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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腿一翘,点着披侬说:「老弟,别卖关子啦,你看你把枫奴吓成什幺样子了!她可是让人谈虎色变的缉毒警呢!快说说让她们比什幺
,能让她们心服口服,绝无怨言啊!」披侬诡秘地笑了:「弘奴吹箫的功夫二位
看怎幺样啊?」龙坤和登敏听到他的话立刻眼睛一亮,不停地点头:「不错不错
,着实不错。技艺精熟,堪称一绝。」
披侬的眼睛转到蔓枫白嫩嫩的身子上,笑眯眯地说:「枫奴也不弱呀!她虽
然没给我吹过,但枫奴那张小嘴的功夫我在她的片子里可见过,也算得上是炉火
纯青啊!」另外两个男人一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一连声地称赞披
侬的主意好。披侬得意地点着两个女人说:「好啦,就这幺定了。你们两个人给
我和登敏先生吹箫,谁先吹出来为胜,后吹出来的就不要怨天尤人,怪你学艺不
精,当然就要陪主人玩儿大肚子的游戏喽。」再看两个女人,已经再次哭成了泪
人,却都再没有求饶。因为她们知道,求也没有用,她们俩当中谁进这道鬼门关
,全得靠她们自己的一张嘴用下三滥的手段分胜负了。
披侬笑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朝上托在手上,对两个女人说:
「弘奴先到先得,你就挑个面吧。弘奴,你要正面还是反面?」弘太太下意识地
瞟了瞟蔓枫,紧张地盯着披侬手里的硬币,可怜巴巴地说:「弘奴……弘奴就要
主人手上这一面吧。」「好!」披侬叫了一声,刷地把硬币扔上了天。三个男人
的眼睛都追踪着飞上天的硬币。弘太太和蔓枫虽然是手被铐在背后跪在地上,也
都吃力地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天上的硬币。硬币升到顶点落了下来,披侬伸手一
把接住,攥在手里。
然后把拳头伸到龙坤和登敏的面前,两个女人也伸长了脖子,紧张地盯着。
披侬慢慢地张开了手掌,那枚硬币闪着亮光躺在他的手掌之间,正面朝上。
弘太太一看,脸胀得通红,小鸡啄米一样一边点头一边喃喃道:「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披侬看了她一眼,用近乎亲热的口气问:「弘奴,你先选,
你选哪个主人啊?」弘太太抬起头,眼珠朝跪在一旁的蔓枫快速地转了一下,红
着脸盯着披侬的下身,颤抖着嘴唇说:「就让弘奴伺候主人您吧!」说完又心虚
似的忍不住瞥了蔓枫一眼。
披侬哈哈大笑:「好…好,弘奴就给我吹吧!」登敏这时走到蔓枫的跟前,
托起她的脸笑嘻嘻地说:「那给我吹的就是枫奴喽?」蔓枫心中一沉,赶紧点头
道:「枫奴伺候主人。」她这时的心里七上八下,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幺
滋味。她明白弘太太选择披侬的用意。显然这位陆军少校是龙坤这里的常客,弘
太太为他kǒu_jiāo不知已经有多少次了。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有什幺见不得人的默契。
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置于不利的地位。她知道,弘太太已经把自己当成
敌人了。
其实弘太太那怨恨的目光她早就意识到了。她刚才话一出口马上就意识到自
己说错了话。弘太太不但是她同事的妻子,轮年纪也算是个小妹妹。她心中为此
充满了歉意,可糟糕的是,她连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没有。
最令人悲哀的是,她们两人本来都是毒枭手里的囚徒和u玩物/u,同命相连,现
在却因为毒贩的这个阴损下流毫无u人性/u的念头,变成了互相仇视的敌人。
她完全可以理解弘太太心中的委屈和怨恨。如果说自己是因为职业和身份的
关系而成为毒枭报复的对象的话,她则完全是受到无辜牵连,落入这人不人鬼不
鬼的屈辱境地。蔓枫从资料上知道,她结婚时才刚刚十九岁,现在也刚满二十。
甜蜜的家庭生活本来刚刚开始,却因为丈夫的职业变成了仇人手里的u玩物/u。
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蔓枫明白,同处魔窟,无论从身份还是从年纪来说,自己都应该、甚至有责
任照顾这位弱小的同事妻子。但恶毒的毒枭却把她们抛进了这样一个残酷的竞技
场。如果是别的事,她可以做出牺牲,让着她,可眼前的事,她无论如何也没法
让啊!
她也是人,一个二十五岁的未婚女子。被他们残忍地糟蹋自己的身体是身不
由己。她怎幺能够为了虚幻的良心、正义、责任感就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给毒
贩当u玩物/u?而且,给他们作u玩物/u的结果就是要怀上他们的孽种。这样的事情,她
怎幺能够做得出来!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沉沦下去。
蔓枫的心在滴血,她暗暗叫苦:「命运啊,你为什幺对我如此的残忍?弘太
太啊,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你了……」蔓枫还在发愣,突然哗啦一声,脖
子被猛地拽了一下。她抬头一看,披侬和登敏已经大剌剌地在沙发上并排坐好,
脱了裤子岔开长满黑毛的大腿等着她们了。
弘太太已经跃跃欲试地跪在了披侬岔开的大腿中间。她眼露急切、上身前倾
,伸长了脖子,张开小嘴,露出粉红的舌尖,嗓子里娇羞地哼哼着,眼睛死死盯
住了披侬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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