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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在女孩儿心里自己的哥哥是永远正确的,绝对不会主动去拉岳瑶嘉这个贱女人来家里,一定是岳瑶嘉这个贱女人,明明和哥哥分手了还死
气摆列不要脸来纠缠哥哥,一定是这样的。
「胡说八道什么?瑶嘉很好的。」韩进反应快一把拦住她,紧紧抓住了她的
两只手道。
「你还不知道?这贱女人和别的男人在杭州西湖卿卿我我好不fēng_liú快活!照
片都发在微信朋友圈了,就你还蒙在鼓里吧?」女孩儿越说越气,声音都有点哽
咽了。在她心里,哥哥就是天,哥哥就是地,哥哥就是自己的一切。自己的哥哥
被这个坏女人戴了绿帽子,比自己被人砍了一刀还难受,若非哥哥说和这女人分
手了,女孩儿找机会捅了岳瑶嘉的心思都有了。
「那是她做给她父母看的,不是真的。」韩进忙着解释。他看了一眼岳瑶嘉,
发现她只是愣在那里,忙叫了一声:「瑶嘉,你怎么了?」
「啊?老公,我没事。」岳瑶嘉楞了一下答道。她看了看韩英那悲愤的脸,
又深情地看了看韩进,仿佛在决断什么事情,面上阴晴不定。
看着不断挣扎着要动手的妹妹,韩进十分头大,他无奈地对岳瑶嘉说:「瑶
嘉,不然你先走吧,我下午给你打电话。」韩进打算先把韩英稳住再说,没顾上
注意岳瑶嘉的表情。
「老公,那我先回去了。」岳瑶嘉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她面色一黯,也顾不
上擦干净脸上的水,提着手提袋和包便离开了韩进的家。
见讨厌的女人终于滚蛋了,小姑娘这才安分下来,但仍然撅着嘴红着眼睛看
着哥哥:「哥你干嘛和那个贱女人来往?以后不要理那个贱女人!」被韩进放开
后,她搓了搓被韩进抓过的胳膊,气愤道:「哥你都抓疼我了!」
韩进捡起仍在地上的水杯,随手扔在垃圾篓里,然后又给妹妹拿了个新被子
接上一杯水,拉她坐在沙发前道:「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是吧?」他的表情
很严厉。在他眼里妹妹一向很乖,虽然和岳瑶嘉有些不和,但整体面子上还是过
得去的,没想到今天见到岳瑶嘉后她的反应这么大。
「哥,她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你还护着她。」韩英急了,一把把水杯重重
地放在茶几上,「人家家里有门路,找女婿都是找银行精英,咱们小门小户的怎
么能入得人家法眼呢?明明嫌弃咱们家还来缠着你,这就是典型的绿茶婊!」韩
英为韩进愤愤不平道。
「不许这样说。瑶嘉家里的确不同意,可是瑶嘉一直照顾我。你说那照片,
那是她搪塞家里人的,怎么能做得真?」韩进有些恼怒。他这几天麻烦事儿接踵
而来本就烦恼得紧,见妹妹还不依不挠,也是有些动怒。
「哥,你!你吼我!」韩英心中无比气苦。她本来兴冲冲的来和哥哥相会,
没想到撞破这样一桩事,一心只为哥哥好,却白白落得一身埋怨,她不由得大哭
道:「哥你是被那个贱女人迷住了心!她有什么好的?她那点能配得上你?不就
是愿意陪你睡觉么?我也可以啊!」女孩儿藏不住心事,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
「你胡说什么?你是我妹妹!」韩进这才听出来妹妹的意思,他也急了。
「什么妹妹?我是爸妈收养的,咱们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她不愿意嫁给
你,我愿意!你娶我好了!」说着,女孩儿扑在韩进身上,双手紧紧地抱住他。
「你先放手!咱们不能在一起的。」韩进想推开女孩儿,谁知女孩儿双手死
死地抱住他不让他如愿。
「为什么不能?我是女的,你是男的,年龄不差几岁,你对我好,我对你好,
凭什么不能在一起?」韩英哭着道。
「可是,可是我」韩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叹口气到:「我一直拿你当亲
妹妹来着。」对这个妹妹,他一直极尽爱护,却从没有过男女之情的想法。
「哥,你~」女孩儿心中觉得十分委屈。她早被遗弃,幼失怙恃,连父母姓
甚名谁都不知道,在孤儿院长到了七八岁才被韩进的伯父伯母收养。小时候由于
她长得瘦弱,又因为是女孩儿,在孤儿院和一大群孩子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被欺负,
在她心里一直希望有一个强健的父亲角色来照顾她,因此她比普通的女孩儿更有
恋父的需要。被收养时,韩进的伯父伯母已经四十多岁了,基层干部工作很忙,
哪儿有时间去照料她?因此的是给她一个栖身之所,负担她的抚养费用而已。
能在生活上照顾她的,的是和她一样失怙的韩进。
他们兄妹俩都失去了父母,同病相怜的情感使得他们比一般堂兄妹更加亲密
无间。
在少女记忆中,她这个哥哥一直照顾她,帮助她。小学的时候她学习不好,
不受老师待见,是她这个哥哥不遗余力地为自己补课,讲解,帮助她完成学业;
养父母工作忙,是哥哥给她做饭,甚至洗衣服,那时候十冬腊月,家里没有
暖气,
她永远记得哥哥冻得肿得如同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头;
她学骑自行车摔断了腿,是哥哥背着她去医院看病,又背着她回家,为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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