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公堂验尸(下)(1/2)
谭馥雅站在王强的尸体旁,伸手解开了他的衣裳,只见在他胸口上,有一道道又细又长的抓痕,她伸手放在抓痕上对比了一下,而后双手从他胸下开始轻摁,一直游走到有些肿胀的腹部……有些麻烦,尸体被他们那样晾着,什么都没了,她只能顺手拿过吴师爷放在边上的案件记录。
谭馥雅仔细的翻阅着,上边所写的还有很多纰漏,这样又给她加大了难度。据他们所说,王强是被他邻居朱二发现死在自己家中,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大约一个时辰,死者死在自家的床上,衣不蔽体,双目一睁一合,瞳孔放大,十指成抓状,肢体僵硬……谭馥雅看着那些记录,有些头疼,案发现场她又没去过,上边对现场半点记录都没有……须臾,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将记录放到一旁,直接伸手去解王强的裤带。
萧耐正要阻止她,谭馥雅已经迅速的拉下了王强的裤子,边上围观的人一惊,目瞪口呆,都不敢出声,这……这于理不合!
谭馥雅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强的下ti,只见上边爬满了大白蛆,她顺手用刚刚盖尸的白布将蛆扫落,隔着布她能感受到蛆虫正在蠕动,反感到身上的寒毛都站了起来。
她伸手检验,抬起王强的双腿支在两旁。须臾,她哀叹一声,这是不是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初步来看,王强的确是作过死,也叫马上风,估计是抵达了gao潮,过于奋亢激烈,引致心脏不胜负荷,猝。
“大人,更具你们所记录的和现状来看……王强是作过死。”谭馥雅转过身对着萧耐说道。
萧耐闻言摸着嘴边的胡子,点了点头,“可有新的发现?”
“有!”谭馥雅确定以及肯定的说:“我与王强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
谭馥雅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要怎么和他们说,他们思想封建,又口口声声男女有别,作为女子,她要如何开口说这种问题?须臾,她轻咳了两声,神态严肃,低声说:“既然……你们都是男人,我也就直说了,根据王强下ti的磨损和身上的抓痕来看,那夜一定很激烈,另一方估计也不好受,大人可以找个女子替我查验,就知道我是不是清白的了。”
“你这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外头的谭忠义听到那句后老脸一黑。不等萧耐说话,谭忠义就已经冲了进来。他怒气冲冲的看着谭馥雅,眼角的余光自然是瞧见了王强chi裸的下身。他一手轻颤着指着谭馥雅,唾沫横飞的大吼,“马上跟我回去!”
谭馥雅摘去手套,对着谭忠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有些害怕,这种害怕似乎是来自这个身体的本能。
谭忠义上前,谭馥雅后退,她真没见过这么凶的老头,她立即转身看向萧耐,认真的说:“大人,你案子没查清之前就把我关牢里吧。”
萧耐见二人还闹腾上了,左右为难,可最终还得听谭忠义的。随后惊堂木拍案,“本官宣判,谭馥雅无罪,当堂释放!”
谭馥雅一惊,只见谭忠义阴鸷着脸站在那里,一双眼珠子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吓的她连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急忙道:“大人,我觉得,在还没找到那个女子前,我还是有嫌疑的,还请大人将我关回大牢。”
“死丫头!你疯了!”谭忠义站在那里,开口就朝着谭馥雅骂,一张老脸被她气的通红。
“爷爷,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不能让大人担上昏官的罪名呀。”谭馥雅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萧耐听着二人你一言她一语的,简直就要崩溃,好歹是公堂,居然就这样吵起来了。不过谭忠义不能得罪,谭馥雅说的又没错,怎么办呢?
外头的百姓看的云里雾里的,可却也知道这案子还没查清楚,县令怎么能把嫌犯放走呢?便有一个看热闹的大妈举手就喊,“大老爷就是畏惧权重,不敢抓人吧!”
众人一听,有人起头儿了,他们还怕什么,各个都举着手高呼着。
谭馥雅低低一笑,蹲牢里一定比被谭忠义带走来的舒坦。
谭忠义见谭馥雅得意洋洋的笑,外头的百姓又叽歪个不停,压抑不住火气,突然吼了他一句,“大人!”
萧耐见谭老将军这下真的生气了,急忙拿惊堂木对着桌案一拍,神色严厉,衙役们拿在手里头的棍杖继续剁地,高呼着,“威武——”
“肃静!”萧耐大声的喊了一句,可算把乱哄哄的场子给镇下来了。
“本官宣判……”
“大人!”就在萧耐准备宣判的时候,外边的人群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何人?”萧耐一脸不悦,拿着惊堂木已经不耐烦了,怎么判个案就这么困难啊?
“大人,民妇有重要线索。”一个一手提着菜篮子的妇女举着手说着。
萧耐板着脸,一手揉捏着嘴边的小胡子,“传证人上堂。”
那妇女将菜篮子递给了边上的人,扭捏着身子走了过去,她上了公堂,跪落在地,“民妇林秋月拜见大人。”
萧耐看向跪在地上的林秋月,“废话少说,你有何线索?”他焦躁的问。
林秋月跪在地上,见萧耐很是苦恼,抬头看着站在边上的谭馥雅。这才说:“大人,害死王强的并不是这个姑娘,而是花月楼里头的金娘。”说着林秋月还一脸愤愤,“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王强将她带回家里!”
萧耐一听,其余话都没用,只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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