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47)投身桂军(3/7)
总司令,宣布段祺瑞等为叛逆,誓师北伐……。但不知什么原因,以上的事情似乎都没发生……。
我虽身在军中,但仍可以自由订阅杂誌报纸,桃香也会差遣王济每两三天送来君儿从上海彙整而来的国内外要闻大事──但没发生的就是没发生。四月份法军勉强发动了尼维尔攻势,虽然有约120万士兵、7千门火砲与战车掩护,但在新生产的毒气还没送达德国前,短短六天内法军战死就超过10万。法军于攻势中承受了大量的伤亡,迅速引爆了士兵对战争储蓄已久的压力,前线出现了大量军纪涣散与哗变的事件,法军领导层之后也大幅度更动,尼维尔的职务亦由贝当将军所取代。英国人的手气也不好,六月份发动的第三次伊普尔斯会战,德军混合最新抵达的神经毒剂与芥子气,尽管英军事先埋藏了21枚总重量达500吨的地雷,还是蒙受了超过50万人的损失。美国原本应该在春天参战却没参战,法国想取得战场上的胜利却加深耻辱,英国想拖美国下水却失血更多,中国南北应当开战却仍风云诡谲……。
我这只【蝴蝶】拍动翅膀让中国的【天气】也产生了变化……。
同盟国的气燄更加高涨…协约国的情势更加低迷…而北洋的段祺瑞政权缺乏更大的外国诱因,连叫嚣【武力统一】的气魄也没有了,而南方广州政府少了列强金援与关税利益,要大张旗鼓北伐更是难上加难。
没打仗是好事,就有更多时间可以训练部队做準备。军队之所以有战力,就是要透过一开始的新兵训练,把每个人的个性磨掉、人格调整掉,让这些人融入部队纪律,拥有共同信念与价值观,建立荣誉感,如此才能成为算有基本战力的单,再透过各项组合训练,才能称之为部队。新兵徒手教练结束后,正好父亲报效陆荣廷的1000桿七九步枪送到,经过岑春煊伯伯与梁启超叔叔【适切关心】下,全营新兵都配发了全新的七九步枪。只可惜每枪只配100发子弹,要好好训练士兵射击能力几乎是不可能的。在我的极力争取下,每名士兵终究只能练习射击10发子弹,但相较于其他部队来说,这样的训练已经算是非常精实了。
模範营不是一支普通的部队,事实上它更像是所军事学校。士兵考入模範营须服务一年半,其间除了出操教练外也相当注意学科训练,只是相较于以前的陆军小学堂等,模範营还是以军事技能训练为主,学识训练仅为辅。
传统的部队训练只讲究纪律、士气,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列强经过实战洗礼,更强调火力、掩蔽与运动的结合。在无法提升射击技能下,在单兵训练上我只能走精进【刺枪术】和【野战构工】两条训练路子。
刺枪在中国分成日系与英美系两条路子,日系突刺强调【踏步】来弥补身材上的弱势,英美系的特点则在强调横向移动的敏捷性、步法的灵活以及托击的力量。刺枪是心体技的综合练习,而强调整齐、划一、气势、气刀体一致,更是将一支新兵训练成劲旅的好方法。我先从基本刺教起,基本动作练习到一段落后,接着是步法跟套路,重点放在踏步突刺的距离掌握与节奏练习;接着是练习二对一刺、三对二刺──刺枪除了单兵基本动作外,小组配合更是实战中的重点。冲锋发起后单干绝对不是好方法,怎么有效打群架才是重点,要发挥二打一、三打一的局部小组优势,快速解决单一目标,在敌人防线上撕开口子。
经过一个多月每天至少四小时密集练习后,我奉营长核定办了第一次全营刺枪竞赛,4个步兵连已连为单位,最优者锦旗一面、奖金10元。在荣誉感驱使下,营区各角落都可见到各班、各排日以继夜努力练习。
野战构工是另外一个概念--既然没有足够火力压倒敌人,敌人也不会有太多子弹打我们,那就是步步逼近、寸寸构工,只要敌人打不到我们,就有机会在最短距离用冲锋白刃战一决胜负──起初各部队连干部们都对练习构工有疑虑,相貌堂堂的示範队伍怎么会去练习挖土、挖洞呢?尤其看到身上崭新的制服更是捨不得。
带兵自古以来办法都一样:公正不阿、赏罚分明、以身作则、临阵当先。
那天小雨,第一连进行急造野战工事构工教练,黄旭初连长与白崇禧、阳鑒、许汉深、区正汉等连附在旁督导,徐启明连附在队伍前示範。徐启明是保定学弟,他基本动作很好但在土工器具使用上不甚熟练。我身着全套军常服、马靴,看着学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个个面有难色。
「部队动作暂停!」我出声高喝,续道:「启明兄,是不是晚上吹熄灯号后还在準备陆大考试呀?怎么挖土挖得这么不顺畅?」
我伸手向旁边学兵韦斌取过圆锹道:「来吧!个睹,单兵卧倒散兵坑,慢的罚一块钱大洋煮姜汤请全部弟兄吃!」
「营附要赌我就不客气啰!」徐启明笑着回答。他是保定二期学弟,当年放假时常与张任民到北京来玩,都是在家里吃喝打地铺,他俩食量特大被小菱戏称为「蝗虫兄弟」。
黄旭初当裁判官,哨音一响全连弟兄在旁高声吶喊加油。
一趴下泥水就从领口渗进内衣,我管不了那么多,依着教範要领先侧身移除身下草皮堆置头前,接着轮流缩起左右脚挖开身下泥土──野战单兵构工的重点要求就是整个作业都必须是以卧倒姿势进行,绝对不能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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