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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会儿抽出件小衬衫,会儿抽出件小裤子。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tuō_guāng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层裹的是丝绸,外面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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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把摸到了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tuō_guāng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tuō_guāng了也不是tuō_guāng了。留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件啥?”
“留了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辈子!”
四娘“噗嗤”声笑了出来。
“他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跳跳的。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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