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 很甜(1/2)
这种事对应天长而言就只是一件闹剧而已,真的不会让他有多么上心,更谈不上什么耿耿于怀。毕竟应天长能出手为那牛妖出头,出了本身觉得此事那些书生士子做得不对以外,还是应天长在陈临安面前性情压抑过久的缘故。若没有与陈临安走那么多路,应天长遇见这类事,倒也不会不管,只是阻拦他们继续动手,出言相劝罢了,不会像方才一般过激。
应天长想起自己那拳拳到肉的感觉,还是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但少年脸上却是挂着一抹笑容,说是这么说,可是痛快啊。
而接着,应天长想起那位最后出现的漂亮女子,皱下了眉头。
也不是怕什么书院责怪,应天长从来不在乎这些,更别提什么惧怕,至多让自己滚出书院罢了,总不会让自己死在这里吧,而其他责罚?也得看自己认不认,做不做。
应天长要是认为自己无错,就没人能逼他认错。
应天长心中有一杆秤,心底还有根线,他觉得人人都应该这样。
只可惜世间事,事事事与愿违。
能如何呢?该如何呢?
应天长曾想得头大,却也不想再去想,活好自己便好。别人有别人的思维,自己干涉不了。
所以事事无论对错,应天长因此从不肆意评价或要求别人,也不愿意别人以此来和自己唠叨。当然,现在是心斋主人张元春的老书虫与陈临安是例外。
而这也是应天长觉得自己和陈临安陈师兄最大的不同之处。
陈师兄啊,总是希望这个世界能变得更好又更好。
应天长自己却不这么想。
至于那位女子,应天长不愿再去多想了,想起就头疼。而最让应天长感到恼火的,是那名女子的修为,应天长掰着指头数自己所认识的那些修行人或江湖人,也只有长安城里遇见的那位清河崔氏的白衣崔裕能够和她一较高下。而自己,就目前来说,差得有些多了。
其实按道理,以应天长现在的修为,应该是看不透那女子本就不曾显露的实力与气势,可奈何应天长有一只上古凶兽饕餮转世的包子在身侧,早已与包子心灵互通的他自然通过包子的感触窥得一二。
虽然那名女子对自己抱有不知从何而来的敌意,但应天长心中也没多少畏惧,不说其他,光包子在就够了。这一路上陈临安为其转化灵气为食,包子离自己全盛的力量又靠近了一点。应天长揉了揉包子的头,虽然还离着十万八千里就是了。见过了视魔门卢嘉枳的玉壶秘境如无物的穷奇,应天长便很好奇自家的包子能做到何种地步。
“争点气。”应天长对包子说。
包子呜呜着,这他么我也想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应天长将黄纸与朱砂在铺展在书桌上。自己磨好朱砂,从老书虫给自己的包裹里翻找出一只毛笔。
老酒鬼当初教会应天长所画符箓种类很多,几乎在老书虫那里刚下课就被老酒鬼架着脖子去学画符与一些道门秘法。而如今应天长想要画得符箓也不多,总共就三类,赶妖符,明净符,与护身符。
这三类符箓的品秩并不算高,可以说极其低了,除去稍微好一点的明净符,赶妖符与护身符皆是人间市井里随处可见的符箓。只是市面上所见与去寻常道观所求的符箓,多是简单的普通画符而已,并未以真正的灵气心意书写。哪怕如此,那些只算是抄录道门于天地天道中悟出的符文的符箓依旧拥有驱魔辟邪之用。
而应天长的画符手法与画符路数皆是老酒鬼所传授的龙虎山与武当山的正统秘法,老酒鬼当时拿的那本书,叫什么《云笈七签》?应天长记不太真切了,总之,老酒鬼教自己画符的第一句话,就是说符箓乃天道之体现,以自身精力心意作桥梁,天地灵气灌之,方才为符。
非以此道,非符也。
所以应天长试着在第一张黄纸上画下一道符后,就将此符撕碎,专心致志地去画之后的每一道符箓。
直至晌午,应天长才放下毛笔,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画符一事,果然太费心力了。况且自己所画符箓还是品秩较低的符箓,若是画一些高阶一点符箓,还不知自己得累成什么模样。
而他桌上,已多出三叠画好的符箓。
一旁的朱砂与黄纸还有剩余。
在床上,应天长用手臂将自己撑起,使自己的目光能够看见自己所画的三叠符箓。这三类符箓里,主要是防御型符箓为主,其中就算是带着些许攻击性的赶妖符,威力也并不大,就如齐名,赶妖而已。
“毕竟是在书院嘛。”应天长喃喃自语道,若是在荒郊野岭,他画的就不是这些了,哪怕如今的他一天只能画一张甚至几天画一张,他也要画出一张杀伤力巨大的符箓。
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惨叫,应天长的心思才随之回来,他低下头,包子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应天长摸摸自己的肚皮,将三叠符箓揣进怀里吗,无奈出门。
因为早晨的那件事,应天长并不想去青蚨坊市。不是怕也不是畏惧,只是烦而已。
而打开门,门口坐着先前那只牛妖。
他望着天空,身后的尾巴一甩又一甩,有些惬意的样子。
看他看着天空出神的样子,想必已经在这坐了很久了。
“喂。”应天长在他身后开口,想让它让开。
生回过头,站起身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应天长傻笑。
应天长看着牛妖,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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