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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啥呢?”“啊?我没等啥啊?”棒子被张霞问的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张霞手里的镰刀不见了,棒子下子轻松了许多。
“那你咋还穿着衣服?”
“这!”棒子感觉自己要崩溃了,这也太快了吧!
“你不脱我脱!”
张霞把撩起自己的线衣,两团滚圆的奶纸就扑棱棱地蹦跳了出来。
棒子毕竟还是年轻,尽管刚才还被张霞给搞得肚子气,但是当他看到这么大、这么涨、这么圆的对奶纸冷不防轻颤着挑逗自己,他的下身胡噜胡噜地起来了。
棒子眼睁睁地看着张霞把脱掉自己的线衣,然后又捋下自己的线裤。
大坨零乱的黑草,扶在张霞的小腹,而黑草的下面则是湿漉漉的片,黏在整个大腿的内侧。
棒子被张霞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刺激地难受,他情不自禁地摸了两把自己的裤裆,咽着唾沫说道:
“霞姐,你咋弄的,还没开始呢,就流了那么多!”
“咋弄的?欠日了呗。我现在tuō_guāng了给你日,就是想告诉你,我想你想了整天。你要是再来这么晚,或者等着我去叫你,你就不是个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就啥话都别说,掏出你的大物件,把我日舒坦!”
棒子听罢,果然不敢多说句,低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他的物件早已迫不及待了。
正当棒子低头脱裤的时候,急不可耐的张霞就转过身去,撅着自己的滚圆肥臀朝棒子凑了过去。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急的叫了起来。
然而棒子的裤带是个死结,白花花的两瓣肥臀就在自己的脸上晃荡,可裤带就是不给面子,“他妈的啥东西!”棒子边解边骂。
张霞扭头看了眼,也开始大骂:“日个逼咋都这么磨叽!”
骂完,张霞就光着身体,抖着胸前的两团暴涨就冲出院子,把捡起了被她丢在地上的镰刀。
“唉,叫我咋说你呢?我让你进屋的意思你咋还不明白?你r弄我的时间要是和脱衣裳花的时间样,那该多好!”
“霞姐!霞姐!你别冲动别冲动,有话好好说!我立马脱,脱!你先别!”
棒子看到张霞拿着镰刀冲了进来后,再也顾不上瞅她那颤抖的胸脯和凌乱的黑草了,棒子可是知道,张霞曾镰刀把驴给煽了的。
“脱?等你脱,你就脱到天亮了!”
她朝棒子的裤裆“刷”地挥了镰刀。
棒子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失声惊叫了起来。
绑在腰间的裤子随后就“哗啦”下掉在地上。
“天!霞姐你!”
“我咋了?给你割了,省的你糊弄我。以后进门前就解开!”
张霞把镰刀摔出屋子,然后把扯下了棒子的内裤。
(53)天个样儿,今儿不是昨儿
棒子臊着个大红脸,急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裆部,极其不好意思地夹着双腿,心里那个紧张、那个难堪、那个羞赧!
他还以为张霞疯了,光着身体、抖着胸脯、撅着屁股、扭着腰胯,手里还拖着个镰刀!
她蹦子跨进屋内的刹那,棒子的大物件稀里哗啦地变成了小爬虫!
从坚如钢铁到软如烂泥,原来也是件很容易的事!谁说起来了就下不去,定要吐出几团米糊糊?
扯!
张霞那副凶狠决绝的劲头儿,让棒子不禁想到了村里的母夜叉!(跪在地上,指头点上,唾沫掩上,你日,你日,你掏出你爸的老球来日!)
“拿开。”
张霞伸出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
“霞姐”
“谁让你叫霞姐的?你忘了我咋跟你说的吗?”
张霞边说,边叉开双腿,伸手捋了把自己的那堆乱草,然后扭了几扭肥大的双臀,而她的眼睛就像饿狼般,死死地盯着棒子的胯间。
“女人”
“还算有心。这样吧,以后你r次我,就得换个叫法。上次你r的是女人,这次你准备r啥?”
“霞姐”
“别叫我霞姐!”
张霞突然大吼了声。
“好,好,好!不叫你霞姐,也不叫你女人!”
张霞点了点头,暴涨的双峰随之抖了几抖。
“棒子我问你,你这
点0“1b“点et
次想r个啥?”
“我,我”
棒子羞都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小。
张霞突然噗嗤声笑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
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炕头上的她们期盼更多的是强势的压迫和猛烈的进入,被征服的快感让她们享受到了“困觉”的快乐。所以许多男人们仅凭炕头上的表现就得出了“女人是贱货”的结论,殊不知炕头上的“贱”其实是本能使然。现实中的女人,哪个不比男人柔韧、不比男人能忍?男人快要活不下去的时候,她们能活下去;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们敢做。
张霞当然是个例外。也许和张手艺在起的时候,张霞并没有发觉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样。但和棒子的次激荡,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望。
张霞要的是彻底的自由,而不是被动的享受。和张手艺的房事,让她懂得了“被动”既可以带来享受,也可能带来煎熬。
也就是洞房夜,她感到了那么点快乐。但是那个时候,她又满心地紧张,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钢管样戳烂自己的肠子,又害怕男人的那根东西像电线杆样撑破自己的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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