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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6476
(56)张生莫名入牢狱,空留四娘待君郎
树下的四娘连耳根子都红了,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她心里清楚,“比”大小只是闹着玩儿的,要是眼就能看出大小,那还了得?
二娘这是成心让她出丑呢!可现在有啥办法呢?帮没良心的女人们看戏样盯着自己,这要是不给她们展示展示,满足下她们那邪恶的心理,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咋过!
男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行”,女人们害怕别人骂自己“不敢”。背上个“不敢”的名头,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
农村人不讲究精致,也不讲究档次,但农村的人看中勇气,喜欢大气。谁要是小心眼,把自己弄得像地主,那么对不起,她定会被大伙儿孤立起来。比如三五个女人在起聊家常,聊得欢天喜地的,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走来个“啬皮”,她们保证会突然收起笑容,本正经地朝啬皮打招呼:
“呦!忙着挖金子呢?”
被看成“啬皮”的女人要么不答话,埋头绕道;这样做起码能保全面子;倘若不识趣地回上几句,那么女人们会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让她气在心里,笑在面上,难受上三天五天不成问题。
你不得不佩服女人们以退为进的高超战术。比如:
“我们怎么能和你这个大妹儿比呢?我们天吃了睡,睡了吃,过着猪样的日子,而你忙完家里忙地里,金山银山座座!”
“我们都太俗气,又个个是懒骨头,你还是别来搀和啦,忙着挖金子才是你的正事!”
“我们多么羡慕你呀!像只貔貅样,只进不出,只吃不拉,怪不得面皮儿油,头发上流水!”
“成!比就比!”
四娘狠狠地撂下句,然后把自己的裤子退到大腿位置,将自己的两瓣嫩臀朝大伙儿象
征性地撅了撅,展示完了,她赶紧面红耳赤地把捞起自己的裤子。
满园子顿时飘起了女人们的大笑声。而骑在树上的二娘更是笑地直抹眼泪。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还是个没有kāi_bāo的雏儿!我真心怀疑你是个媳妇儿!”
四娘边系着裤带边说道:
“我说姐姐!你越说越玄乎!总不能乱怀疑啊!是媳妇儿还是大姑娘,凭双眼睛咋能看出来?”
“咋看不出来?像你这样羞答答的样儿,不是大姑娘,难道是老色娘!”
周围的女人们哄笑道:
“真的假的?”
“二娘你快说说!咋看出来的?”
“四娘!难不成你们你们没有洞房?”
“是不是你男人不懂的咋弄?”
四娘急的简直就要哭了。
二娘只不过是随口说说,四娘到底是大姑娘还是媳妇儿,这可是看不出来的。二娘只是觉得四娘可怜。
也就是嫁进门才三天,四娘的男;苏派就被警察给抓走了;
偏远山村,只要不出人命,警察不会跑到这个地方来的,但偏偏就出了人命!
张生本来是村里唯的个大学生。但毕业没多久,他就背着个背包回来了,张生的母亲因为此事上过四次吊,四次都没有死成;张生的父亲因为此事要杀他,天天提着杀猪刀追着张生满山地乱跑。
村民不解,想不通个年轻的小伙子,好不容易跳出了这个山沟沟,端稳了只铁饭碗,为啥就回来了呢?
若有人问,张生总是苦笑着回答:“城里车太多,人太多,大晚上的都满街亮灯,我吃不下,睡不下。”。“
“人家都能吃下睡下,就你吃不下睡不下?你是不是犯了啥错误,像孙猴子样被如来佛给压在了五行山下?”
“我能犯啥错误?再说我也没有孙猴子的本事。”
“那你咋就回来了呢?你爸你妈为了供你上学,砸锅卖铁,到处借钱,你就不能替他们两个考虑考虑?”
“我也是考虑他们老了没人照顾再者,我回来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学了6年的医,来这儿给咱看病,总比冒充神医的那些骗子要强吧?”
村民们摇摇头,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可理喻,叹着气走了。而张生总是无奈地笑笑,然后自顾自地筹办着自己的小诊所。
俗话说的好,是块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张生的6年学自然没有白上。等到诊所开始营业,雾村七八个背着药箱走门串户的土医生就断了生活来源,不得不重新开垦荒了几年的土地。
张生的病看的就是好!村民进去往椅子上座,人家张生瞅上眼就能知道得的是啥病,疼在哪里,该吃啥药。
张生也够坦诚!看不好的大病,他也直言不讳:
“赶紧准备棺材!看也没用,还不如把钱省下来给你买些好纸火!矮子现在开始扎纸人,忽灵忽现的,要姑娘又姑娘,要小伙有小伙,你到阴间也不愁没人陪你。”
除了这些,张生最让人称道的是给女人接生。刚刚开始的时候,接生婆们都痛哭流涕地反对,认为男人给女人接生是大逆不道,命犯太岁,老天要是怪罪下来,全村的人都得跟着受罚,而且所有的粮食都会在夜之间被“蝗虫吃光”。
接生婆反对的理由尽管唬人,但命在旦夕的产妇不会因为接生婆满屋子跳起怪异的舞、满嘴里念着莫名其妙的词而顺顺当当地生下孩子。
二娘生娃的时候大出血,盘在屋里的两个接生婆慌了手脚,用簸箕抄来草木灰铺了炕。事实证明草木灰并没有止血的奇效,二娘只得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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