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苏枳都查不到的人(1/2)
几人谁也没有回头,正在忙活着自家那点事儿。而项虞儿一直坐在那儿,看着这几人从自己的屋里走出去,就在她的门口七少爷在讨好那个姑娘。
自己是如何对待七少爷的,这许多时日以来,为了七少爷她做什么事都没一点声音。他不问话时,她从不开口。她让自己记下他所有的喜好,从不会泡错一杯茶,也从不会递错他需要的东西。
可许多时候,他是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项虞儿亲眼看到过他的狠戾,不知下属报了什么消息给他,他面色阴沉的说:“杀,一个不留。”
她知道他狠、他混、他霸道,当日镇国公射上来的那只箭,七少爷随手递给了她,她一直都当宝贝一样收着。在那万分危难时刻,是她陪在他身旁。
她项虞儿甚至做好了与他一道赴死的准备,可他却在顷刻间,笑着送他那一枝曾想要他们命的箭。
他最喜欢在她这楼上看夕阳,她便在窗里门内看着让这风景如仙境般的他出神。他那么狠却那么美,可这一切终究不属于她。
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去了,七少爷抱着那姑娘上了马车,他脸上始终挂着笑,是她从未曾见过的笑。
上了马车悦儿扬着手里八百两银票,颇为得意的说道:“今儿这账得好好记着,往后你要再花这种冤枉钱,我就满京城讨债去,看你嫌不嫌丢人。”
苏枳赶紧狗腿的送上一盏茶:“夫人喝茶,为夫再不会乱花银子了。”
悦儿登时红了脸,刚刚在淮水东楼里他跟冯妈妈说她是七夫人,那时她不便拆穿。不然自个儿一个当丫头的,有什么理由来收主子花在青楼里的钱。
这会儿她却不让了,白了苏枳一眼,随即脸就红了:“什么夫人夫人的,你还叫顺嘴了,这不都是为了帮你讨银子,占够便宜就得了,还上瘾了呢。”
“为夫知道了”苏枳痛快的应了一声,结果又遭一记白眼。不过他就喜欢这样,喜欢被她骂,被她折腾,被她在外面丢脸。
他恨不得满京城嚷嚷去:“不行不行,本少爷惧内,家里夫人管的严。不敢不敢,可不敢惹了夫人,不然她不让我回家。”
嗯,惧内,京城第一纨绔,混世魔王,堂堂七少爷,他惧内!
回到家里把银子入了库,账都理清了,悦儿却愣住了。自个儿这一天都做了什么?怎么跑淮水东楼去要账,还把他跟项虞儿那点事儿给断了!
啊?谁能告诉她,这事儿竟然是她做的吗?
突然的她扔下账册,趿着鞋就往后院跑,到了自个儿屋把门关上就趴到床上,捶着枕头哀嚎:“沈悦儿你丢死人了,怎么像个怨妇,像个醋坛子呀。”
嗯?醋坛子?这个想法吓到了她自己,腾的跳了起来,嘀咕着:“不会不会,我不会吃醋。我又不欢喜他,做什么为他吃醋。”
苏枳在门外听着这屋里的动静,开心的偷笑,小川儿也凑上来听,被他一脚踹飞出去。
葛林前来有要事禀报,就见着这么一副情景。先是从前院来,发现青狐蹲在角落阴影里抠墙跟。他问了一句:“主子在吗?”
青狐指了指后院,摇头叹了口气,就继续抠他的墙跟去了。
葛林摸不着个头脑就到了后院,正好看见小川儿落地,而主子还把耳朵贴在小姐的门上偷听着。
葛林呆愣在那儿,却不知自个儿这会儿上前,会不会也像小川儿一样被踢飞出来。
小川儿趴在地上朝葛林招招手,指指苏枳示意他过去。
葛林将信将疑的上前,怕扰了主子便脚步落得极轻。待到近前也不敢大声说话,就把头往前凑了凑。
结果,他还什么也没听着呢,就整个人飞了出去,落地的瞬间他看见小川儿一脸幸灾乐祸的笑。
悦儿推门时正跟苏枳走个碰头,她下意识就要退回去,苏枳却上前一步跟了进去,还装模作样的说道:“夫人,为夫真的不敢再犯了,你就不要不理我了罢,我在外面站着好担心,就怕你把我赶出去。”
悦儿背过身去不理他:“你的家,我赶你做什么。”
苏枳偷笑,显然她已经忽略或者说是习惯了那一声夫人,于是他便得寸进尺的上前把头搁在她肩上:“那你告诉我,你不生我气了,不然我担心的什么事都做不下去,葛林来了,定是有重要的事,可我都不能定下心去处理。”
悦儿抬手就推他脑门:“有事还不快去处理,跟我这赖着做什么,哪个生你气了。”
他马上绕到她身前:“夫人,那你笑笑,你笑了我才信你不是在生我的气。”
悦儿只好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他便还她一个灿烂非常的笑,温声道:“夫人,那为夫去处理正事了。”
言罢他转身就走,悦儿却是红着脸嘀咕:“哪个是你夫人,无赖。”
前院书房里,葛林禀报道:“主子,晋王府没有真玉坠,那个侍妾新近十分得宠,甚至被留在外院过夜几次。埋在晋王身边的暗卫也去搜过,应该确定是没有。到是这块假的,晋王当宝贝一样。”
苏枳点了点头:“他把假的当宝贝,就是没见过真的。”
葛林又说道:“主子,这次没找到玉坠,到是发现了些跟四殿下有关的事。”
苏枳抬眸看着他,葛林便接着说道:“原是晋王也看上穆小姐了,确切的说看上的是穆大人手中的权利。他得不了,毕竟穆总督就这一个嫡女,不可能做侧妃,晋王便下手把人给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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