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续十五)(完)(6/13)
苛求你的爱,但为了他为了萱儿,请放心,我会尽法律义务赡养你。妈妈真是来赎罪的李萱诗急忙答道。当你一个年老之人,最怕的是,儿女不稀罕你的爱。就像年老的父母,做了一大桌好菜,等着儿女,儿女的不想吃、你吃吧,是最伤他们的心。
赎罪不是嘴上说,而是用这里来赎罪左京指了指心口。
李萱诗一阵脸烧,没敢再看左京,而是目光再次回到那堆纸上。
极目望去,好像是日记,有一张飘到自己跟前,瞥眼一看,左京以前的日记:x月x日,我真的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儿,不知何时,母亲早已忘了我的生日,却清晰的记得干儿子郝小天的生日。当我生日时,等来无数个客服短信,却也等不来你一个祝福。
我从小一直以懂事来讨好她,却不如郝小天的一句撒波。哎,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那一刻,我真的委屈和嫉妒。我一直压抑自己的yù_wàng,小心翼翼地去讨好她,在别人眼中也许早已看不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母爱已经渐行渐远,也许某一天,我会永久失去母爱。没想到,如今我却成了一个孤儿
这个还给你左京从那堆纸中,抽出一本,扔到李萱诗跟前。
李萱诗收过眼神,看向那本书,非常眼熟,正是她写的日记。那本日记犹如审判书一样,非常的沉重,以至于自己拿不起来她。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一阵冷风吹来,掀起日记的一页页,犹如放电影一般,把那龌龊之事,又展示给日记的主人看,展示她的罪恶累累。那一页,薄薄的一层纸,犹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李萱诗,痛彻心扉,痛的微张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似乎在吐露着心声。
李萱诗闭上了眼睛,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流泪下来,浸入嘴中,眼泪果然是苦涩的。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李萱诗虔诚的俯下身去,忏悔自己的罪过,向已亡之人,未亡之人,深深的道歉。
李萱诗离开了左京庄园,还是回到了她和左宇轩的旧房子里。每到节日,都会前去左宇轩墓前拜祭。无论在哪里,何坤总是陪伴其左右。
李萱诗之事,暂且不表。画面转到徐琳家。徐琳儿子的婚事一拖再拖,可把他儿子给急坏了。徐琳在郝家沟的伤风败俗之事,也多少传到亲家耳朵里。虽然徐琳辩驳那是捕风捉影,一再强调那是风言风语不足为信,可是对于这样的丑事,世人往往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何况徐琳也无法自证清白。在家里,谁都对她没有好脸色。
人言可畏,此时,刘鑫伟也早已对徐琳不耐烦了,对她也失去了兴趣。待郝江化再次出狱之后,于是亲自去找郝江化,一顿痛打之下,问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掌握的徐琳出轨的证据。回来之后,铁青的脸,把一个录音笔播放给徐琳听,把郝江化写的类似供词,摔在了徐琳脸上。在证据面前,徐琳玲珑之舌也打结了,厚厚的脸皮再也撑不住了,不是哭,就是跪,以前那种潇洒自如今变成了落汤鸡一般。
刘鑫伟一气之下,与徐琳离婚。徐琳净身出户,被赶出了家门。不久,刘鑫伟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娇妻,比徐琳年轻,比徐琳漂亮。过了一年之后,徐琳儿子终于迎来了婚姻。在她儿子结婚现场,刘鑫伟与小娇妻携手登台,而她只能眼巴巴的,在角落里偷看者,偷看者儿媳亲切喊小继母妈妈,向心婆婆行礼。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儿媳不认,亲家瞧不起,成了一个举目无亲之人。年近六旬,走着走着已经到了玩不起的年龄,走着走着,害怕了失去,没有亲人陪伴,以前的潇洒荡然不存,反而潦倒的像一个怨妇,孤苦无依。她戏弄人生,终究被人生所戏弄。
且说,郝江化遇到车祸之后,腿被截肢,多罪并罚,又回到监狱之中。待出狱之时,已白发苍苍,满脸褶皱,犹如枯树皮。没人收养,只能圈养起来。左京在父亲陵墓附近,盖了一个小草屋,将郝江化安置在那里。不过倒也不孤独,因为有断腿的郝新民为邻,两个人旧仇新恨,仇人见面分外脸红,上演着狗咬狗的戏。为防止恶人再次行恶,在他身上注射的最新病毒,郝江化真是度日如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一日,郝江化坐着行乞的四轮木板车,在左宇轩幕地附近溜达。看到李萱诗来左宇轩墓前,犹如见到救星一般,双臂如桨,快速的向前划,飞奔到李萱诗跟前,拽住衣袖:萱诗,萱诗
郝江化!李萱诗闻声转头,看着失魂落魄的郝江化,语气很是淡然。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亲昵的词,如今也变得陌生起来,好似一个机器人在生疏的念着字。何坤见到郝江化奔来,条件反射般护着跟前。其实现在的郝江化比十多年前初见时,惨多了,可怜多了,可是不同的时,这次已经引不起李萱诗半点同情和怜悯。
并且那眼神中透露出更多是冷漠,好像眼前这个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这让郝江化感到一种穿透心灵的失望。快来救救我。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郝江化拽住李萱诗的裤脚,不肯撒手,满脸凄苦之情。
我救不了你了,不管我是愿意不愿意,能还是不能,真的是救不了你。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何况你当年辱骂我瞎眼引狼入室,怎么今天还可怜巴巴故伎重演吗?李萱诗毫无表情的说道。
我现在真的不是以前那般了。你见过
第6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