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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堆猪大粪,惹得一身臭。牛福向那老人致礼,说请老伯放心,不关老伯的事。然后,对那三人喝道:
“都跪下,给小姐磕三个响头,就饶了你们!”
这时有两个跪下了,而另一人却鼻子里哼的一声,“你是什么身份?请报上来!老子可是有身价的,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人跪下磕头?”
牛福盯着此人的一张奶油脸,“什么身价?调戏姑娘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身价?跪下!”牛福说着,手在他身上只一摁,他就杀猪一般地叫了起来,然后就跪在地上了。
那两人都磕了三个响头,奶油脸却不磕头,牛福硬是摁着他的头在地上敲了三次,这才松开手。
“都给我滚!”
三人抱头鼠窜而去,先前那个奶油脸公子也不再逞强,就恨不得地里裂出个缝,好让自己立刻钻进去。
牛福这才回头,见到张武替自己牵了马站在一边,慌忙施礼道:“让张兄久等了!”说着,就上了马。
这时背后突传来呼唤:“这位军爷,请等一等!”
回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刚才那个小姐,便控辔立马。转眼间到面前,小姐施礼道:“多谢军爷援手!先前言语冒犯,还望见谅!”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况也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小姐不必介怀!”牛福回礼道。
“军爷尊姓大名,还请见告!”
“在下姓牛名福!”
牛福坦然道,想到也问她姓名,又觉得如此不免太俗,就忍住不言。
于是拨转马头原路奔回。
到府上,听下人说晋王出去了,王妃在后花园呢。
于是往后花园行去,听到洞箫声悠悠,其曲调让牛福听来,倒有些像是《虞美人》,才知琴箫曲调,怀人幽情,实在是古今相通。
而后就见到容妃,她换了一套便装衣饰,去了些雍容华贵,多了些娇媚淡雅。她所穿的红底带白色圆点的花裙,让他想起近年女孩儿颇为时尚的波点裙。
也许是他的目光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的双眸亮着蓝光,住了吹奏,但玉手还握着紫玉箫。
她含笑说晋王爷为了杨玉玲能够更好怡乐静养,特安置她在府外一处别居,张武知道去处,就带牛护卫前往吧。
牛福却觉得她的目光好像在缠着自己。是自作多情吗?他自问,终认为自己不是帅财,不可能是情圣。
他和张武骑马离开了晋王府,张武说别居离此约五里地,骑马很快就到。
路上两人说了些话。张武问牛福,先前何以知道香囊为那人所窃,并转移到老人的衣兜里。原来先前那一幕,张武已看在眼里,并表现出十分的敬慕。
牛福说自己一眼就看出人群中那三人的联系,他们衣着相仿,年龄相仿,都是一脸邪气,而且还眉来眼去的,就断定不是好人,这事跟他们有干系。
所以注意力就放到他们身上,后来那人将香囊偷偷转到老人衣兜,那个动作马上被自己察觉了。
“啊,牛护卫真是头脑好用,而且目光如电哪!”张武叹道。
“张兄谬赞了!小弟好多事都无知得很,往后还靠张兄多多扶助!”
“兄弟要是看得起老哥,自当竭诚相待!”
“仁兄放心,小弟自然看得起也信得过大哥!”
“好,好啊!多谢兄弟了!”
两人这么一扯开话头说话,很快五里地就跑完了。
眼前即是得月山庄。
原来这里即是晋王府别居。进去不久,就发现其建筑是仿照晋王府的,所以看到朝西幽深处亭台楼阁,就知道那是后花园的地方,此时晋王和杨玉玲,应该就在那里。
从花园里转进去,就有楼阶可上,然后就看到得月楼三个字。
杨玉玲就静静地躺在楼屋的香床上。
她面似桃花,手如柔荑,脂如凝雪,腰肢婀娜柔美,眉眼如睡似醒,解开的双环望仙髻,让秀发瀑布一般纷披下来。整体看来美不胜收,而又特别像是醉酒的贵妃,难怪说她像杨玉环,说她像,还真的像。
晋王看着她,心儿雀跃着,禁不住就想亲她几口,甚至于想将她那芳泽香肌,狼吞虎咽地连皮带骨地吞进肚子里。
可是英姑和月娥在身边,强行将她们打发,就怕回去告诉了容妃。她俩是除了春杏、秋萍之外,容妃最亲近的人呢。
晋王还是喜欢容妃的,当初驯服她,也费了不少周折呢。所以这重关系不到万不得已,他还不愿触伤毁坏。
原来容妃就在去年安禄山举兵反叛朝廷,为孙孝哲手下军士破城时所获,而后安庆绪先一步赶到军营,就在孙孝哲将俘虏的女眷尽归军营一处,再作编排任由军士奸yin,其后或杀之弃野,或取肉而食,不一而定。
就在这种命悬一线,极危险时刻,安庆绪赶到了,幸好她还没有被军士剥了衣裳,否则岂不难堪。
安庆绪本来是为父亲亲到军营择佳丽以充后宫的,其时举兵大捷,让安禄山有了做皇帝的着想,既然要做皇帝就需要大量的女人。
既然唐玄宗那老儿都有宫中佳丽三千,吾安禄山又岂能落于他后。所以择佳丽以充后宫,实乃当务之急,否则颜面何在?
这孝顺儿子就去了,当即为容妃眉眼所打动,问了她芳名,她娇音软款,莺声燕语,让他魂都差点走没了。
知道她名容婧,好名字又让他兴奋了半天。于是就截留了为己用。当夜就宽衣解带成其好事。
次日这才禀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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