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谁是谁的炒作 谁又是谁的过(1/2)
“疑云密布,过中山、故国深深犹觉。踏遍西陵千古冢,寂寞颓废残缺。细细蒙蒙,风来雨共,远处群山叠。追随心动,飞扬思绪穿越。初此变难深伤,虽遭败落,警醒乐羊箧。耻辱催男儿振作,霸者归来喋血。一报前仇,称王战国,荡漾旌旗烈。英雄谁说,潇潇阴雨难歇。”宁勾儿翻着手机说道:“爸爸,你这空间里写中山国的那么多,把每一年的事件儿都一一列举了。怎么又转到《山海经》了?”
“奥,那是一首词。词牌名现在我都记不起来了。”
“那你当时怎么没写词牌名儿?”
“奥,当时把词牌都烂记以心了,意着怎么也忘不了了。现在看来到底不是科班出身,时间久了还是会忘得。奥对了,那个词当时爸爸也是受五四影响,没有用平水古韵。现在想来挺可笑的,这也是不加词牌名的原因之一。”
“为什么啊?那你用什么韵?不会是中华新韵吧?”
“那时候还没有《中华新韵》里。我看了几种韵书,选择了《诗韵新编》。写来写去谁也看不明白,得不到认可。没办法最后又写回了《平水韵》。但是用《平水韵》的时候,一直纠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怎么不押韵呢?就开始翻书研究,因为我们那时候,可能是历史等诸多原因,教科书都没有学这些学问的。所以只能自己个儿闷头去钻研,最终发现原来这都是历史演变,改朝换代这个怪兽引起的。我才恍然大悟大悟的深思,原来一向排斥不敢苟同的粤语是汉唐人的语言,而闽语多认为宋人的口语。明人说吴语,我们说满人的普语。我就把所有的韵书翻一遍,再把《四书五经》这个流毒放出来毒害我一遍。有时候盯着《诗经》不放,有时候拽着《山海经》打秋千。看来上古音的雅言,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也许是梵音的引入,才有了切韵的出现,从而使我们难懂的象形文字儿在跌宕的岁月里不至于失传。”
“爸爸,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样的语言?”
“我们的方言。所以我们要多掌握几种语言,便于和别人沟通。”
“不用那么费事儿吧?爸爸。都去学了,等我们说的时候,它就自然用咱们的语言和咱们交流的。”
“二怪呀,你那是一厢情愿。咱们有英格力史的强大吗?”
“那我们就强大自己。”
“唉,这不就对了嘛!”
“‘无奈被它事耽搁,可惜雕龙总闲缺。短文易,长篇难。睡梦里还费心思量,先写大纲,然后成文章,长篇巨著不能一边儿放。’爸爸,你有什么长篇巨著啊?你不是研究《红楼梦》留。怎么又穿到《山海经》了?给昂说说《红楼梦》呗?”
“你们还小里,等长大来再说吧。”
“爸爸,你说说呗?”
“爸爸,我们长大了。”
“你只是长高了,不过四十不算人。”
“爸爸,我不算人奥?”
“算孩子。”
“爸爸,你说说俺们也学习学习。”
“是啊,我姐姐说里对自当俺们学习里。”
“嗯。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多知道点儿也不是坏事儿,就对你们说两句儿。”
“爸爸,捡着重点儿说就行。”
“奥,那我就光说重点儿了。《红楼梦》你们也或多或少的看过电视剧了或截章短篇的看了不少书了。我就简单的说两句儿,看你们能不能听到心里了。”
“说吧,俺昂好儿好儿着听。”
“《红楼梦》也不是多么深奥,就一句话‘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她也不是多么红,是背后一大批人暗中相捧的结果,甚至是架空至高无上的权利。她也不是多么好,好就不会像壁虎一样,断尾自救有始无终了。”
“爸爸,这个中山狼我知道,是不是指那些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里。”
“嗯。二怪你知道里还是挺多。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典故中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人,它是哪儿里人唵?”
“中山人啊。”
“那就大错特错了。”
“爸爸,那《红楼梦》都堪称经典了,他引用典故还会有错啊?”
“二怪咱昂还是听爸爸说。”
“嗯。”
“其实这个典故背后的真相是,中山国养了两个白眼儿狼。一个是春秋五霸的晋文公重耳,他老娘家就是中山国里,晋朝内乱重耳避乱跑到老娘家。老娘阿里人们养着他,又给他说中山媳妇儿。结果晋朝却成了第一个灭掉中山国的国家。”
“这是真留爸爸。”
“嗯,当然是真里。我可不会像雪琴那样随便拿个故事当典故。第二个白眼儿狼就是战国七雄的赵盾,他老娘家也是中山国。历史有时候惊人的相似,相似的哭笑不得。人们只知‘赵氏孤儿’,却很少提说赵氏发迹背后的故事。更可笑的是,就是这个赵氏最后彻底摧毁了中山国。使得中山国在历史上永远的不复存在了。”
“我赛,这可真是养了两个白眼儿狼。”
“爸爸,那曹雪琴不会平白无故的造个中山狼的故事吧。”
“那倒不是。明朝有个占家子煞有介事的,杜撰了一个中山故地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因为它的寓意太独树一帜了,所以明朝以后的人断章取义只取它的寓意,不去深究故事的真相了。另外我估计当时人们对中山国的片面理解,谁也不去计较文人对历史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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