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1(3/12)
她想哭,还因为奸污自已的竟然是丁飞,这个自已亲手抓住了他,将他送入监狱的男人。那时,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毙他于当场,今日也就不会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她想哭,更因为墨震天,这个残忍夺走自已宝贵童贞的恶魔,此时就坐在床边,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已敞开的胯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已是如何被丑陋狰狞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后慢慢地被贯穿。她并不知道,在污辱女性的词汇中有个叫「视奸」的词,昨晚从被墨震天pò_chù到被司徒空凌辱,她面对都是一个人,但此时被奸淫着的自已面对这赤祼祼充满着淫邪shòu_yù的目光,让她感受到一种从没感受过的羞耻与屈辱。傅星舞还看到在他的手中攥着留下自己处子落红的白色绸衣,在经过雨水的冲洗,艳红的血色变淡了许多,但依然犹如早春刚刚绽放的桃花,粉色的叶瓣风姿窕窕,无比美丽动人,但对于傅星舞来说,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泪珠。
看着令自己心动的梦幻空灵的少女被巨大的ròu_bàng贯通死死钉在床上,墨震天心里也说不出是个啥滋味。与把她双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没有那一份无奈的屈辱感,对于丁飞,这是一种掺杂着兄弟情谊的恩赐,自己是高高在上并掌控着一切。话虽如此,看着巨大的ròu_bàng在她的花穴进出,昨日面对司徒空时的无奈屈辱之感不仅依然萦绕在心中更被无限地放大。昨天她就是这般在司徒空的胯下接受ròu_bàng的洗礼,不过司徒空可不会有丁飞一样这般轻插轻拨的温柔之举。
墨震天当然知道丁飞为何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他嘴角露出一丝阴恻恻的笑意道:「丁飞,你操女人不是自诩很猛的吗?怎么今天缩手缩脚象个缠脚的老太婆呀。」
丁飞一愣苦笑着道:「老大,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够狠的,我怕弄伤了她不好向您交差呀。」在进入到胯下少女的身体,柔软狭窄的花穴紧紧包裹住ròu_bàng,令他欲仙欲死有种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悦,他也想大力地chōu_chā,让这份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快乐来得更猛烈一些,但他看到犹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肿胀花唇,还是克制住这一冲动,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后,弄得她私处血淋淋的,老大已经够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着性子乱来呀。
丁飞不提司徒空还好,一提更让墨震天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舞雪白的rǔ_fáng,五指猛然收拢,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了出来,他犹觉得不过瘾,五指一转浑圆的rǔ_fáng被拧得变得不成模样。「别看她柔柔弱弱一副清纯摸样,这妞骚得很,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是什么圣洁无瑕的凤战士,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sāo_huò!」
虽然看到墨震天情绪不太稳定,但丁飞只得按着他的吩咐,徒然加快了活塞般运动的速度,冲撞的力量也大了许多倍,顿时ròu_tǐ撞击的「劈啪」声响了起来,胯下娇小玲珑的胴体也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剧烈地摇摆起伏起来。
泪花在傅星舞眼眶里打看转,墨震天的话比在自己身体里狂冲乱撞的东西更令她痛苦,直到此时,她仍无法理解自己为何竟会在他的挑逗之下产生了不可遏止的xìng_gāo_cháo,更让她无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司徒空的暴虐奸淫下也产生了xìng_gāo_cháo,而且竟然不止一次,虽然自己可以解释,那是被他胁迫,不得不用身体取悦于他,但高潮竟来得那么迅速,而且次数……正当她心乱如麻时,突然听到墨震天问道:「昨晚司徒空操了你几次?操得你爽不爽?!」已经痛苦莫名,已经对自己都产生了怀疑,墨震天却还要往她伤口上撤盐,傅星舞心痛得如被刀绞,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墨震天见她默不作声,分明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心中更加恼怒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吼道:「你他妈的装什么屄样,回答我,听到没有,快说,操了你多少次,你爽不爽,爽不爽!」
看着墨震天气急败坏的模样,傅星舞不明白为他为何突然变得这般狂躁,但此时柳飞燕的孩子还在他的手中,把他惹急了自己所做的努力或许会付诸东流,自己不得不坚持下去,不得不去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干了几次?」墨震天离开的时候是凌晨一点,他回到房间带着自己离开是早上八点半,除了最后不到半小时,司徒空几乎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这该算多次?一次?十次?还是无数次?」爽不爽」屈辱地被奸淫会「爽」吗?但自己却又一次次地在魔鬼的胯下产生了高潮,这难道不是「爽」的表现。心中还在思考着该如何回答,紧捏着自己rǔ_fáng的手指又开始骤然收紧,她心一沉顾不了那么多说道:「很多次,爽。」
傅星舞的回答不仅没有让墨震天感到满意,神色反而越发阴沉,居然还有脸说被司徒空操得很爽,他恨恨地想着抓捏rǔ_fáng的力量又大了许多。「很多次,到底是多少次?」墨震天仍不肯作罢继续追问道。
「我真不知道有多少次。」不是傅星舞不愿回答,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了救孩子,她已什么都豁出去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操得爽过头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你说呀,是不是。」墨震天索性坐到了床上,双手抓着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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