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09)(5/9)
还等什么,我们走!绮媛挽着他的手臂相偎着一齐走出咖啡厅,门口有几个女孩子。她们在深夜像某种夜游的动物。
她们的样子像女学生,她们的样子还像淑女。
而绮媛这晚的穿着更耐人寻味,她们看她时都露出惊讶的眼光。
她几乎将上半身依傍到他的身上,向他妩媚地微笑着:有勇气跟我这么走吗?有什么不敢,倒是你,可是有夫之妇的。
他说着搂住她的腰,他们走向停车场。
他一点也不觉得不自在了,绮媛感到他的身子既轻松又有力。
挽着他,一边走,一边用她丰满的rǔ_fáng贴向他。
她的车子就停放在前面,绮媛打开了车门。
当他们一进里面时,他就扑向她开始吻她。
她温柔地拥进他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搂着他的脖子,并且把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他们的亲吻很热切却很缓慢,很细心地品尝着、体验着。
没有强夺、没有贪婪。
每一个动作浑然天成融合成一体,两人似乎都将体内的激情尽致地压抑,表现得不急不躁随波逐流一般温柔。
突然间,绮媛的手机响起急促的呤声,她一看电话是肖翰的,接了之后却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好,你的朋友在我们酒吧醉倒了,你能过来一下吗?随后,她说出了酒吧的地址。
对不起,明伟,我得过去。
绮媛很无奈的地说,是谁?一定要过去吗?他坐在那里发抖,带着满肚子的愤怒和不可抑制的情欲。
我的表哥肖翰,他从海外回来,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
绮媛不得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一下情绪,很是抱歉地说。
好吧,我自认倒霉。
明伟很是绅士地说,似乎唤起的火焰熄灭了。
他下车的时候,还不忘把手举到耳边:绮媛,需要帮忙就打电话。
对不起,明伟,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糟糕。
绮媛说,他摆摆手独自走了。
绮媛猛地踩了一脚油门,引擎发出怒轰。
深夜的街道恬静空旷,平日拥挤的道路显得宽大。
整个城市全是路灯的颜色。
偶有急驰而过的车辆,使城市的子夜显得无精打采。
酒吧里灯影昏花人声嘈杂,每一张面孔看得都是模糊发醉的样子。
绮媛站定四处张望,有男人过来搭住她的肩膀,问她要不要喝一杯,绮媛拍开他的手。
这时,有一服务生模样的小姐过来,她拿着肖翰的手机:对不起,我只能从他的手机上寻找,你是他的朋友吧?绮媛不开口,示意她带路,在一角落见到了酩酊大醉的肖翰。
见到了绮媛进来,他一冲起来就搂住了她。
绮媛蜷曲在他的怀里一同掉进沙发。
他拖了哭腔说:我难受……怎会是这样?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吗?绮媛带着哭腔问,他将跟前的半杯酒灌下去了,酒很烈,像液体的火焰,沿着他的嗓子一直燃烧到胃部。
烈酒进了肚子就像吞下一只手,五只指头在肚子里抓挠他,搅动他,令他五脏俱焚,令他心律加速。
绮媛用力抢夺酒杯,他的挣扎从开始就露出了凶猛和蛮横的性质。
他的力气比绮媛大。
绮媛挣脱了他的拥抱,一把就把他推翻了。
肖翰在一连串的咣当声中又倒落在沙发上安静了,绮媛扶起他:我们回家。
肖翰埋下头拥住了她,轻声说:不要离开我。
绮媛在他的怀里急促地呼吸。
她张开了指头,在肖翰的身上轻轻地抚摸,全身心地安慰他,却又有些无从下手。
肖翰吻住了她的耳廓,在她的耳边再三再四地呢喃:不要离开我。
他的嘴唇在滑动,吻她的眉骨,她娇嫩的脸颊。
他的唇最终找到了绮媛的嘴唇,绮媛的嘴唇一片冰凉。
这时像只淋了雨的小鸡,任由着他的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嘴唇。
绮媛别过脸躲开,她半蹲下去,很笨拙地挟起他的身体。
让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笨重的他使她的动作万分地吃力,她像一只巨大的乌龟,顽强地伸出头,尽可能地运动起四肢。
没走上几步,他的身体就要滑落,绮媛用一只手臂拢住他的后背,幸好能够站得住脚。
这时,便见绮丽急急地进来。
见到了绮媛这等模样,绮丽直直的看着他们,突然感到喉咙发干。
都这样子,你还不过来搭把手。
绮媛急着喊道。
绮丽这才上前,矮下身用肩膀托起了他,这样,俩人一人一半分担起他的重量,再慢慢地朝门外走去。
绮媛和绮丽费尽周折齐心协力地将肖翰弄回到了公寓,两人对望着都在大口地喘息。
这季节正是酝酿台风的秋天,不论室内户外都一样,闷热得令人难以忍受了,何况刚刚费尽全力。
酒吧的服务员给我打电话,说得死了人一样严重。
绮丽说着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绮媛见她里面仅只是一件皱巴巴的睡衣,而且光脚穿着拖鞋,她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绮丽也笑了,她说你穿成这样真看不惯。
绮媛用指头拉拉披衫的领口,她降红色的披衫都已湿透,让开放的空调凉意尽其可能地贴到她的皮肤上去。
她感到汗水细细地流到了她的乳沟,聚集在那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
肖翰躺在卧室的床上烂醉如泥,谁来给肖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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