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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可能说出那种话。我说完那句话之后在妈妈惊愕的神色中,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头撞碎玻璃从五楼摔了下去,在我脚离开窗户的一刹那,我听到身后撕心裂肺的尖叫,脚被摸了一下然而并没又有jī_bā用,我带着浑身的鲜血大头赤裸着,带着无数的玻璃残渣,大头朝下的摔了下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夜里,我身上绑着重重绑带,好像木乃伊似的,鼻子里插着氧气管子,咕噜噜的吹着凉气,而我只露出一双眼睛跟嘴巴,腿跟胳膊被支架吊起,想动下手指都费尽力气,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发生的事情,斜着眼睛往床边瞅(因为脖子转不动)。
床边放着一个简易床,我父亲在上面躺着,我感觉屁股痒痒的厉害,想活动一下身子,这一动弹一股钻心的疼,我虚弱的发出一声呻吟。
我父亲身子一动,几秒之后好像一根弹簧似的从简易床上弹了起来,风一样的来到我身边,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爸爸双眼满是血丝,一脸的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没刮,脸色蜡黄显得人憔悴不堪。
爸爸看着我,用手指在我眼前一晃,我眼球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手指,(原来人昏迷的时候,眼睛是睁开的,只是没有什么反应,跟电视演的不一样,亲身经历)。
爸爸有些声音打颤小心的问,洋洋能听到爸爸声音吗?我脖子不能动,只能发出微微的声音,爸爸这些日子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听到我的回答,他激动的呼的一下,冲出了病房不一会就听到「大夫,大夫,我儿子醒了,快快」随后就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
一会进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30几岁的女医生后面跟着两个护士,这一顿上上下下的检查,把我折腾的一身汗,女医生一边用手电筒照我的眼睛一边说,「小家伙,看样子看不出来,很勇敢嘛,看看这是几」说着伸出两个手指头,我心里说这是在调侃我吗?我勇敢的qiáng_jiān了自己的老娘?有些哭笑不得的小声说「大夫我浑疼,别逗我了」记住地阯發布頁女医生噗嗤一笑,一推脖子上的眼镜对着我爸说「二叔,你别担心了,只要人醒过来,就没有问题,明天去做个脑ct,不过我看问题应该不大」我爸爸连连点头激动的说「还好,妮妮你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怎么谢谢你好了」这个叫妮妮的女人「笑着说,二叔你这么说就见外了,都是自己家人,行,病房还有病人等着,我先回去了」转过身对着我说「小家伙好生养着吧」潇洒的一摆手转身离开。
等送走了妮妮大夫爸爸从新回到我身边,我心里一阵忐忑,就听爸爸一咬牙说「你放心,爸爸肯定给你报这个仇」我一听有点懵逼,仇?什么仇?难道爸爸把妈妈干掉了?就听爸爸继续说「洋洋你很勇敢,要不是你拼死反抗,你妈可能就会被那些匪徒给…」爸爸说到红着眼睛,攥着拳头大口呼吸了几口,等情绪稳定了之后,接着说「那天闯进咱家的两个匪徒,派出所那面已经开始查了,据说是两个吸毒人员,绝对跑不了他们,你着一睡就是半个多月,我还以为你,」说到这爸爸眼圈通红,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我越发的奇怪,难道哪天是我喝多了做梦不成?我实在忍不住好奇虚弱的问「我从五楼摔出去了,怎么没」爸爸把死字拦了下来接口说「你被扔下去的时候被楼下的晾衣架拦了几道,最后摔在二楼的花棚上,否则你……」既然死不了就得活下去,死没死成,还给家里又填了巨大的经济负担,爸爸一看我脱也没啥事了,就回单位上班了,晚上准时送饭过来,开始的日子每天在医院里陪着我一呆就是一宿,在我强烈的要求之后,送饭后就离开了。
因为我实在没有脸去面对父亲,我在医院里的住了一个多月妈妈一共来了几次,当爸爸在的时候,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当爸爸离开就剩下我跟妈妈,气氛显得无比的尴尬,我们之间没有一句交流,妈妈甚至看都不看我,父亲离开以后,她也会转身离开,我们就好像两个陌生人,看的病房里其他人都好生奇怪,有人终于发出质疑说「这个是你后妈吗」也只能一阵苦笑,当妈妈带着警察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很紧张,生怕自己说错了话,还好一切都是由妈妈说,我就嗯啊这是的回答,回答不了的就以头疼,记不住为由搪塞。
大概的我讲下,那天妈妈喝多了酒,下楼买东西,遭遇了两个匪徒尾随,闯进家里图谋不轨,这是时我回到家与两名歹徒发生激烈搏斗,最后寡不敌众,被匪徒扔下了楼,后来匪徒一看事情败露,趁着大雨逃之夭夭,听得我一阵汗颜,警察一看问不出什么,带着一脸的怀疑离开了。
警察刚离开,妈妈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我心里一阵心痛,无奈事情已经发生,只能长叹一气。
在医院住到40多天的时候,伤口已经回复的差不多,可以回家修养了,可能是年轻恢复能力也强,除了脑袋上一条弯曲恐怖的疤痕之外,身体倒也没什么大碍,以我妈的话来说,祸害活千年。
(记得我陪我父母看电影,片名《夏洛特烦恼》「沉腾的一句台词」我可跳过楼,脑子可不好使「妈妈偷眼看着我,笑的很开心,我却很郁闷,随后暗地里一顿小动作,让她吃尽苦头,当然这是后话。
)在医院里发生了一件让我现在都难以平静的事情,我小姨的出现让刚刚平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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