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部分(1/5)
临行前一晚,妈妈问连赫:你记不记得我离开前有个和尚说是帮我算命的事?他说你和我有缘无分。
连赫当然明白小女人担心什么,他鼻子碰着小女人鼻尖,轻轻摩擦地诱哄:什么时候我们的蒋小姐变得这么迷信啦?
我是说认真的啦。妈妈笑着推开男人。
我早就已经考虑过,而且我亦知会过我养父母的了,他们都不反对,连赫口气变得十分认真,等我从纽约回来,我们马上结婚吧。
妈妈知道,这是连赫能给她的一个最有力的承诺。
作者有话要说:叔叔还是会出现的,浩尧也是有戏份的,一切还是在纠结着的,俺还是需要鲜花和流言的鼓励滴~~~
何去何从
连赫上飞机前,空隙间黄芝芝满面险地笑着说:说到底我也是他的姐姐,你不过是个外人。
妈妈一面平静:你是装病的吧?借此来逼得连赫离开我。
这次离开,我不会再让连赫回到你身边的。黄芝芝说。
你这又何苦?自己不能幸福,还要这样祸害别人。妈妈苦笑。
黄芝芝咬牙地说:谁叫我爱的男人爱你?
蒋昕天不珍惜你,你又何必犯贱留在他身边?妈妈反讥。
你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当你成为人妻,你自然会明白我的痛苦。黄芝芝表情的凄苦让妈妈难以释怀,要恨亦恨不起来。
黄芝芝无疑是太过偏执的,但如果女人面对感情都能做到自爱不自虐,那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
之后妈妈在墨西哥开始了一个人生活。她在一间华人创办的杂志社跑一些民生和文化方面的新闻,也许是总编受了连赫之托,对她相当照顾,她爱跑便跑,不像其他记者那样有赶稿压力。她有空便向安琪学西班牙文,慢慢可以和墨西哥人做些基本沟通了。
这天报社接到一宗华人家庭lún_lǐ丑剧的报料,妈妈自动请缨。
那个事件中,一名卡车司机qiáng_jiān了自己4个女儿,甚至有2人怀孕并已经生产。在采访当中那个女人向妈妈倾诉,她还说夫妻两人初到墨西哥时生活相当艰辛,她在一间餐馆帮人洗洗碗筷,由于出国前她是个老师,做不惯这种活,她丈夫看在眼里,疼在心上,说什么也不再让她去干这个活了。大家一直相互扶持,本是很恩爱的,后来生活重担太大,男子越来越暴戾,她还曾被他赶出家门,后来还做出了那些qín_shòu行为。
妈妈问她为什么不报案。那女人说自己总会不断记起当初他的好,亦不想就这样放弃这段苦心经营的婚姻,她是希望丈夫能痛改前非,但后来迫于一个女儿的苦苦请求,她才毅然揭发了丈夫的兽行。
妈妈想起黄芝芝,其实她们又何尝不是一样?黄芝芝离不开蒋昕天,是因为那是她一个相处了多年的男人,尤其还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哪是能说离开马上就能离开呢?毕竟,付出了时间,付出了感情,乃至付出了身体,这一切的付出升华了女人的爱,所以那些在爱情中苦苦挣扎但打死还不肯离开的女人,多半是为这份爱投入了大量心血的女人。
这次的事件让她越来越想连赫。
婶婶还好吗?妈妈在电话里问连赫。
嗯,还好,医生说她的病是可以慢慢治疗的。
可真是有病?妈妈心里嘲笑。
你有想我吗?有没有勾搭上单位的同事?连赫说笑。
不,我还不敢。
说完两人一片静默。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到你身边呢?连赫问。
真自信。她没否认,连赫,难道这的就是有缘无份?
我想你。男人突然认真。
妈妈又何尝不想?最近墨西哥的治安越来越不稳定,甚至发生一些妇女拐卖,汽车爆炸的等恐怖案件,每天她都心惊胆战,原来没有连赫在的墨西哥并不是那么美好。
这天妈妈从报社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上了车子,没开多远,就碰到一个红灯,汽车刚停下来,就蹿出一个人,强行打开车门,用枪逼着她拿钱。最近的人遭到抢劫是常事儿,妈妈还能冷静下来。
她赶忙说:我都给你,你别冲动。当钱财都尽数交出后,那歹徒却对女人的美貌起了色心,绑起了她的双手,把车子开到了一处近郊。路人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却是本没人管。当歹徒的双手上她的双时,妈妈心已经万念俱灰了。
黑暗中有人打破了车窗,然打开了车门揪出了歹徒,狠狠打得他不能动弹。
好了,蒋小姐,剩下来的事就交给警察,你先回去吧。竟然又是平头男子救了他。
妈妈的嘴唇在颤抖,只懂点头,实在没有能力再把车子开回去。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上了妈妈的车,一边喃喃说:你一个貌美女子在这里太勉强,而且你出入显贵,自然招人注意。
妈妈只是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手脚流血,面色奇差。她健康自人流后并不好,长期贫血。
平头男子开车飞快,一下子便回到妈妈家,到达门口后,妈妈浑身还是不住发冷,看到自己刚刚被歹徒捆绑时弄伤的双手,强压的恐慌又再度涌上。
平头男人一个怜惜,一把用力搂住了她,低声喝止:静下来,深呼吸,已经没事了!
妈妈象是抓住了一些东西,一个溺水的人要抓住的东西。
别怕,你已经没事了。平头男子温柔安抚。
安琪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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