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大师兄(1/3)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我的耳边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说话。一个哭泣的女人的声音传到耳朵里。
“已经三天了还没有醒来啊。”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是的,从离家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六天了,三天前我在村后水塘里找到的,以前他经常到那边去练功,其实我们早就该到那里找了,多亏大旱几个月,水塘底也开裂了,星石就坐在那泥土上,奇怪的是星石坐的地方原本有块铁石现在却不见了,还有星石的身体像铁一样重,我们得用牛车才把他拉回家。而且当时他全身在冒出臭水,整个人像失去了知觉。眼看都不行了,嗨!这个烂地方别说是找郎中就是兽医也取不出来!他身体太臭了,放在家里又怕专染疾病给你们,只好把他挪到放杂物的矛草房里。现在星石的状态好多了,脸色也好看多,看样子臭水好像排的差不多了,我们给他洗澡换衣服让他舒服点。”
我的眼皮总觉得很重,怎么睁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终于醒来了,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周围站着几个陌生人。他们唯一就是见我醒来从焦虑不安心情露出一点宽心微笑,此时此刻我努力的搜索自己记忆中所有人的信息资料,对眼两个人却没半线索。
一个三十七八岁五冠端正的中年妇女,眼泪汪汪的说,“儿呀娘好担心你呀,这么多天不醒真是急死娘了。”
我怎会到这里的,不会是做梦吧。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完全真实不像是做梦。
中年妇女拉着我手,“儿子呀叫声娘。”我有些难为情,怎么叫人家叫娘了,看到她的表情应该不像做假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叫了一声娘。“娘,我没事,不知道我怎么回事,一点也想不起来。”娘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你们听见没有啊?我的儿子会叫娘了,会叫娘。”我纳闷着,穿越到白痴身上了,真正倒八辈子血霉,难怪头脑里一点传承记都沒有,还是要白手起家,算了完蛋大吉,只好重新开始了,希望在这里有好的人生转折。
妇女转过脸朝门喊了声,“大狗,快进来!”“噢!我来了!”话音末落,一个中年大叔跨进门槛,中年大叔满脸胡须身上沾满泥土,一条头巾扎在头发上,一看就是务农的。
妇女拉过中年大叔,对我说“儿呀这是你爹,儿快叫爹。”
“爹。”我顺从的叫了一声爹。
爹眼睛红润了,过来抱着我说,“十八年了,第一次叫爹!”眼泪禁不住掉了下来。我连忙谈,“爹不要这样,多难看啊。”中年妇女我娘说,“孩子爹也真是的,大男人掉什么泪。”娘摸摸我的头“你爹是高兴别怪你爹。”我笑了笑,“怎么会呢。”有一个长相和爹相似的男人已经站了很久了。我用手指了指那人对爹说,“这是我叔吧,站了很久了,去拿条橙子过来。”那个男人也有些小激动,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后脑袋。“你这浑小子到现在才认识你叔,让你装傻,看我怎么收拾你!年轻人不能老躺着,身体好点得出去走走,今天我有点事,明天我再来看你。”
“叔你去忙你事吧,我觉得我身体棒棒的,你放心吧。”“好吧,那就这样。”“叔你慢走。”叔叔笑笑,边走边用手指指我,“你这个家伙。”
“儿呀,多亏你叔,几天前你是你叔从村外干水塘里找到的,用牛车拉回来的。”娘擦了擦红红眼睛,有好几天没睡安稳觉了。
刚才让叔拍了一下,我忽然有了一点家庭信息,爹二兄弟,爹小名大狗,书名星满仓,叔小名小狗,书名星满财。爹是纯务农的,年轻的时候在一家大户人家打过工,由于勤快讨人喜欢,那家家主就把丫环许给了我爹,爹四十二了,娘也三十七岁了,叔,三十九岁光棍在村里做点木工活糊口。
唉!我叹口气,穿越也这么背,真是苦逼命。娘见了说,“儿呀,有娘在别怕,娘给你做点吃。”我摆摆手,“娘不用去做,我不饿,我就想一个人静静,爹你也走吧。”爹娘给拉拉被子,“别多想,身体养好了什么都会有的。”娘摸摸我的脸,拉着爹出去了。
这是个什么年代?从他们身上的衣着打扮似乎远古气息,狗窝一般的住房也算是房子,真搞笑。
从爹的行动举止好像是练武功的人,我发现自己的手也有老茧,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也是练功的,我忽然觉得这身板不错,有一米八十左右,很结实,胸肌相当发达,腹肌也明显马甲型,我开始喜欢这幅身板了,不足中总算找到了一点安慰。
我坐起身来,伸伸懒腰,丹田之气运转,全身感觉气血畅通,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我穿上外套,走出家门,门前几几十米外有个大村,有两抱大小,五十米高,我在树下打了一套拳活动活动筋骨,身轻如燕有一种想飞感觉,于是我轻轻一踮,身体像鹅毛一样飘上三十米高的大树杈上,稳稳站在那树杈上。
这是村庄,约两三百户人家,人口比较集中,村后面靠着大山,古树参天,葱葱郁郁,环境不错,村子前面有一块完地,好像是练功场地,场地上放着练功用的石头器材,木桩沙袋等,还有几个人在活动,有三三二二坐着聊天,不时发出一陈一陈的笑声。
我跃下大树,如一叶飘落没有任何声音,我的轻功如此牛逼实在太好了。
“儿子你去哪儿啦!娘给你吃的做来了。”“娘,我在这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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