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好儿惹事(2/3)
在床上,一动不动。严舒涵含着泪为他清洗伤口,枕头上已沾了血。“怎么样?”南宫瑾进屋,见到杜岭的样子,也吓了跳,忙接过严舒涵手上的湿巾,“我来。你看着孩子们,把店门关了。”
严舒涵点头,急急出门,上门板、关店门。正关着,有人伸手挡了下,严舒涵回头见是好儿。好儿擦了擦眼泪,指指里面。
“你要进来?”严舒涵问,想了想她可能听不见,边做手势边问:“你是要进来,看阿岭吗?”
好儿点点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理解。
严舒涵看着她,又望了望两边街道,更担心兵丁又来,“好,你进来吧。”
好儿进来,只是站着等严舒涵关好门,似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房里。”严舒涵指了指内屋。
好儿并不进去,低头站着,样子很纠结。
严舒涵拉起她,带她到屋门口看了看。只见南宫瑾正在上药、包扎伤口。好儿愣愣看着,眼泪又流下来。
南宫瑾回头见是她,叹口气,安顿好杜岭,起身走到严舒涵身边,小声问:“她怎么办?”
严舒涵有些担心南宫瑾会赶走好儿,也小声说:“我怕那些人又来,好儿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
“阿岭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伤的不轻。”
“叫大夫来看看吧。”严舒涵也急了。
“真要请,只有请蒙医了。我去找找守城官吧,怎么说也一起打过马球,让他帮忙请个好些的蒙医。”
南宫瑾准备出门,正叮嘱承钧保护大家但也不能硬拼。杜岭居然醒了,闭着眼、捂着脑袋喊痛。
南宫瑾急急上前,“杜岭,怎么样?杜岭……。”
杜岭仍是闭着眼,带着哭腔说:“痛,痛死了。”
“杜岭,你头上有道伤,在前额。我看过,应该是划破了,有些深。上了药、包扎了。你再感觉下,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有些想吐……。”
南宫瑾一听,正想扶起他。杜岭制止道:“别、别,别动我。”
“我去请蒙医。”说完要走。
杜岭拉住他,“蒙医不行的。我有药,在箱子里,怎么做,我给承钧写的书里都有……。好痛啊!”
“行,我去找。”南宫瑾要走,又被拉住。
“好儿呢?”
“好儿在,没事。”
“你、你能收留她吗?求你了。”杜岭哀求着说。
“好。先处理你的伤。”南宫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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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折腾到晚上,最后还是承钧找了药,在南宫瑾的鼓励下,为杜岭看了伤、二人商量着,开了方子、煎药。杜岭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严舒涵要带好儿去洗澡,好儿怎么也不肯。严舒涵好说歹说,比划着,总算让她进了浴房,等拿来自己的衣服,见好儿只是站在浴房里哭。
“好儿,阿岭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严舒涵边比划边说。“你暂时先住下来,不要怕。所有的事,云石都会处理。”
好儿仍是不动。
“要不要我帮你?”
终于,好儿还是在严舒涵的帮助下开始洗澡。直到南宫瑾带着孩子们吃完饭,都没出来。
门口响起巨大的敲门声。南宫瑾正在厨房洗碗,听到声音出来,门被一脚踹开,小光吓的大哭。
冲进来七、八个鞑子兵,在前面的正是打伤杜岭的那位。看见南宫瑾指着说:“什长,就是他!”
“承钧,带大家进屋,别出来。”南宫瑾吩咐道。
承钧早就一脸紧张的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听到南宫瑾的吩咐,急急拉着承锐和小光回房。
门口,一个矮胖的军官踱了进来,“你伤了我的人?还窝藏女犯?”
南宫瑾从他进来就一直看着他,表情松了松,喊了声:“巴图。”
军官站住,并不答话,而是仔细的盯着他看。
“不会吧?一年多没见就不认识了?”南宫瑾笑道。
“你、你是朝鲁队长?”
“好久没和格日乐图大人打马球了?前几天,把汉王孙还说,要招集大家活动活动。正想着,是不是先带些中原的土产拜访大人呢。”南宫瑾说的随意。
军官脸上立即堆上了笑,“队长不在,我家大人也不怎么打球了。王孙一开始还叫了几次。可是,怎么打都没劲。哈哈,队长回来就好了,又能见识蓝队、红队的高超球技。”
“唉,你啊,一来就踹了我家店门,老婆、孩子还在家里,吓得不敢出来。”南宫瑾无奈摇头。
“啊哟,真不好意思。巴图不知道队长住这里,还以为一直跟王孙一起的。”巴图点头哈腰。
“这也是王孙交待的,多带些南货过来,接济周边小部。”南宫瑾边说边塞了几两银子在他手里,“给兄弟们卖酒喝。以后,你也多过来坐坐。”
“这,怎么好意思?”巴图真有些脸红了。
“这么大冷天,暖暖身子也应该。今天的事,确实是个误会。诏告我也看到了。不过,那个女子又聋又哑,都二十五了,生了五个女儿,被夫家赶出来的。我弟弟看她可怜一直接济着,我想她这情况也不符合诏告的要求,所以也没来报。”
巴图回头,恶狠狠的冲着兵丁问:“你没弄清楚就抓人?”
那兵丁见南宫瑾真和什长认识,早没了气焰,“是、是有人来报的。”
“算了,这也不关他的事。只是我弟弟被打伤了,现在还晕着,巴图,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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