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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无非是气死老人或者逼死女人。这样的事不止发生过两次,在个与世隔绝、叫做”雾村“的深山之中,道德即使法律,道德即使习俗,习俗即使传统,所谓传统,也就是老人说了算,尤其是那些老的连路都走不动的人,他们简直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最高权威,谁都不敢违背老人家的意愿。
因为年轻人普遍相信:这些老人具有通天的本领,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给玉帝告状,玉帝降罪于雾村,雾村将会天灾不断,大家就没啥好日子过。
然而年轻人方面敬畏着权威,另方面又藐视权威。他们隐约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隐约觉得男女并不平等。男人在外面搞百个女人,大家往往羡慕他有本事;但若个女人上了百个男人,这个女人就会被所有的人都看不起,就连女同胞们都恶狠狠的骂她骚逼婊子下贱货。
四娘当然清楚这些道道,但四娘早已身不由己。和二娘的**由她主动带起,这当然也有些不好说明的原因,比如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长有两根物件,有些人先天性没有几把,而有些人真的跟驴球般大,有些人就只能和六小较高下。
至于女人的蜜缝内藏有男性的物件,遇到男人则为深坑,遇到女人则变萝卜,这也并非里想象出来的情节,现实中也的确有这样的人。还有种为大家熟知的“柏拉
图式的爱情”,即无性之爱,意思是男女之间至为崇高的爱并不是建立在性的基础之上,但很少有人知道柏拉图本身是个同性恋,他对男童尤为喜好,遇到面容姣好的男童,他总会爱的死去活来。
最厉害的数男女通吃者,现在我们叫这些人为双性恋。能爱上男人,也能爱上女人。既能和男人结婚,也能和女人结婚。
四娘多多少少有些相似的地方。四娘对二娘的情感并非只是患难之交,也不限于亲密朋友的关系。二娘所不知道的是,每当她和二娘在起过夜的时候,四娘的下体都会偷偷地流水,四娘都会幻想着和二娘像老树盘根样纠缠起。
甚至,四娘会想象着自己爬在二娘的上面,下腹下面的突起在狠狠地撞击着二娘同样的位置,二娘在自己的击打中**着,哭喊着,求饶着,而她只会越来越狠,越来越猛。
有时候二娘会被自己的想法吓跳,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每次只要和二娘单独呆在起的时候,四娘就会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也会控制不住的下体酥痒。
本来今晚上只是个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要实地考量番,看看自己能否让二娘爽快地喊爹喊娘。但是当棒子怵然出现时,四娘的幻想就有了新的主角。这次,不是四娘爬在二娘的身体上面,而是棒子骑在自己的身上。
四娘的心思,远在二娘之上;二娘直率而干脆,说话不留余地,做事务必做绝。四娘相反。嘴里说的和心上想的完全不是码事。
有事实能够证明这点。
诚然,黄瓜塞进四娘的下面时,四娘的下面流出了新鲜的血液。
四娘是chù_nǚ无疑了。
但真的是这样子吗?
早在四娘嫁给张生前,四娘已经和四五个男性睡过觉了。和她睡过的男人自然对四娘念念不忘,因为四娘在床上浪的跟条母狗样。可是四娘唯独有个要求:
男人的物件不能戳入她的蜜缝,但男人的物件可以肆意蹂躏她的后庭花(也就是菊花)。
农村不是很看重chù_nǚ吗?都说新婚的时候如果发现妻子不是chù_nǚ,那么这女人以后的日子就会凄惨无比。四娘心里恨透了这点,但她也毫无办法,男人就这么个东西,总以为女人就是他们的私人财产,别人沾都不能沾,碰都不能碰,别人如果沾了,碰了,这个女人就莫名其妙地肮脏了,下贱了,yín_dàng了,甚至破鞋了,这他娘的是哪门子的理?
其他的女人软弱无能,就算想男人想的要死,她们也不敢在结婚之前造次;而四娘完全就去他妈的了。她第次找的是自己的初中老师。
那个老师有些骚哄哄的,看到女同学就色眯眯的,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
就是这副下贱又下流的模样儿让四娘老是不自觉的想起他。想来想去,四娘就有些烦躁了,她干脆就不做二不休,先去找日,再看看是不是自己欠日,所以老是想起他的缘故。
于是二娘就借着问老师道题,在天色已幕时分,闪入了老师的办公室。老师当然色眯眯地教她了,她也大胆地把刚刚开始发育的小胸脯贴上去了。
老师气越来越喘,四娘越来越胆大。当四娘看到老师的喉结动了几动,咕咚声听到了咽唾沫的声音,四娘就脸色发烫地问:老师,你床底下的那个是便盆吧?我憋死了,先用用。
当然不是什么便盆,那是老师的洗脸盆。不过老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还没弄明白的时候,四娘就把脱下自己的裤子,屁股朝老师撅着,然后刷拉拉地泡尿就尿到了老师的洗脸盆里面。
要知道那时候的四娘,她的下面刚刚长草。草稀疏的很,点都不黑,像绒毛似的软。老师当时就受不了了,他上去就拦腰抱住四娘,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大乌龟,准备干了这个女孩再说。
正当他努力地想要进入时,四娘说了句:
老师,我就是来让你日我的,但我直不敢说,怕把你弄紧张,我也害怕尴尬。既然现在水到渠成了,那我也达成心愿了。但老师你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然你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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