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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说,「您们忙」。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一阵善意的嬉笑。
如释重负宾心情无比欢畅,嘴咧到了耳根,目标已经锁定且慢且行。
读书记笔记过了好一阵,「你好」。
略熟的女声随声望去,是刚才的那个插话的女孩,忙站起来,「我叫于好琪,我同事是厉琳。
我们几个是好朋友,师专毕业分到出版社实习,来书展帮忙。
想追我朋友?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们」。
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电话和出版社的地址房间号,「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我们应该就收拾好了」。
「呃,谢谢」。
「加油」。
挥了一下半握着的拳头转身走了。
「厉琳」。
宾的心里似乎有所映像,没再细想抓紧最后的机会用功于读书,离开时全馆已空无几人。
第二天宾提前来到博物馆前看见人们都在忙着撤馆。
直到出版社的几个人忙完了,于好琪把厉琳叫到一边才走过去,看见宾走过来,厉琳低了一下头依旧不温不火的对于好琪说,「你叫他来的」。
「我们回出版社了,假我都帮着请好了,送厉琳回家吧。
路上小心点!呃,你叫什么来着,忘了问了」。
「王继宾,文大的学生」。
「噢,再见,嘻嘻」。
两人慢慢的骑车走着,不想太直白从书展开始漫无目的的找些轻松的话题随便聊着。
一路骑了很久来到了宋家台,一个在山脚下的可以俯瞰全市的高地。
宾来过这个地方,基地的办事处就在附近,高中的时候和母亲来过多次。
到了院门口,「你住在这里?」。
「是呀」。
「你父母也在基地?」。
「对呀,年纪大了不搞技术了,来这个办事处住了几年了」。
宾终于想起了眼前的女孩就是那个住在后楼比他小两岁扎着小辫的小姑娘,她有个比宾大一岁的哥哥。
还有张艺甜他们经常一起上学,宾嫌她小不愿意带她一起玩。
「你们大疏散的时候没走?」。
「嗯,我和哥哥考到文市上学,爸妈两年前才搬来到这里,来了就听说你们也在这里,他们身体不好就没去打搅」。
「哇,我也有这么多年没来这里了,我们原来还是青梅竹马」。
「你可别乱开玩笑,只是小时候认识」。
脸色微红,语调依旧不温不火。
「旧识相认,我就回去了。
再联系!」。
宾开心的回家告诉妈妈基地后楼的厉伯伯家也在文市,「是啊,我早就知道了。
忙,就没去打搅。
你怎么有工夫去办事处?」。
「没有,正好碰见了他们的女儿厉琳,师专毕业也在文市」。
「噢,他们还好吧!」。
「挺好」。
「女大十八变,我们离开基地的时候她还在上小学又不是同班同学。
你在学校怎么会碰见和认出她来,这么多年你还真是好记性!那同班的张艺甜你怎么没想起来」。
宾发现说走了嘴怕引起误会赶紧上楼。
宾有了电话开始找各种借口与厉琳联系,意思也越来越直白。
厉琳始终温柔的面带微笑,语调总是不温不火,从不拒绝两人看个电影聊会天,没有任何明示仅此而已。
在厉琳面前宾就像个毫无经验的少年,全部的本事都一夜消失了。
宾自我觉得她是接受或默认了两人的关系,宾的心里一直在追求一生真爱,很是难得的让他碰到了。
认真的思考这第一次让他心动的真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有了与她共度一生的想法,此生尊重她,从此只有一个女人。
有了这个想法就开始认真的考虑与马素贤和师丽娜的关系,其他的人只是一时冲动的床上伴侣没什么。
与师丽娜是情人的关系,为爱割舍也还好。
难办的是与马素贤的关系,名义上她已是家人认可的未婚妻了,平时宾已习惯了马素贤的存在,还把自己的各种出轨以还没结婚,她不在乎欺骗自己。
但如何面对一个比自己大,为他多年默默守候,只为付出从不索取已是像家人一样的人说出仰或切断关系比登天还难!该如何面对家庭,社会,和马素贤本人,即使做到了又如何才能把厉琳介绍给家里,宾没有答案!人变得焦虑烦躁,为静下心来以准备考研究生为由闭关在学校,不回家,不见马素贤,也不和厉琳联系。
把所有的问题掰开揉碎了,一条条的缕清给出答案和选择,再把所有的问题和答案归到一起写出了自己的最终选择!「女人诚可贵,家人更重要,若为爱情故,二者皆可抛!」。
为追求真爱宾做了即使闹到与家庭父母决裂也在所不惜的决定和坚定信念。
但他忽略了厉琳并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或者说两人并没有谈到那种程度,宾只是一厢情愿的认定而已。
有时候自信也就是固执的另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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