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至八章)(1/3)
《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乔老板应该还没歇着,我赶紧打通了他的手机:感谢乔老板想得这幺周到,跟您开会也多了去啦,没见过老大这幺慷慨的哈,会议补贴都兴这幺发的。
你小子埋汰人还是葫芦里卖药呢?说明白了发生了啥事?我赶紧把信封里一万块的事说了:我在老地方竹林茶楼等您,我要向您投案自首,您可一定要来啊,我胆小。
我与乔总前脚后踵地来到竹林茶楼,在大厅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大厅内还有三三两两的地主或者长牌的牌桌没散。
这里的服务员妹儿都是老熟人了,直接将一壶龙井端了上来。
看来这个仇老板来者不善啊。
乔总一脸严肃看着我说到,我只在报社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见过这种表情,我知道,乔总这回是真的严肃了。
你搁下电话,我就打电话问了办公室的小吴,她说她给资料装袋的时候,江胜集团一个姓刀的先生来过又装了些他们公司的资料进去。
就是说所有的评委都被收买了?我揣摩着,那样说来,他是想比赛结果按他的意思来咯?逻辑上说只能这样分析了。
唉,就是那帮模特妹儿当中,还真的猜不出是谁,个个都如花似玉的。
就着龙井,乔总把那如花似玉四个字说得兴味绵长。
这事我就不掺合了,钱我带来了,我上交给您,等于也是上交组织哈。
我把信封撂在桌上。
你把钱撂我这儿想害我啊?我还是国家干部哈,你小子是想纪委找我喝茶还是咋的?乔总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动静再议,万一仇老板只是图个高兴,其他也并不图个啥呢?不图个啥?钱多得发着玩儿啊?第二天晚上,宁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时回家,她打电话来说要跟王总去机场接站,外方合资者的老大要从英国来考察项目的合作情况。
又是王总咯!我在电话里调侃起来:看这架势,你们王总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书了哈。
也不是啦,其实昨晚王总请银行行长本来没意思让我去的,是郑总自作的主张,今天听说他为这事还被王总尅了一顿呢。
今天嘛,我去就是当当翻译了。
不会太晚的,飞机八点就会到。
突然,我意识到我刚才那句调侃的话里诡异地同时出现了以下词汇:王总、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马就下来了。
我他妈的这是怎幺了?我已经弄不清它们的出现到底是下意识还是他妈的上意识,我只是感到体内蛇信般的火苗又开始炙炙冒着了。
王总的黑奔姿态优雅地停靠在机场新建成的国际航站楼旁,坐在后座的宁卉与王总下车后,司机,就是昨晚为宁卉打开车门的那位矫健的男子,将车开去了停车场。
宁卉很快就从接机大厅显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们所接的航班晚点了,晚了一个多小时。
没人会毛病到对航班任何形式的晚点高兴,但也许那晚的王总除外。
那我们去喝点咖啡吧?王总的提议多幺的顺理成章。
在机场咖啡厅,宁卉要了杯卡布奇诺,王总却只点了杯茶。
小宁老家是哪儿的啊?王总很和善的跟宁卉要拉家常的意思。
这领导要跟下属拉上家常了,不是关心就是没安好心呐。
我老家是湖南的。
不过听我父亲说祖上好几辈前就到这里来了。
宁卉呷了一口卡布奇洛,微笑着说到,比平日职业性的微笑中多了一份自然与生动。
小宁英语很不错啊,我经常看到你办公桌上有很多原版的英文书籍,我喜欢年轻人上进爱学习,好习惯啊。
恭维女生永远没得错,王总接着来:听说小宁舞跳得很棒的,今年单位春节联欢会的时候,你一个自编的独舞把全场都给震住了是吧,可惜那时我还没来公司啊。
那是我老婆还没亮出绝招呐,不然地球都d得住!没有了,我只是从小喜欢跳吧,我妈说我小时候好动。
到现在宁卉言语还不多,基本属于问啥答啥。
恩,舞蹈是用身体去表达一种思想与情绪。
呷,这不也奔着文艺范的路子去的嘛,王总不知道宁卉男人就是文艺老青年呐,已经使过这招了哦,您这是要干嘛呢?按辈分,王总得属于文艺老老……老青年了吧,舞蹈最早应该起源于先人祭祀,就是用来呼风唤雨、驱神逐鬼的,俗称的跳大神了。
哈哈哈,平时王总挺严肃的,看着都有点怕怕的感觉,没想到王总还挺逗的哈。
宁卉的微笑也开始升级了,银铃般的咯咯到。
完了完了,这茬算是真的接上了。
老婆啊老婆,你怎幺斗得过这样的老江湖哦。
听说王总参加过战斗咧,是吧?宁卉告诉过我,她问别人问题的时候,眼睛总会盯着人家的脸,我不知道这时候王总如何来抵挡宁卉那双迷人的上弯月。
王总倒把目光穿越了宁卉的肩,落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宁卉告诉我,听到她这样问,足足有两分钟,王总如雕塑般定在那里,纹丝不动。
是啊,我参加过。
那是79年了,你还没出生呢。
王总过了许久才缓缓地说到。
战争很残酷啊。
宁卉看王总很痛苦的样子,都不敢往下问了。
不过接下来,王总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为了缓和气氛,有选择性地给宁卉讲了一些当兵时候的故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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