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水中的墓道(1/2)
场面瞬间变得不可控制,而我也终于明白,门哥所说的我脸上开花时什么意思了,那猴子整个人都疯了,抓着我居然开始想要撕咬我起来,不过那家伙可能自己都忘记自己是戴了面具的,所以每一次的撕咬,就变成了贴面礼。
你可以想象那种场面,我不禁一阵无语,长这么大,我都没有被女人疯狂的这么贴面“亲昵”过,想不到如今居然被一个男人给占了便宜。
慌乱之中,船只剧烈的摆动,河水在河道中,扑腾扑腾的响,所以门哥和矮子也发了力,不一会儿,那个家伙终于被制服了,不······似乎是他自己痛昏过去的。
我看着他,心里一阵无语,背后一身的冷汗:“这家伙到底还是不是人?”我问那个女人。
她摇了摇头又耸了耸肩:“自己看咯!”
这时门哥摘下了他的面具,还是将止痛药灌进了他的嘴里。
在摘下面具的那一刻,我看见的是一张类似于蛇一样的脸。
“他叫容季同,11年前,他和你爸下去过那个鼎里。一年前,他身上开始长出鳞片,舌头也开始变化。”那个女的开口了,趁着猴子昏迷的时间。
07年?修河上游的那场事故?
“他也是我老爸雇的人?可是怎么会这样?”
“当时有三个人跳进了那个鼎里,他、武鸣还有你爸。那应该是一种诅咒,或者说是某种细菌,一年前他的身体开始变异,变成了这幅模样,舌头也开始分叉,那是蛇化的样子。”女人继续说道。
那这么说我爸也会这样?我想到这里急忙问道:“他刚才是怎么回事?”
“脸上开始长新的鳞片了。”女人淡淡的说道,但是我可以想象那种痛感,我不敢想象可能我爸现在也在某个地方经历这样的痛苦。
“我爸似乎身体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舌头应该也开叉了,而且身上也开始蛇化。”我想到了视频那诡异的声音,和老爸身体上的异样。
“你知道他在哪儿?”容季同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他重新戴上面具,靠在船上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我看了他一眼。
“你别怕,当初只是一笔生意,你爸没有想过要害我,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对我说道。
“已经10年不见他了,08年的时候,他就离开了家,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一直在找他。”我低声说道。
想不到当初的那个事情,居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如果老爸还活着,他一定要比这个叫做容季同的人还要痛苦吧?
“他可能在海昏侯的古墓里,当年的那口棺材,是地下河水从墓里冲出来的,那个诅咒是来自于古墓里的。”容季同对我说道。
“什么意思?”
“龙堂、龙门,还有修河底下的传说,其实都是指的同一个东西,只是各个地区流传的版本不一样。在鄱阳湖下面流传着海昏侯古墓的传说,永修修河的下面则是流传着龙堂,而吴城那边又是称之为龙门,综合以上所述,在江西这片水域的下面,的确有过一个大规模的建筑。而那个建筑就是当年海昏的第一任王侯刘贺所建筑的。”
这刘贺是汉武帝刘彻之孙,昌邑哀王刘髆之子,他是西汉第九位皇帝,也是西汉历史上在位时间最短的皇帝。后元元年,其父刘髆去世,年仅五岁的刘贺嗣位,成为西汉第二位昌邑王。元平元年,汉昭帝驾崩,因无子,刘贺被拥立为帝,在位仅27天,因贪恋女色、不保社稷而被废,依旧回故地巨野做昌邑王。元康三年,被废为海昏侯,移居豫章国。神爵三年,刘贺去世,史称汉废帝。
“他为什么费那么大力气在地底建筑这种祭拜龙神用的建筑?”
“因为他得了一种病。”容季同说着,将他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我看着那张满是鳞片的脸,想到:“难不成也是蛇化?”
“没错,如果你查过史书,书上就会有记载,刘贺贪恋女色无度,终日缠绵在女色之中,加上肆无忌惮的强抢,很快使他患上了花柳病,书中记载‘四肢酸痛,上攻头面。’上攻头面这是意味着脸上已经开始生有大量的恶瘥了,刘贺这个人有很要面子,为了掩饰却又不让人发现,他下令举国上下都‘以其黑纱蒙面,黑衣遮体,不得取下。’但是这只是书中记载,往往书中记载,会美化、粉饰一些当时的历史,毕竟领导人还是要面子的,其实我查过野史,那刘贺身上所患上的,并不是什么恶瘥,而是鳞片。准确的来说,当时的刘贺,和我现在的情况一样,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他怎么会这样的?”
容季同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所知道的是他的病好了!刘贺患上霉疮之后,请了无数大夫与法师都不得已根治这一症状,最后来了一位奇人,那奇人说霉疮之病无法根除,唯有脱皮才能治之,去之皮相,脱胎换骨。
然后那人为刘贺在接近地脉的地方选中了一处地址,刘贺大兴土木,建造了一处灵穴。而灵穴就成了刘贺的最终埋葬之处,当然这是后话,我暂且不说,只是那最后那奇人对刘贺说,脱皮肉之相乃化死而生,需蛟龙骨颈三寸骨,聚水凝珠用水膜包裹着“蛇皮身”,便能蜕去此身蛇皮,化龙登仙。”
听罢容季同的话,我猛然想到了98年的那口龙棺,我记得当年那棺材里也是只有一张人皮。传说,龙是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异动物。为鳞虫之长,常用来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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