制造一个又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非常害怕也许是秦始皇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厚古薄今者杀全家。”
一个在宁远大捷中以守军万余人抗击后金军六万之众,让后金军损失了一万七千人,还炮伤了老汗王努尔哈赤,最后令老汗王伤郁而终,带给了明军同后金军作战以来第一场胜利的人会“擅主和议”?一个在宁锦大捷中抗击后金军八万之众,让后金军再一次损失惨重的人,恨的皇太极用手抓挠锦州城墙的袁崇焕;恨得皇太极回到沈阳便吐了血,从此只要有袁崇焕在就再不敢踏足关宁锦防线,这样的袁崇焕会“擅主和议”?如果袁崇焕是在议和,那么请问这些大明的精英们:“到底是谁在战斗?”
一个将军在(公元1626年)一场战役中消灭了敌人总兵力的三分之一,炮伤了敌人的大汗,最后使这位大汗死掉了;又在(公元1627年)第二年这位大汗的儿子来报仇时,一场战役又消灭了敌人五分之一的兵力。试问:“能有那一个他的敌人会饶恕他,并原谅这个让己方经历了惨痛的损失和丧父之痛的人?这样的一个袁崇焕会‘通虏谋叛’?那么请问到底谁才是保卫着大明的忠臣?”
袁督师啊,您不该出现在明末,您的努力没能挽救大明,却葬送了自己。笔者写了有关袁督师的事情以及辽东四将的事情写了这么多,并不是为了改变那段历史,历史其实我们谁也改变不了,但是通过一段文章寄托一下各人的哀思总可以吧?发表一下各人的看法总还能够吧?就是不知道此文是否能警示后人,别再像大明的君臣对待自己恩人时那样想、那样做了。那些君臣就是那个时代最冷血最低能的动物;更是停留在历史耻辱中的笑话。难道真的是应了这句话:“天道好还如寄,人心公论难达。”天道真的是不好还,但是公道却自在人心。
在朱四面前的洪大人,面对着茫茫众臣的鄙视、幽怨、排挤、耻笑的眼神和心里,他在战战兢兢,他一定知道重回大明将必须要面对这些困难,但是他又为什么战战兢兢呢?初始看到洪大人的如此表现让朱四也很同情,而接下来再细想过之后,朱四便释怀了。朱四也懂了,如果他洪承畴不表现的害怕一些,难道让他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回来?他害怕群臣舆论也好、害怕帝王降罪也罢、或是为自己的过往忏悔,把这种恐惧在所有人面前都表现出来,恰恰是最符合众人心意的一次表演。而朱四也是在表演,其实大家都在表演,这个时候如果谁不表演一下,谁就会站到正义的对立面去了。朱四和群臣在表演着对洪承畴的冷漠,尽管看到他的回归已经让朱四激动的心如同烈火,但是他的表情却依然冷漠。
朱四终于开了口:“洪承畴,今日大明救汝脱离那个即将覆灭的炼狱,对汝的厚恩如同再造。既然是再造之恩,洪承畴,日后汝当要重新做人才是,你在大明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你的人生也要重新开始。今日天家赦免了汝投敌之罪、汝也当释怀先帝对汝的家人的处理。这样可好?”洪承畴扣头说道:“臣子叛国罪其家人,理所应当,罪臣毫无怨恨之理。罪臣今日已做好一切准备,回我天朝赎罪,如果陛下不需要罪臣,罪臣甘愿伏法,并不奢求赦免。如果罪臣还有报答陛下的机会,那么罪臣也愿意默默的做一名巡城老卒,保卫陛下一辈子。肺腑之言请陛下圣裁。”朱四很是满意他的回答:“善,以前的所有功过相抵,日后所有人都休要再提起。汝且从一个布衣做起吧,赐洪承畴皇宫内行走。”洪承畴已经泣不成声,高呼:“谢陛下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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